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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第一次就中獎吧?如果懷了他的骨肉,這孩子是仙魔兩道的結晶,一定從小就備受欺凌和排斥,別回頭像張無忌小時候那樣,多可憐哪!不行,不能生!
「我不生!」她衝口而出。
身後的身體僵了一下,胸膛的呼吸起伏還在,卻沒有說話,耳邊傳來萬事知諷刺的聲音:「主人,你在想什麼?」
啊?!
蟲蟲意識一冷,忽然感覺自己差不多完全是讓花四海抱著,兩條腿和擺設一樣,一點力量也沒有用上,而她身上的衣服雖然破爛,卻沒有被撕開。花四海的手雖然還放在她敏感的下腹部,像塊烙鐵一樣燙著她,卻沒有更進一步,另一隻手則按在她的頭頂。他這樣子——不像是要強姦她,倒像是輸魔功給她,那麼他是想發展她進魔道黑社會嘍?如果他來當師父,大家來場師生戀也不錯。
「主人,魔王在以自己的魔氣引導你不能控制的真氣,好指揮卻邪雙劍定住死結界,你可不可以不要胡思亂想,集中精神就好。」
好丟人哪!人家是要和她聯手救人,她卻想到那麼色情的地方去,還喊出了口,果然二十一世界的人腦筋全部泛黃了!不怪她,是基礎教育太發達了。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有一點小小的、無恥的失望。
不過這事花四海也要負上一些責任,聽說這裡是個男女之防非常嚴格的地方,燕二師兄連她的赤腳也不敢看,他哪有上來就摸人家小肚子的。那地方那麼敏感,事先也不講明,換做別的女人說不定早就羞憤自盡了,她能堅持活著很了不起,嗯,堪稱偉大。話說回來,如果以後真的回不到她的世界,又找不到人娶她,倒可以賴在這魔頭身上。就算他是魔道的,也要講理,這麼親暱的動作都做了,應該負責,她反正也摸過他,大家互相負責也不錯。
蟲蟲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好讓她鑽進去,心裡不斷自我安慰,同時胡思亂想了更多。但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花四海猛一勒她,頭頂上傳來他冷漠的聲音,「注意,我的真氣從你頭頂百匯穴進入你的丹田,引你的真氣到雙手。會有刺痛感,但你不要鬆開手,如果你要救你師父,忍耐一下。」
原來他按的是她的丹田,他說進入,會疼什麼的,是指真氣的迴圈。
蟲蟲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剛才她的精神全集中花四海的手上,倒沒注意卻邪劍是何時回到自己手中的,她雖然自由散漫慣了,但此刻也知道事關重大,連忙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後背緊貼著花四海堅實的胸膛,兩手把卻邪雙劍舉起。
「不要用力,自然依隨他的魔氣就行。」萬事知緊張的囑咐。
它不知道不阻止花四海是對還是錯,如果花四海有心把魔氣存在主人的體內,只怕是後患無窮,魔王以後能隨時控制主人,想讓她生、讓她死都行,主人相當於成了花四海的奴隸。可是死結界一飄走,關在裡面的人就全完了,再也找不回來,此刻不得不兵行險招。仔細想想,如果花四海真想害主人,就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也不必枉費這樣的心機,從這個方面來看,主人是沒有危險的。但,誰又能保證呢?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蟲蟲聽到萬事知的話,摒除了心中最後一絲緊張,感覺一道冰涼涼的氣息從頭頂透過胸口一直傳入她的下腹,雖然帶著寒氣,可一點也不難受。她從來不懂武功,不過哈大叔給她講解過人體穴位和修仙的基本常識,雖然她學習不太認真,但丹田在哪個部位還是知道的。每當她試圖引導體內的古怪真氣自保,總覺得那是一條在她體內奔騰不息的大河,可惜她找不到它的源並沒有,只能使用一些不知從哪裡濺出來的水花矇混過關,現在她彷彿被一隻手引領著走到河岸邊,導大河之水入手中的經脈。
以她現在這種修煉狀況,這就好像把氾濫的洪水引入小河溝內,河溝輕淺,如果引導不當,河水就會淹沒一切。幸好那道冰涼的真氣像閘門一樣,只放行了適量水流浸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儘管如此,些微的漲痛和刺痛還是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噓,忍耐。」
這一刻,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如此溫柔,讓她瞬間安心,他在她身後,那麼還有什麼可怕的?她閉緊眼睛,看不到卻邪雙劍上紫青光芒熾烈的從劍尖湧出,直達低矮的天際,這神劍好像獲得了充足的血液而活了起來,幾欲掙脫她的雙手,但她記著花四海的話,不管雙手有多麼酥麻疼痛,就是不放開,直到他喊了一聲: 「去!」
花四海收手,那河水樣的真氣就退回到河床中。蟲蟲瞬間無力,完全靠腰間那條強健的手臂支撐著她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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