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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臭丫頭,一個明明氣得人要背過氣去,卻又讓人不忍心扔下她不管的混世魔女!不過它也失算了,本以為毀了裂地石就能破壞魔道的陰謀,哪想到魔道的魔王居然悍勇至此,強硬至此,不惜以身為石,而且強大的魔力還就真的讓他定住了這塊迷蹤地,這個通向天界的界眼!
叮叮噹噹的建築聲又起,速度很慢,大概因為花四海跳到塔下,魔道的優勢不再那麼明顯,能參與建塔的人少了很多,但是還有一層,天門派又能堅持多久呢?
「他——動不了嗎?」
蟲蟲突然問。
萬事知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敢保證他不能動了嗎?」
「我萬事知會看錯嗎?可是你不是打算去幫他吧?當心他一緩過神,你死得會連灰也不剩!」萬事知咬住蟲蟲的裙襬,因為雞嘴裡沒有牙齒,叼得無比費力。
蟲蟲哆嗦了一下,真的害怕花四海翻臉無情,可是看著他如石雕一樣,拼盡全力壓住地面,那艱難和痛楚的樣子使她忽然分外不忍,這是她的錯,可她沒的選擇,不管白沉香是否真心把她當做徒弟,對天門派,她無法做到置之不理,為什麼當初沒掉到其他的地方呢,這樣她就不會矛盾和猶豫了。
「他有好多機會殺我,可是沒有。」
不管了,她已經盡了力了,現在身體還虛脫到走一步就打晃,而她也成功的引來了天雷,劈碎了一塊裂地石,但他強大到如此地步,能力挽狂瀾於即倒,天意又怎麼能左右他的堅定?
現在塔上面還打得熱鬧,可是對於她來說,已經再也做不了什麼了,即飛不上去,也沒有力量再毀壞一塊裂地石,她只能呆在這裡等,難道她還要趁他不能動彈的時機去殺了他嗎?如果彆扭師父在,一定會要她這麼做,還會拿好多天下大義來壓她,可是殺一人救天下也是一種自私,天下自有天下人來救,這不也是一種天意嗎?她不屑作趁人之危、偷襲別人的事,何況他救了她好幾次命,就連追殺她也是要留活口,不管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畢竟從沒有傷害過她!
「他以前是沒有,因為再壞的人也有不忍心傷害螞蟻的時候,可是你剛剛差點破壞他籌劃多年的重要大事,你說他會不會饒你?主人,別天真了!」萬事知見蟲蟲一步步向花四海走去,攔又攔不住,急得亂跳。
「讓他傷害好了,反正我欠他好幾條命。」蟲蟲儘量大方的說,但說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人有的時候會身不由己,就算是極端恐懼的事,該面對的也是要面對,就像她現在,明明想以兔子的速度跑開,卻要強迫自己一步步向這個大魔頭走出。
她走到花四海身邊,在大約三米的距離停下,把防護罩先結好,免得花四海突然暴起,把她一掌拍成爛泥,怎麼死都好,千萬不要成為肉醬!
沒事,他沒動!再走一米,唔,還是沒動,再近一米,還好還好,依然沒事,緊挨著他站一下,哇哈哈,果然他進入了石化的狀態,是不能動的!
1…90 此時不吃豆腐,更待何時?
蟲蟲的性格粗疏開朗,一旦想開了,又發現花四海確實傷害不到她,立即好了瘡疤忘了疼,把一切的不安和危險扔到脖子後面去了。
「至少告訴我,你現在要幹什麼?」萬事知早跳到一塊石頭後躲起來,只探頭看向外面,覺得自己沒有扔下這個混世魔女立即走人,簡直是天下最義氣的僕雞了,應該發個御賜金牌獎勱一下。
蟲蟲哪有時間理它,全副心神都放在花四海身上,她感覺自己像是接近一頭沉睡猛獸的可憐兔子,她能活著全靠這頭猛獸不能清醒,她伸手輕扯了一下花四海的頭髮,他沒有反應,再壯著膽子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只覺得入手冰涼,一點肉體的溫度也沒有,好像摸到冰雕一樣。
他不會是死了吧?
她心裡咯登一下,連忙伸手探他的鼻息,大概是因為運功時鼻息微弱,她雖然感覺到手指上有涼風吹過,但拿不準是他呼吸出來的,還是林間的微風。一抬眼,見他的衣襟半敞,衣襟上的銀色鈕袢似是活了一般微微抖著,靈機一動,乾脆伸手到他的衣服裡,感覺他胸口的跳動。
因為害怕,她的手冰涼,但他身上的面板更冷,不過他心臟的跳運卻極其有力,一下又一下,穩定而強勁,這證明他活的非常好,只是因為要把法力全集中在冰魔刀上而暫時處於木僵狀態罷了。
她鬆了一口氣,耳邊聽萬事知驚叫道:「色女主人,你能不能別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非禮男人!」
蟲蟲氣不打一處來,手還放在花四海的衣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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