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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面上無波,眼角微不可見抽了下,沉默了一會,恭敬回道:“龍芯草微臣不知,微臣只擅長治外傷。”
這人明顯知道內情,沈懿之揮了揮手,示意冬蟲退下。
她輕哼一聲,冷冷地說:“本位已經摒退左右,陸太醫儘可說道。”
“微臣不知,娘娘恕罪!”玉嬪無形中散發的威儀讓他不寒而慄。
“陸太醫不說自然有人會說,太醫醫術了得卻不堪重用,想必其中有玄機。你甘心這般在太醫院埋沒一生嗎,你不想看到大周的皇子有你診出嗎!”冬蟲早打聽清楚了,這個陸太醫在太醫院受人排擠,而他的父親卻是上一任院正。“本位知道,龍芯草並不是傳聞中那樣是嗎?”
“你怎麼知道!”果然上當,他慌忙掩嘴,已經來不及了,掙扎了半響,終於道:“娘娘英明,這龍芯草用來做藥引最好,只不過過量會傷胃,傳言會傷宮。”
“哦。為什麼會有這個傳言,是誰傳出來的。”有什麼目的,這句話沒出口。
“這個傳言正是微臣的父親所傳,受命於先帝。當時太后多年未孕,先帝獨寵讓朝野內外掀起波瀾。於是微臣的父親就說龍芯草會傷宮,此前妃嬪多服過此物,故後宮紛爭漸消。”
又是先帝寵老婆的傑作,真是又好笑又好氣,雖說對小孩沒想法,但是能不能生和想不想生不是一回事。
“這就是你不得志的原因吧,因為太后看到你恐怕心裡有陰影吧。”
太醫撲騰跪倒在地,口中稱謝罪。
“起來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冬蟲掀簾進來,只看到太醫遠去匆匆背影。
“你去太醫院的時候只瞧見了陸太醫在嗎。”
冬蟲說著:“還有兩個太醫在,只是。。。。。”
“陸太醫主動請纓?”
冬蟲驚訝看著她:“娘娘怎知,可是這陸太醫有問題。”
“無。”怎麼就剛好找了個人知道龍芯草的事呢,她雖為玉嬪,目前並看不出投靠的價值。陸太醫所說並不假,龍芯草的事把脈便可知。是他背後有人?還是自己會專營?乖乖送了過來。不過都不要緊,人有慾望才好掌控,是不。
幫皇后處理後宮事宜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至少她喝喝茶,翻翻名冊即可。沈懿之看的出,皇后這個後宮ceo做的很辛苦。新帝登基,累積四代,國庫存貨自然豐富,留著要戰時打仗,荒年賑災,堪堪了去一半。後宮的生活標準要怎麼把握,是個難題。發少了,底下人埋怨,費力不討好,發多了,皇上又覺得你驕奢淫逸。寵妃份例之外還有恩賞,底下的宮女太監也要撈油水。皇后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塊磚,哪裡需要填哪裡,又不捨得放權,最後把自己累壞了。麗昭儀大概在家裡也學過管家事宜,召見各司各部管事,清查賬目,分發物件,樣樣都要經手,吩咐下來有條有理,只是底下人習慣了皇后那一套,陰奉陽違多了去,直把一個嬌滴滴的玫瑰累成了一灘泥。
沈懿之也不多嘴,麗昭儀想在這事上做出成績,有皇后在,就成不了。每天來打打醬油,和林修媛聊聊天,順便監視下麗昭儀。
這一日她趴在仁明殿側殿案上神遊九天,這是打進宮最忙的一段時間,事多了,空不出心去想情情愛愛。周圍靜的很,好像沒人聲。不對,她猛然睜眼,一道黑影挨著。腦袋還有些漿糊,入手微涼,攀著來人鑲玉著金腰帶站起身。
趙煦戲謔道:“愛妃海棠春睡。”
不知道什麼時候底下人走的乾乾淨淨,風聲都未響起。沈懿之突然有點緊張,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回敬道:“皇上想效仿一樹梨花壓海棠嗎。”
話一出口便知道說錯了,這話怎麼能形容皇帝呢,真是睡糊塗了。
他眼眸美好的如晨起的朝陽,微微一愣,繼而笑道:“美人相邀,豈敢不從。”又揚起完美的下顎,示意案上糕點熱茶說著:“先吃點吧。”
沈懿之瞅著那線條優美的脖頸,越發覺得口中乾的難受,真真秀色可餐。拿起芝麻糕咬了一小口,忽想起眼前的皇帝可能沒吃,把剩下的芝麻糕往那好看的薄唇邊送,不好意思道:“皇上吃點吧。”
他深深看了一眼,就著她咬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眸光竟如正午的日光,火熱的讓人不敢直視,沈懿之臉頰微微暈紅,怎麼有種自己被拆腹入肚的感覺。
然後他撇過臉,“你吃吧,我等下。。。。。”微啞的尾音燙的人心發顫。這種聲音莫名熟悉啊,就是想不起來。
她終於把盤裡事物消滅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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