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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助地念著他的名,明明打算不和他繼續糾纏的,身體卻先一步出賣了她。
下腹一片濡溼,當他的指探入之際,她早已羞得別開了臉,耳邊聽到他得意的低笑聲,顧凌爽皺眉,語氣更加差了些,“你要就快點,別婆婆媽媽的。”
“是你想要。”他俯身在她耳邊沙啞地呢喃,並用指腹『揉』|捻她的花心,惹得她渾身發顫。
滿面『潮』紅,卻躲不過他玩|弄一般的對待,顧凌爽攔住他的手臂,皺眉道,“那我不做了。”
說著,移開他的手,顧凌爽翻了個身,當真打算睡覺,可他豈會讓她如意?大掌一揮,她的褻|褲被撕裂,顧凌爽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他就這麼從身後將她狠狠佔有,彼此的身體毫無縫隙……
“混蛋!”她咬牙罵道,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那股突來的酸脹感將他淹沒,卻又隨著他的動作,慢慢轉為歡愉。
該死的,為什麼還是沉淪了?
顧凌爽只覺得自己可悲,明知道他不愛她,明知道這種索取只是他發洩欲|望的一種方式,她還是無法拒絕他,就好像她之於他,也不過只是個追求刺激的工具,誰都可以替代。
當真,就沒有一絲特殊嗎?
顧凌爽死死咬住嘴唇,不讓那屈辱的哭聲溢位,他的每一下撞擊越重,她的眼淚便掉得越兇……
直至情『潮』點燃到最後一刻,他帶她攀上高峰,才撤出,將灼熱的種子撒在她光『裸』的背上。
她說不想喝避孕湯,他一直記得,也捨不得她難過,但孩子不能要,他要不起。
雲雨方歇,他為她擦拭身子,隨即將她抱在懷裡,也是此時,他才看清她的異樣,那紅腫的眼,還有臉上的溼痕無疑說明了她方才的委屈,他愕然,從未想過他的索取,對她來說會是這般隱忍……
心房收緊,他好久才聽到自己出聲,“就這麼討厭本王碰你?”
他以為,至少她是享受的,縱然不能放肆說愛,但彼此的身體是那般契合,他在用行動告訴她,那些他說不出的話……
察覺不到他話語裡的苦澀,顧凌爽抬手抹去臉上未乾的痕跡,淡漠地看他,“如果我說是,你就會不碰我嗎?”
“休想。”他沉聲道,唇再次懲罰一般咬上她白皙的肌膚,他眼裡的猩紅她卻看不到,甚至沒有懷疑他為何會如此反常……
很多年後顧凌爽不止一次地想過,若當初他能不藏得那麼深,若她能多注意一點,多瞭解他一點,也許之後,彼此就不會愛得那麼累……
寂靜的夜裡,記不清被他折磨了多少次,彷彿要一次『性』從她身上討盡,他每次進入都幾乎是用了狠力。
她求饒,哭泣,他卻無動於衷,當彼此再一次攀上高峰,他眯起眸,將她狠狠嵌入體內。
許是那種痛楚到了極致,他控制不住地在她耳邊呢喃,“顧凌爽,如果本王不幸死了,就給你自由。”
嗓音極度沙啞,低沉,透著壓抑過後的酸楚,可她卻早已疲憊不堪,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就已經沉沉睡去。
他的指,一遍一遍描繪著她的容顏,好似這樣就可以將她記得更牢。
屋外天『色』微白,傳來玄璜刻意放輕的敲門聲,“爺,該起了。”
“嗯。”宇文城淡淡應了一聲,隨即低頭細細凝著懷裡的她熟睡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勾起淡淡的弧光。
故意將她折磨得疲憊不堪,至少就不必面臨和她分離的場景,他,不想再惹她哭。
天,明朗了幾分,晨曦的光幾乎灑進寢房,將窗戶微微合上,他才放心離開。
*
被褥滑向地面,微涼的風襲入,顧凌爽下意識往身邊靠去,卻發現早已尋不到那片溫熱。
『揉』了『揉』眼,她睡意全無,呆呆看著床頭的一支玉笛,不明為何,心裡有種極度不安的感覺,這笛子她記得他十分喜愛,在漁村她不理他的晚上,他就愛坐在石階上,手執長笛,吹著她從未聽過的曲調。
他從未說過笛子背後的故事,可看著長笛上那斑駁不一的舊痕,她想這東西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可為何,要放在她這裡?
門口,秋水估『摸』著是聽到她起床的聲音,輕輕推開門,見她醒著,立即咧嘴笑開,“娘娘醒了?”
“嗯。”顧凌爽點頭,卻發現跟著秋水進來的,還有個小傢伙,一身雪白絨『毛』,在她小腿上蹭來蹭去。
秋水看著直詫異,“這小狗果然是喜歡娘娘些,奴婢方才抱著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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