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把他們叫醒,兩個奶孃醒來一臉茫然,顯然是睡了不止一會了,看到沈懿之手抱帝姬立馬奔了過來,腆著臉喊:“晞女,來奶孃這裡。”沈懿之心道,我這麼個活生生的主子在你們面前都看不到啊。不冷不熱開口道:“兩位媽媽辛苦了,平日想必照顧帝姬精力不濟,這在外邊都能睡著,本位為兩位著想,不如回家睡不會著涼。”這兩位是帝姬的奶媽,平日裡仗著自己身份耍威風習慣了,底下宮女太監都供他們差遣,就會在林修媛面前賣乖,就連皇后也給兩分薄面,自以為也是成皇宮裡的貴人了,完全不把美人放在眼裡。沈懿之一腔話倒讓他們清醒了點,直著脖子硬生生行了個禮,口稱娘娘萬安。
“你們娘娘呢。”林姚安把小帝姬當成眼珠一般,絕對不會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稟娘娘,修媛娘娘剛和婕妤娘娘一道去了。”底下跪著一個宮女脆生生回到。
";涼涼,我要涼涼。”小姑娘似乎聽懂了這番話,老大不樂意。
沈懿之抱的手都快發麻了,兩手如藤蔓般把她緊緊圈在胸口,凝脂皓腕上被自己勒出一道深陷的紅痕。圓臉奶孃上前來雙手招呼,笑眯眯哄道:“晞女,到奶媽這麼裡來。”小姑娘鼓著青蛙似的大眼瞅了瞅諂媚的奶媽,又轉頭不理了。
沈懿之慾哭無淚,這孩子吃的好,發育也好,起碼都快四十斤了,揣著個大肉球逛御花園,她喘的有些難受。“你們去把修媛娘娘請回來,就說帝姬想她了。”一個小太監退了去。
她徑直往亭子裡去,尋得貴妃椅坐了,把小帝姬摟在胸前,兩瓣肥屁股壓在她腿上,腿骨顫顫發抖。冬蟲心疼的把她因為汗珠侵溼黏在額前的碎髮小心的拾到腦後。又用細手絹把光潔的額頭鼻翼處的細汗拭了去。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嘴唇白如宣紙,大概到了體力透支的極限。
小帝姬虎著腦袋四下晃盪,小手背上的肉擠的像剛蒸好的饅頭,只見她握著小拳頭往掛在衣服前百蝶穿花小兜裡掏,那兜口完全塞不進去小肉手麼。沈懿之只得代勞,從鼓囊囊的小兜擰出個玉兔,入手覺得異樣,竟冰涼生硬。哪裡是什麼糕點小玉兔啊,明明是一隻白玉雕成的玉兔,模樣大小和糕點幾乎無差別。她突然僵住,如果剛剛不是恰巧自己拿出了玉兔,不說是個孩子,就是大人,後果也不堪設想。用手帕把玉兔上的糕點碎屑淺淺擦去,果然是塊好玉,冰涼侵骨,氤氳生潤。好,好得很,這般殺人利器也夠本了。
全身因著憤怒而無法抑制地顫抖,勃然斥道:“怎麼照顧小帝姬,這般不仔細,就是九族也不夠陪葬。”
兩個奶孃嚇的撲到地上,眼前這玉美人臉上威嚴重重,他們那點可笑傲氣早已蒸發殆盡。
盛怒當中的沈懿之自然沒注意,小姑娘不甘百蝶穿花小兜被收走,肉手撲通撲通往桌上伸。
“娘娘,您瞧,修媛娘娘過來了。”夏蟲貼著她耳朵輕道。
鳳池邊的垂柳岸上嫋嫋婷婷來了一行人,為首炎色宮裝的可不是林修媛,她似乎心情很好,拉著旁邊著淺藍的的女子說著什麼。嬌嬌媚媚的笑語聲隔了這麼遠也能迎風飄來。沈懿之這火氣又給澆旺了,心道,這娘當的連娃都快出事了還不知道。
一把把小帝姬要奶孃接了過去,喝道:“好好照顧帝姬。”
邊起身朝那行人道別去,邊走邊整一整衣裳,撫一撫鬢邊,又扶一扶釵環。
剛轉過光禿禿的假山,身後突然傳來淒厲的哭喊聲,她的心如水生冰,冷的揪心。
撈起礙事的長裙角就往亭子跑,垂柳岸那行人也跟著比賽似的嚎哭著趕上來,釵環累累,裙裾翩翩此刻都成了累贅,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小帝姬被圓臉奶孃淚流滿面的按著懷裡,另一個奶孃只會在邊上竄來竄去,其餘的人亂作一團,你擠著我,我壓著你。
沈懿之把小姑娘從奶孃懷裡搶過來,只見她小臉漲的通紅,張著小嘴,眼翻白眼,似出不了氣。難道是吃了白玉兔卡到了,明明自己已經收起來了,或許是小姑娘其他地方還有,剛剛自己急得冒火,也沒仔細找找她身上。
這也是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現代一個朋友的小孩就是被果凍卡了,幸好拍了出來。當即把小帝姬倒過來,頭朝下,使勁往她敦厚的背上招呼。在場的眾人都眼睜睜望著沈懿之,暗暗祈禱這從來沒見過的辦法能把小帝姬救回來,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他們的祭日。
幸好,十多下以後,一個雞蛋大的東西從小姑娘嘴裡吐了出來,沈懿之的心也跟著放回了肚子裡。“咦,是肉丸。”夏蟲驚撥出聲。原來小帝姬交到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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