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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哎喲……你就快上朝去……去吧!”
金鸞寶殿上,垂簾後面九龍盤繞的金龍椅上,武后挺身端坐。
裴炎宣旨:東宮太子不幸暴飲瘁死,聖上按其忠孝品德賜封諡號曰:孝敬皇帝。舉國致哀。”哀樂聲起……。
哀樂聲中,帝王治喪規格六十四人槓抬,白龍頭尾的錦繡棺罩,前前後後開路,引魂的儀仗旌幡,飄飄揚揚不見頭尾。
哀樂聲中,王勃在死囚牢中,習練白鶴掌似白鶴瀟灑飄逸。
哀樂聲中,治喪靈柩佇列如逶迤白龍,緩緩遊移。
李賢李顯打獵歸來,在山嶺俯視。
李賢大驚:“哎呀不好,父王過世了!”
二個太子勒馬調頭,策馬馳奔。
他二人逆喪葬隊狂奔,奔到靈柩前伏跪而呼嚎:“父王啊——!”
裴炎急忙向前:“是東宮太子,你們的兄長瘁死歸天了!”
二王子猛地一愣,淚眼相視,又雙雙撲向靈柩嚎啕大哭:“兄長,我的大哥啊!”
哀樂聲中,來送酒飯的靈娟和婢女,被潘高升攔住:“王勃是朝廷要犯,即將問斬的死囚。”
靈娟輕輕一掌推得潘高升幾乎跌倒:“好個沒眼色的東西。我和王勃若是朝廷的死囚要犯,早就與虢州都督的全家,一起問斬了,還要你們在這死囚牢前侍候著。開門!”
潘高升連忙躬身哈腰,命牢卒開門。
特殊的死囚牢中,王勃聽了靈娟的告密,憤懣地拍案起立,震得書案筆墨滾動,書冊落地:“皇太子也被謀殺了!虎毒不食親生子,武后啊,武則天你還有沒有人倫親情。”
靈娟並不勸慰,反而煽動道:“皇室家族多禽獸,難道你還要拼死留下,為虎作倀?”
“這……”王勃依然猶豫不決:“武后如此狠毒,我若破獄再殺人而潛逃,只怕我父兄……”
靈娟同情地:“也罷,為保你父兄安全,我再去設法救你出獄。”
“你不要為我冒這風險了!”他拉住靈娟勸阻。
“你這樣婆婆媽媽,哪像個豪爽的才子!”他用力甩開王勃衝出牢門。
王勃追了過去,被潘高升攔住:“王學士要享豔福也不用急在一時啊!”
王勃惱火舉拳:“你……”
“君子莫計小人過。”施榮華進來牢中;“王學士殺了太子李弘的貼身奴才,這是為國除奸,英雄啊!”
王勃厭煩地:“他們是玩火者必*。我算什麼英雄!”
施榮華恭敬:“豪俠除奸不誇義。李弘不仁、不義、不忠、不孝,暴病而亡,此乃天意。還望賢弟屈居這陋室靜待佳音。”
“我非子黨同夥,也非母黨心腹,殺人者償命,哪有佳音可等。”
“你我忘年之交,知心知音何需明言。來來來愚兄也帶來佳餚美酒,我們三人苦中作樂,有福同享!”
“是啊,是啊我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潘高升將食盒拎到書案上。施榮華也上前整理書案。
合璧宮前沛王李賢,英王李顯兄弟二人長跪不起。
合璧宮內太平公主領著四哥相王李旦跪於高宗面前,太平公主乞求地:“父王息怒,二哥三哥已長跪宮前兩個時辰了。”
李旦也乞求:“二位兄長一時貪玩,誤闖了孝敬皇帝靈柩,雖是失禮不恭,可也並無大罪!”
高宗撫著李旦頭道:“你還年幼,不懂得你二個兄長的過失呀!”
太平公主:“這算什麼過失,誰也沒料大哥會突然瘁死呀!”
“嗨!”高宗煩躁地:“你們母后定要朕遜位於你們二哥李賢,他這樣沉緬於犬馬聲色,祖上的江山社稷,怎能禪讓於他。”
太平公主起身偎向高宗:“我已說過,父王母后雙聖臨朝,冊封我二哥進住東宮,再輔導他努力學習治國之道,務政之策,也就是了。”
“唉,你們求朕何用?還是去宮門外喚你二哥三哥,兄妹四人同去勸說你們母后,讓她不要逼我禪位。”
“行呀!”太平公主卻逼迫道:“那麼,父王應該同意雙聖臨朝了。”
“不就是去掉那掛珠簾嘛,換湯不換藥,只要你們母后還是全心全意輔佐父王治理朝政,教導你二哥樹立經國安民的雄心壯志,二聖臨朝有何不可。”
“好,四哥,我們去勸母后。”
太平公主和相王李旦走出合璧宮向李賢、李顯:“起來吧,父王要我們兄妹去勸母后雙聖臨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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