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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品 葉妃 葉賓陽 寒香閣 (已死)
正二品 麗昭儀 李觀晴
正三品 孟順容 孟茹月 蕙馥閣 (被送行宮)
從二品 錦貴儀 蘇仙兒 繁英閣
從三品 榮貴姬 樊梧桐
從五品 林良人 林小隱 (已死)
正六品 慎才人 齊信宜 (已死)
正五品 容美人 錢滄浪
正六品 薛才人 薛懷敏
正六品 錢才人 錢滄浪
正六品 葉才人 葉寶應 (修行)
☆、爭奇鬥豔
李媽媽紮在臥房門口;艾艾依依不肯走的時候;沈懿之就明白什麼事了。她有了身孕;按規矩說已經不能侍寢。皇上挨著不肯走;總不好拿起掃帚趕人不是。何況,她一直覺得;懷孕期間不能同床很不人道。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啪啪啪,中間時期能夠的。
“皇上,暖閣用了冰;涼爽。奴婢服侍您去暖閣就寢吧。”奶媽苦著臉道。其實不是奶媽不識趣;皇上願意留宿自然是好的,只怕年輕人不知輕重;誤了事;到時候她可就脫不了干係。
趙煦止住了沈懿之要幫他解衣寬頻的舉動,慢慢扶了她坐在床沿,兇著臉道:“時候不早了,都下去吧,朕知道分寸。”
李媽媽笑著退下了,道:“皇上和娘娘安寢,奴婢在外面守夜。”意思就是你們歇著吧,我在外面監視。
他脫了外袍,露出一身玄色裡衣,顯得瘦削性感,她別過臉去,不覺嚥了口水,這人其實看著顯瘦,其實身上有肉。
她半側著身,頸脖上彎成白天鵝般優雅的弧度,背對著他,俯身拾祥雲厚地毯上的鯉魚菊花錦枕,整個身形發生了變化,微微卷曲,彎成一根嫵媚的藤蔓。
空氣中火花四濺,有種說不出的微妙。
抬頭,趙煦的目光正正投來,好像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她反應不及的時候大步邁來,搶過手中的枕頭。“以後千萬別撿東西了,剛才把朕的魂都嚇沒了。”聲音喑啞,帶著緊繃。
她笑了笑,轉身回抱,柔柔說著:“哪裡有那麼嬌弱,皇上您太緊張了。”
他也不說話,大手鑽到她的衣襟口,把衣裳一層層如剝筍一樣剝下來,脫倒白色裡衣還要往下。沈懿之心驚肉跳看著他動作,心裡敲起了四面小鼓,一時轟轟隆隆齊鳴。
“敢笑話朕,膽兒肥了啊。朕這就為愛妃寬衣。”
寬衣就寬衣,皇上您拿個熱棍子抵著算咋回事,兇器都帶上了,能不哆嗦麼。她緩了緩,捂著胸口說著:“還是臣妾自己來吧,皇上您自便。”
他咧嘴一笑,似找到了逗弄的樂趣,閃著白牙道:“愛妃懷著皇子不方便,朕樂意效勞。”有意無意往因為緊張起伏胸前一瞄,“朕知道愛妃睡覺有脫肚兜的習慣,來吧。”
沈懿之倒抽一口冷氣,其實在現代她就喜歡脫內衣睡覺,有時候乾脆裸奔。來到古代也保持了脫肚兜的習慣。有時候兩人滾完床單,她半夜把裡衣穿上,肚兜卻是不穿的。
“歇著吧,朕逗你玩呢。”他拍了拍枕頭,示意她往裡邊睡。
她眨眨眼,確認他是玩笑話,睡了上去。他熄了兩盞大紅燭,在床邊留了一盞小銀燭。耳邊聽見床邊微陷的聲響,大手把背對外的她輕輕的轉過來,復把人摟在了懷裡。
兩人同時喟嘆出聲,他護著她,她摟著他,圈著他們的孩子,天經地義,最圓滿的契合。
他身上很涼,怕熱的她貼了上去,然後熱棍子抵著她的大腿內側跳了兩跳。
“皇上,要不”她輕聲建議道。
他瞪了一眼,微光下狼眼灼灼,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說著:“愛妃是要趕朕走嗎,不要說了,你乖乖的,別動。朕忍的住,為喜歡的人什麼都可以忍的。”
沈懿之沒辦法裝作賢惠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其他女人,懷孕了又怎樣。女人還要忍一年慾望,男人憑什麼不能,說起來,這事男人才是罪魁禍首,為什麼後果要女人獨自承擔。她其實想說的是,用手也是可以的,無奈皇上聽岔了。
她知道自己應該感恩戴德說感激不盡。可她不想這麼做,這是他本應該做的事,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是施了恩德。
一夜好眠,清晨鳥鳴,她起身著裝。用完早膳,往仁明殿去請安。前幾日因雨勢頗大,太后皇后免了請安,如今沈懿之有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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