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距離嗎。喊皇上和喊boss在於提醒自己,此人的身份地位,自己不要越矩。那聲“煦兒”完全是鬼使神差,明明只聽見太后喊過一次,怎麼還記得呢。
“之之,多喊兩聲。”他一聲摸著她的肚子,樂呵呵的催促。
沈懿之惡寒,這人還給自己改了之之,又不是叫老鼠。她迎著對方期盼的眼光,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煦兒。”
“一聲不夠,再來。”
撒嬌不成,好想撒潑,她眼睛亂瞄,撅著粉唇道:“那裡沒事嗎。”
大傢伙也直挺挺站著瞅著看好戲。
“你肚子還疼嗎。”他這下完全相信她是故意撒謊。他倒真不是禽獸不如,今晚上被氣的夠嗆,自己對她掏心掏肺,她卻指著自己喊狼心狗肺。這人就是欺負自己平時脾氣好,不會發作,今個就硬起一回嚇嚇她,想在大腿內磨蹭幾下歇息。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犯了欺君之罪,故作鎮定道:“肚子一回疼一回不疼,都是你嚇的。”
“趕緊穿衣服,叫太醫來看看,此事可大可小。”他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心裡卻大喜。
她看著他麻利的動作和穿衣服時有得一拼,急急忙忙道:“別忙了,我現在不疼了,沒事沒事,大半夜的別打擾太醫休息。”屋子裡是□後的氣味,太醫要真來了,指不定怎麼想,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他氣定神閒看著她,密密在耳邊吻著,道:“你別怕,我不會進去的,為了喜歡的人,我都忍。”
她啞然的看著他,回過神來,手已經被拽著往大傢伙上□了。他眼裡盛滿了慾望和深情,全對著她,對她的深情,對她的慾望,全因她一人而起。
她情不自禁尋他優美的下頜吻去,帶著汗溼的性感。“煦兒。”她在心裡輕輕的呼喊,溫暖而不熱烈,就和他的人一樣。
☆、太后發威
一夕姑姑仔細將蜂蜜雞子麵糊糊往那保養得宜的玉手上塗去。太后歪在寶藍雲龍捧壽坐褥的禪椅上;她打扮並不出挑;也不賣老;蓮青萬字曲水織金錦裙將面上襯的更加亮堂;錦裙的面料是極為難得的鳥銜瑞花錦;還是先帝年間的好東西。烏黑的頭髮挽成鬢,飾了一套五蝠捧桃的潤澤如水翡翠首飾。揮開了巧手宮女輕輕按捏太陽穴的舉動,帶著腕上的赤金佛手提籃鐲子晃動。
皇上進來看到這幅情景並未驚訝;他接手過一夕姑姑手中的麵糊糊把剩下的工程做足了。即便是在殿中服侍太后的宮人也大吃一驚。太后未出聲,臉上的的紋路舒展開來;看著眼前的穿著黑底紅邊胸前繡金色蟠龍的朝服年輕人;和他的父皇一樣有清俊逸然的側臉,高挺的鼻子;和一雙溫柔如晨霧的眸子。那人也曾為自己描眉化胭,甚覺有趣。
一夕姑姑瞧見太后的神色,明白她又思念先帝了。將蓮紋青花茶杯奉上去,略略提高了音量道:“皇上請喝茶。”太后回了神,看見年輕的君王用絹帕拭手,客客氣氣的接過一夕姑姑手中的茶杯。
“皇上是萬民表率,怎可做調粉弄脂之事。”她笑罵道。這話雖有些過,畢竟是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先帝為太后做這些多了去,也沒人敢說什麼。當年自己沒有生養,先帝夜夜難眠,卻沒有說過一句重話,後宮三千佳麗,一人獨寵,後來慶都告急,後宮無嗣不穩,先帝和她商量,從宮裡選了一個容德俱佳,身份低微的宮女臨幸。十月後誕下煦兒,堵住了悠悠眾口。她是真心想把煦兒當自己的孩子來疼,且孩子從小就聰明,說話伶俐,走路穩當,招人喜歡,先帝很是器重。在宮裡稱王稱霸慣了的皇后立即有了危機感,認為小皇子搶走了自己的恩寵,心裡有了膈應,始終親近不起來。
皇上也跟著笑笑,抿了一口熱茶,在霧氣嫋嫋中抬頭說著:“父皇也曾幫母后糊面,煦兒也來儘儘孝心。”
太后聞言,心裡發酸,面上強撐著。她是樊家嫡長女,母親去世的早,繼母有意為難,從小過的比丫鬟好點,便是這樣,繡活做多了,手上落了繭。先帝看到薄繭心疼的不行,按照方子給她保養手,皇上幼年也曾見過。
她看著眼前面如冠玉的君王,微微嘆息,這孩子的孝心並不是做樣子,打心裡尊敬。她是任性,卻不糊塗,將底下伺候的人打發去,一夕姑姑留下說話。
“你是個好孩子,你父皇沒有看錯人。”太后睜開清亮的眼睛認真說著,又微側臉對身後的人道:“一夕去下面傳話,讓小廚房備些皇上愛吃的櫻桃肉山藥,佛跳牆,香酥鵪鶉。”
皇上頜首微笑,說著:“母后不必緊著朕,平時的就行。煦兒來陪母后解悶用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