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部分(第3/4 頁)
昌的婚事定下來也好,紀令則是個能幹的,西竇有她主持中饋,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亂了。
她盈盈地笑,調侃道:“多謝世子爺!等爺哪天閒下來了,妾身請爺吃酒!”
宋墨笑道:“我哪有空閒的時候?你要真心謝我”說著,歪著頭,指了指自己的面頰。
竇昭的臉頓時火辣辣的。
若彤立刻帶著屋裡服侍的退了下去。
竇昭這才紅著臉在他的面頰上親了一口。
誰知道宋墨卻不滿意,道:“這個不算,得好好地親一口。”
什麼叫好好地親一。?
竇昭氣結。可看著宋墨略帶幾分期盼的目光,她又忍不住俯身宋墨突然轉過臉來兩人嘴對著了嘴竇昭睜大了眼睛宋墨已一把摟住了竇昭
等宋墨出門的時候,竇昭的臉龐猶紅得像火燒。
她正懷著身孕,雖說宋墨沒對她做什麼,可比做了還荒唐,鬧得她全身都是汗,忙吩咐丫鬟打了水進來沐浴。
若彤卻進來稟道:“延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差人送了拜帖過來。”
竇昭忙讓去拿了進來。
安氏想明天來拜訪她。
她讓人回話打發了延安侯府的婆子,拿著拜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麼事需要安氏親自登門來見自己的。她讓丫鬟收了拜帖,和元哥兒講了一下午的故事。
次日,安氏早早地就到了,她神色間有些不安,可坐著和竇昭喝了半天的茶也沒有說明來意。
竇昭卻也不著急,繼續和她兜著圈子,眼看著到了用午膳的時候,安氏終於忍不住了,赧然地道:“我也知道這話說出來不妥當,可濟寧侯求到了我們侯爺面前,我們家四爺又一直坐在我們家侯爺的小書房裡不走,我不來一趟,也太不近人情了”
竟然是為了魏廷瑜的事而來!
竇昭奇道:“他們家又出了什麼事?”
“你不知道嗎?”安氏的眼睛瞪得比竇昭還大,道“濟寧侯的外室懷了身孕,你妹妹帶人去灌了落胎藥不說,還把人賣到了青樓裡這事京都都快傳遍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望著竇昭。
竇昭又好氣又好笑,道:“魏廷瑜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讓我去勸竇明不成?”
她這麼一說,安氏的臉紅得像朝霞,喃喃地道:“我也知道不應該。可你不知道,濟寧侯比令妹大好幾歲,又是獨子,令妹膝下空虛,又不讓家裡的通房丫鬟懷孕,濟寧侯這也是沒有辦法了。說是竇家只有您管得住令妹”
竇昭不悅地打斷了安氏的話,道:“可也沒有做姨姐的管到了妹夫屋裡去的道理。你回去跟魏廷瑜說,他自己做的孽他自己收拾,別總指望著別人幫他善後。”又道“你要是為了他們家的事,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面前開這個口了。若是來我這裡坐客,我定然倒履相迎。”
安氏聽了如坐針氈。
竇昭卻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她知道汪清海和魏廷瑜的交情,前世這兩個人也互相為彼此做了不少讓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
可竇明的彪悍,也出乎竇昭的意料之外。
她懶得管這些事,把家裡的庫房全都開了,給紀令則挑了幾件首飾添妝。
紀家的人對紀令則再醮的事諱莫如深,竇德昌又怕紀家的人反悔,求了竇昭,把金桂和銀桂借過去服侍紀令則,竇昭想著紀家的人肯定不會鄭重地為紀令則準備嫁妝,自己卻不能讓這個嫂子嫁進來太寒酸,畢竟竇德昌這一輩就有妯娌十二個,加上十一嫂還曾是紀令則的嫂子。
紀令則收了她的首飾,什麼也沒說,去送首飾的素心卻告訴她,紀家把紀令則安排在一處偏僻的院落,既沒有貼紅也沒有置辦嫁妝,就連紀令則外祖母留給她的東西也被紀家扣下了,還道:“紀姑娘很是硬氣,金桂說,她從頭到尾連滴眼淚也沒有落,更沒有和紀家去爭那些東西。”
竇昭不由嘆氣。
前世她一心想嫁到魏家去,也和紀令則一樣,除了母親留給她的那些東西,她什麼也不想要,只想快點離開竇家。
她和宋墨商量,給紀令則置辦了兩個小田莊。
竇德昌執意不肯收下。
竇昭道:“你寧願看著嫂嫂空手進門日後在妯娌間抬不起頭來不成?”
竇德昌方才感ji地收了地契,派人給紀令則送過去。
等到六月初二,竇家的huā轎安靜地把紀令則接了出來,出了玉橋衚衕鞭炮才“噼裡啪啦”地響起來。
紀氏看著只落淚,好在紀家送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