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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表演各不同。
各人表演各不同!
傳抄的侍從如梭來往出入閣內。閣內閻伯嶼閱讀一張張傳抄文章,由惱而驚,由驚而奇。秀芹來到他身邊接過閻伯嶼手中序文:“天地文章由心而發!”
閻伯嶼贊同:“出手不凡是奇才。”
秀芹敬佩由衷:“文采*無虛詞。”
閻伯嶼信口評定:“此人當譽是文豪!”
父女不覺走向閣門口,近看王勃文章,遠觀王勃神情。
薛華已被吸引到王勃身後,為之欣喜。
高履行僵立,施榮華不安,潘高升呆望。
只有吳子璋妒火中燒,站近案邊觀看。
王勃醮墨眼前泛現出鄱陽湖景色:“(靈娟依在懷中,湖上晚霞中,一隻白鶩靜飛。)王勃略一停頓,又下筆疾書。
兩位豪爽的青年,已對王勃十分敬愛,止不住激情迸發,分別高聲朗讀:“落霞與孤鶩齊飛。”另一位:“秋水共長天一色!”
一聲念畢,聲震四處,一陣譁然贊聲不絕:“妙妙妙,奇文,奇才……。”
王勃拂紙無停頓,英氣勃勃,雙目炯炯。
桌邊人群越圍越多,老儒們也紛紛起身,靠攏向前,有人隨之念讀。
歌聲:“虛情巧當真意寫
真情難通容,真情難通容,
真話隱入假話中,
畫云為藏龍,畫云為藏龍,
粉墨登場非兒戲,
滿堂叫絕倍推崇。
文心擅雕龍,文心擅雕龍
疑是北斗落太空,
疑是北斗落太空。
王勃寫畢隨手擲筆,昂然挺立神態平靜。
冠群英拍手讚歎:“結構嚴謹,詞藻典雅,氣勢磅礴,意境深遠!”
華生花連連點點:“對仗工整,字字珠璣。”
柴八斗:“此篇若非天生就,定是文魁離北斗!”
文似錦:“如此奇文,雋句膾炙人口,定傳千古,不脛而走啊!”
四位儒家宗師評論時,聞者莫不贊同。
閻伯嶼父女已走出閣來,站於閻立本身邊。
“哈哈哈……”吳子璋大笑道:“歷代佳作浩如煙海。這篇序文,敝人似曾見過!”
王勃故意自嘲:“如此說來,我是剽竊文章,拾人的牙慧了。”
“是不是,你先別心虛。”吳子璋詭祟微笑:“不信,我可以從頭背誦一字不差!”
“嘿嘿!”王勃冷笑似念似吟:“
皓月當空照池塘,水映月輝泛銀光。
愚人不賞天上月,漫指月影是虛幌。
子璋兄,你若無能上九天攬月,又何苦水中撈月!”
“愚兄雖愚,卻博覽廣記,善辨真偽!”
“那不過是過目不忘,生硬強記的小聰明。”
“賢弟是不敢讓我當眾對證吧!”
“既然此地有目共鑑證,請問這篇序文,何朝何代,何人,何時,在何處寫下的?”
吳子璋無可對答,一時目瞪口呆。
秀芹惱羞難言,憤然欲前被閻伯嶼攔住。
王勃暢懷笑道:“你既無考證,就請將序文後面那首詩,背誦二韻吧!”
“這有何難?”吳子璋強作鎮靜,高聲背誦:“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啊自流。”
王勃揶揄道:“這檻外長江究竟是嗯自流,還是啊——自流?”
吳子璋猜道:“……是水自流。王勃搖頭:“……雲自流?”王勃又擺手。
几案邊青年要挪開遮字的鎮紙。王勃笑笑以二指壓住。側視吳子璋。眾目之下吳子璋心慌意亂,尷尬窘困生硬亂猜:“……船自流……帆自流。”
“還魚自遊呢,來來你自己看吧!”他挪開鎮紙。
吳子璋抱怨道:“你空著個字沒有寫嘛!”
王勃故作驚訝:“啊!——是沒有寫,空著嘛!”他裝傻問子璋:“……難道空得不對?這裡不正要空著麼?”
吳子璋得理不讓人責問:“你空著一字不寫,可以隨意填,這不僅是刁難,實在汙辱人!”
王勃以硬碰硬:“不寫是個空。”他隨手填寫:“填上也是個空。你這位目空一切的才子,難道面對這‘空’(入聲)字,你還看不出是個空字?”
兩個青年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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