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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砥柱,無力挽回狂瀾。”
靈娟:“你這認死理的書呆子。我們是平民百姓只圖過個安生的太平日子,你管得了那些稱王稱霸改朝換代的宮庭政變,皇室紛爭嗎?”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讀書明理,豈能不憂國憂民。”
“好呀!”靈娟調笑道:“你就在這裡安安靜靜地按聖賢的致理明言,像杞人去憂天會塌下來,在這清爽明亮的死牢裡望壁興嘆吧!哈哈哈……”
“你怎能這樣不正經!”
“我是出場演戲,裝鳳像鳳,扮雞像雞”,她輕聲提醒:“哈哈哈……”哈哈大笑又小聲道:“莫忘了我是都督府中的舞伎!”
“你特地來,就是為了送這美酒佳餚!”
“噯——!”她*的一碰,有意大聲*地:“除了讓你享享口福,你休想再享非份的豔福。哈哈哈。”她暗示王勃注示門外:“你瞧瞧——那個,傻樣子。”
牢門外潘高升擠開把門的兩個幼伎,向內窺視垂誕欲滴羨慕道:“無有才子不*,苦中還作樂,真是豔福不淺哪!”
兩個幼伎一個撞開他說:“哪呀,你也去坐牢等著殺頭呀!”
一個拖開他說:“你想享這豔福也去殺個人哪。”
二幼伎呵癢*,逗得潘高升呵呵大笑不止。兩個牢卒也興致勃勃地,遠遠站著看鬧劇。
牢內王勃也謹慎地問;“師妹,你這樣冒險前來,為了何事?”
“人是我殺的,怎能讓你替我頂罪,等著官家砍你的頭。”靈娟直言直語。
“嗨,難道你是來認罪。”
“他們官逼民反,我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有什麼罪。”靈娟俠士風貌一露無餘。
“我已無奈遭難,你何苦再來陪我坐牢,一同送死!”王勃耿直依舊。
“呸!”靈娟笑著啐了一口:“我才沒有你那不開竅的死心眼。”
“你有何妙計?”
“你呀,碰破了鼻子還不轉彎!聰明絕頂的大才子,還要我來教你三十六計,哪條是上策?”
“你要我一走了之?”
“不逃,你還安心安意在這死牢裡等死啊!”
“不行,你是紅塵獨行的女俠,可以飄流江湖行俠仗義,殺贓官,除惡霸,劫富濟貧可我……”
“你怎麼樣?你不也是光棍一個,一個光棍?……”
“不不,我還有痴迷於官場的父兄,他們都已經受我連累一貶再貶,我一個堂堂漢子,豈能再連累父兄!”
靈娟:“嗨,現在虢州都督不知去向,虢城縣令六神無主,憑你的才智,加上我倆的武藝,這時不展翅遠飛,你還等著束手待斃嗎?”
“潘主部,潘主部,”王勃推開靈娟向外高喊潘高升匆匆進來,王勃向他佯作惱怒:“潘主部你怎麼將這樣的女子放進牢裡來了!”
靈娟出乎意料,也惱火的頂撞:“我是個什麼樣女子,你說,你講呀?”
“你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你自己明白,快走吧!”王勃座回到書案坐下,背對靈娟。
靈娟在王勃頭上狠狠截了一下:“你這榆木疙瘩永遠開不了花。”她還想指責。
潘高升笑著攔住道:“人人都說色不迷人,人自迷。偏偏讓你碰上這個,不戀花草戀筆墨的書篤頭。走,我跟你去!”
“行呀!”靈娟走到牢門口:“姑奶奶在都督府裡等著你!”她*地媚笑著飄然而逝。
潘高升惋惜地嘆道:“我的色膽不小,可包不了那個天。唉——!”
合璧宮中,佛像在長明燈圍照中熠熠生輝,供桌前香菸嫋嫋。幾個太監遠遠侍立於宮室一方。高宗擁衾枕坐,孤伶伶地聽裴炎稟告。
裴炎焦急地奏道:“武后娘娘七日未曾臨朝,朝野上下議論紛紛,長此以往難免另生事端。”
高宗也頗憂煩;“怎麼,娘娘病還未愈?”
裴炎擔憂地回答:“娘娘這兩三天,已只進點湯水,不食米麵。終日悲泣,喪子之痛痛徹肺腑。”
她也不能放著朝政不管,耽誤了國事啊!”
“哀莫大於心死!”裴炎更加說明厲害:“她已有奏摺呈於了皇上,她心力衰竭從此不再垂簾聽政了。”
“胡鬧,她這是無理取鬧!”
“娘娘實實是十分憔悴,疲憊不堪。”
“朕的愛子弘兒,已經停屍七日還未發喪,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她一再懇請陛下,念父子深情,圓滿皇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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