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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早有定親,蔡家不做毀親之人。還請娘娘成全。”
“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危險。攤到這事,沈懿之覺得佔了人家女兒的身體,也得做些事才能心安。
蔡晉原頓時瞪大了眼,眸底重新綻出希望。他當時退親並不知道餘年年真正身份,卻把沈懿之的親退了,雖說最後都陰差陽錯各得其所,終極是自己做的不厚道,如果沈懿之要是皺一下眉頭,他和年年此生無望。
沈大人看起來比較鎮定,如果忽略一直顫抖的手,他開口道:“此事此時只有五個人知曉,你娘也矇在鼓裡。”
“如果是其他人倒不難辦,換個身份便是,只是恐怕京中認識姐姐的人不在少數,難保不會露了痕跡。”做了官夫人是要出門應酬的,難保不被人認出來,到時候才真正出禍事。
沈懿之每說一句話,蔡晉原就要確認一次,好像是怕找理由退卻,直到她說出擔憂。他才慢慢開口道:“年年她傷了臉,就算治好也認不出來了。”
什麼!京城第一名妓毀容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jj抽了 更不了。 讓大夥久等了。然後今天只有一更。
話說想寫個女帝文,不知道有人想看不。
☆、71長相廝守
貴太妃眯了會眼;簾外細細碎碎的嘈雜聲望耳朵裡鑽;入眼見角落的困了一隻飛蛾,撲騰著粉翅在桌椅陣中亂轉。大抵是尋著什麼味兒闖了進來;卻不知再難出去。成平殿裡的青磚紅瓦含著絲絲寒氣,殿外日頭煙熏火燎的燒烤大地;裡頭卻如冰窖般涼爽。她把秋香色薄錦被擁緊些;那聲就如舊年蚊帳裡偶爾進來的蚊子,嗡嗡不停。
“喜兒。”她柔聲喊道,好像這樣就能將胸口的煩悶之氣趕走些。
大宮女額角突突跳,娘娘的脾氣她最清楚不過;越是不高興說話聲越好聽。可眼前的人也不是她能惹的起,來人正是慈元殿的環兒;一夕姑姑面前頂頂得臉的,平時都是姐姐叫著,畢竟是太皇太后跟前當差的。
“喜兒姐姐,你先頭說太妃娘娘在歇息,現下可是醒來,太皇太后想念咱們娘娘的緊,姐姐還不快去通報。”環兒甩著帕子,話如流彈射出,半分情面不留,哪裡是說給喜兒聽啊,分明是說給裡頭的人聽。
簾外的人不甚氣,簾裡的人也火冒三丈,這半年來,太皇太后為了瞎眼,變著法兒折騰太醫和侄女,可惜藥石無法。太子登基,太上皇的妃嬪還在皇宮待著,便是殿閣也沒移。貴太妃本是為了孝心,在慈元殿守著姑母,不想先頭任性嬌縱的太皇太后竟變的乖戾暴燥,連慈祥親切的面子也不肯裝了,將自己關在慈元殿裡,妃嬪請安一併免了,偶爾見見孫子,更多的時候是讓侄女聽她發牢騷。所謂久病無孝子,貴太妃漸漸推脫不去,本有心想為樊家爭上一爭,太皇太后這張老王牌只想著後半生無依靠,見了沈懿之親熱不得了,根本不肯使力。勇義侯花天酒地慣了,於仕途一路毫無建樹,樊家三個兒子,二少樊永泰是世子,其餘兄弟皆是姨娘所出,連秀才也考不上。她生來好強,連皇后都被自己拉了下來,誰料皇上成了太上皇,讓沈懿之撿了個大便宜。辛辛苦苦卻沒的好,尤其是親姑母還這麼作踐自己,越發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她施施然起身,在水晶鏡前坐定,推開了梳頭宮女的動作,細細給自己描畫了濃眉,看起來有幾分英氣,在日漸凹陷的頰上揉了鮮豔的胭脂。一掃病氣,顯出貴氣。鏡中的美人嬌貴高傲,心中的底氣漸漸回籠,手執象牙梳把三千青絲根根梳直。轉眼又是寶相莊嚴的樣子,臉上尋不得半點波瀾。
在簾外左等右等不來,突聞珠玉輕輕相擊,環兒沒由來腿腳軟,乖覺行禮道:“太妃娘娘萬福金安。”
貴太妃聞言掀了掀唇角,不過卻未像平日那樣讓她起身。
環兒本就生的明豔,行事落落大方,便是大家閨秀也不可多讓去,此刻被太妃一晾,也無侷促尷尬之色,她並不怕太妃把自己怎麼著。
還當自己是個人物不成,樊梧桐素來面上最大方,心裡卻最計較,早就看環兒不順眼,現在沒把太皇太后放在眼裡,哪裡還會她臉色看。當下對環兒道:“太皇太后今個可好些。”
“回太妃娘娘,太皇太后今個不大好,姑姑要奴婢來請太妃娘娘,這會又耽誤些功夫,只恐太皇太后身子不率快。”話裡話外埋怨貴太妃不去伺疾,太后又要發火摔東西云云。
往常聽了這話,她少不得告罪,這會紋絲不動,瞥向環兒的目光飽含意味,開口言道:“太皇太后的眼疾也將養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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