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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乾淨衣衫。小姑娘半眯著眼睛隨娘擺弄,要是尋常給她洗澡擦身,哭的滿臉通紅。
“這會哭的力氣都沒了,昭女乖乖,都是娘不好。”沈懿之朝女兒嫩頰上親了一口,彷彿入口都是藥味。
冬蟲捧著昭女的換下的衣衫,小聲道:“娘娘,帝姬的衣上都有泛苦。”
“拿去埋了吧,百病百消。”
少頃,夏蟲走了進來,行禮道:“娘娘,奴婢服侍您歇息吧。”沈懿之平時是有睡午覺的習慣,自打有了兩個孩兒,晨昏顛倒,便停了。身子疲乏,精神卻很亢奮,少不得歪會。
昭女在睡夢中吹了口泡泡,貼在娘懷裡又睡著了。沈懿之側臥著把她輕拍,輕聲道:“可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因宮裡是貴妃把鳳印,沈懿之在暗處安排了不少人,曹德隨趙煦去了邊關,他手下的人脈現大部分是徒弟小茶在接手。夏草也幫著小茶他們在管事。
“回娘娘,慈明殿那位又不好了。”夏草話說了一半。
又不好!宮裡的人都知道慈明殿那位,一年有十個月不好的,好多回都一腳踏進鬼門關又縮了回來。有人開玩笑說,宮裡的太醫就是厲害,能從閻王手裡搶人,可要真厲害,真麼治不好呢。
“前段時間不是說都能吃玩一碗飯了麼,怎麼是吃撐。”沈懿之話語裡含著淡淡嘲諷。皇上離宮,太妃娘娘的病好了大半,人也精神了,吃飯也香了。還不是尋摸著這輩子又有指望了吧。
夏草也打心眼裡瞧不起那位,學什麼不好學小白花,整日就知道裝病。她不屑道:“娘娘,奴婢今日可是長見識了,太妃娘娘原來才是神醫,太醫算什麼。”
“哦,有什麼蹊蹺。”
“你猜怎麼著,太妃娘娘把藥全倒在了夜壺裡,想好的時候呢,就吃兩付,不想好麼。也虧得住的慣,屋裡什麼味都有。”
李太妃真豁得出去,看來九王爺的心大的很啊,琛兒登基刻不容緩,就怕節外生枝。沈懿之想了想,道:“夏草,你一定派人看好李太妃,不能有任何閃失。這麼會折騰,看來還活的久呢。”
“可不是,禍害遺千年,好人。。。。。”夏草急忙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老老實實跪著沈懿之面前。
沈懿之眼裡含淚,神色悲哀,被夏草猛然一刺,全身鑽倒刺兒,疼的血肉模糊。淡淡地道:“你這張嘴啊,不適合在宮裡,本位就怕哪日護不住你。過段時間,本位給你尋給婆家。”
“娘娘息怒,奴婢不是有意,奴婢嘴賤。”說罷就要往臉上抽耳光。
沈懿之真怕這傻丫頭打自己,連忙道:“是想讓人都說翠微殿打人打臉麼,那就下手重點。你和冬蟲都大了,終究要嫁人的,你想伺候皇上,本位也可以安排。”
“娘娘,奴婢和冬蟲姐姐都伺候你一輩子。您別趕奴婢走。”夏草以為沈懿之試探自己呢,頭磕的老響。
“好了,仔細青了,起來吧,這都是以後的事。本位且問你,宮裡那兩個新進的美人在疊瓊閣住的還習慣嗎?”新進的美人是南詔和西夏進貢的貴女,一直在疊瓊閣無名無份住著呢。
夏草見她轉了話題,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回道:“沒什麼動靜,南詔貴女的遵西夏郡主為姐姐,姐姐妹妹很是親熱。”
“真真妙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新名被編編嫌棄了。於是《奮起吧,農女》。
☆、女人心計
“娘娘;西夏郡主是李太妃的侄女,據說是國主最喜歡的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百依百順。”
“既然是嬌生慣養,怎捨得千里迢迢來和親呢。李國主對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沈懿之嘆了口氣,皇家無情,為了利益別說是親生女兒,就連老孃也能賣。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她的昭女日後定要尋的好夫君也不是那麼容易。
“小茶公公道李太妃是國主的堂妹,因李太妃有九王爺,太妃的父親兄長在西夏氣焰高漲,頗不國主放在眼裡。於是國主便。”
西夏南詔安南高麗年年都有使臣進宮朝貢;各國依附大周,珠寶美人馬匹進宮從未斷絕。歷代皇帝為了皇室血脈純正,都將各國美人賜給了權貴大臣。少有進宮為妃,份位一般是婕妤,死後封嬪,已是慣例。九王爺因有外族血統,自出生就被排除在繼承大統之列。
沈懿之哼了一聲,道:“既然郡主有這份心,本位就成全她。”郡主和李太妃也有來往,他們是姑侄,做了婆媳更好!九王妃張煙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覷,張家老二在京兆尹手下任職,各部也安插了不少張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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