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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其他三個人。
師父在他們出門前有交待過,七師妹極可能是卻邪劍的劍主,所以尋找真火石,她必須在場,要渡過詭異莫測的死海,五師妹又是必不可少的,現在看來只有八師弟可以回去報信。
「八師弟——」
「啊,讓我去送信啊?我不去!難得要去聚窟洲,那個真火石聽來很難找,我要幫忙。」八師弟往蟲蟲身後躲,似乎這樣二師兄就不會點他的名,其駝鳥的習性和他的七師姐頗為相同。
燕小乙沉聲道:「八師弟,不要任性,你要知道這是師門的大事,不是鬧著玩。你知道這訊息多麼重要嗎?如果晚一步,師門因而遭到了損失,那個時候就算重鑄了卻邪劍又有什麼用?你說,哪個更重要?」
八師弟縱有萬般不願意,也是明事理識大局的,囁嚅了半晌才道:「叫五師姐去不好嗎?師父最喜歡五師姐了。」
「我們離雲夢山已遠,你想讓你五師姐一個弱質女流獨自走那麼遠的路嗎?半路遇到魔道中人怎麼辦?」燕小乙知道這個師弟一向熱情厚道,人也單純,所以故意這樣說,果然見八師弟臉色一變,隨即低下頭去,好像做了一件大錯事,馬上就要害了五師姐一樣。
「好吧。」八師弟苦著臉,「可是你們可不可以等我幾天,我日夜兼程,很快就會回來。」
第三十六章 天門派首富
「不行。」燕小乙沉下臉來,「你去報信的時候,說不定魔道已經行動了,天門派需要你,你不要只念著玩,我們也是快去快回的。」
看八師弟一臉沮喪,容成花落忍不住安慰道:「八師弟,你的任務可重呢,萬不能當成兒戲。魔道的魔頭明知道咱們是天門派的人卻沒有追上來,一定是忙於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現在他們齊聚鳳麟洲,你這一路上並不太平,哪能疾飛疾掠,一定要格外小心小行,能避則避,不能避也要逃,比我們危險多了。而且我們三個只是去找蹤跡不明的真火石,你卻是肩負著我們天門派的安全重任。你想想,哪個更重要?你從來沒有下過山,這次又派你單獨去辦事,放機靈點知道嗎?這次的事情如果辦得好,以後到聚窟洲的機會多的是。」
她語氣溫柔、娓娓道來,說得八師弟心頭的鬱悶一點點化解了開,也開始認識到自己回師門這一趟確實是非常重要而且危險,不由得點頭道:「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把訊息帶到師父那裡去,不讓魔道的陰謀得逞。」他這樣說,其他三個人都安了一點心,因為這件事比較急,所以他要立即啟程。
燕小乙實在不放心這個單純的八師弟,千叮嚀、萬囑咐,又送他走了很遠才返轉回來,但剛一收劍落雲,就看到五師妹雖然睡得正香,蟲蟲卻坐在一塊石頭上哭得唏哩嘩啦,急忙走了過去。
「怎麼?手很疼嗎?」他問,心中頗為內疚。這次下山,他應該保護這個初入門的師妹的,沒想到第一個掛彩的是她,也是憑她奇招頻出才能讓四個人逃脫,這時候看她哭得那麼傷心,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恨不得替她疼。
「不是——手。」蟲蟲哽咽了一聲。
燕小乙嚇了一跳,「七師妹其他地方有傷嗎?為什麼不早說,讓五師妹幫你看一下啊。」
「不是傷——是心——疼!」
「啊,內傷!」燕小乙大叫一聲,臉都白了。這個師妹沒有法術基礎,唯一的障眼法還是很初級的,假如內傷傷到心脈,可是非常麻煩的,也許會送了她的小命。
他叫得太大聲了,把因疲勞而熟睡的容成花落吵醒了,她一聽說蟲蟲傷了心脈,也大為緊張。
「不是啊,我沒受傷,二師兄烏龍了,我是說我心疼一些事情。」她把雙手背在身後,不讓容成花落給她搭脈。燕小乙和容成花落雖然不知道烏龍是何方神聖,可能、大概、也許、估計是上古異獸吧,但看蟲蟲動作迅速,不像是受內傷,好歹放了一點心。
「那你心疼什麼呢?」容成花落問。
這一問,蟲蟲又悲從中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燕小乙焦急萬分,也不敢問她,等了半天,她才抽抽答答地說:「曾經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擺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我心疼啊,心疼得我做夢都醒了!我差點成為天門派的首富,我的雅仙居啊,居然就那麼沒了!」
燕小乙和容成花落當時都沒在拍賣會現場,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聽她解釋完才明白,不禁哭笑不得,實在不理解這位古怪的師妹居然在夢中還惦記著發財大計。
「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