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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
“我爹說,奸臣們存心要讓我家滿門子抄斬,還要株連九族。”王勃信口開河:“幸虧真的假不了,你老人家可以作證,我祖父的墳塋還在這裡呢,你說是嗎!”
楞著的老人,心煩意亂是答非答:“噯噯……。
“不談這不痛快的事了!”王勃跑回小屋。
老人寂靜獨坐嘆道:“我該死,早該死了多好……唉!”
王勃拿了古琴出來:“老公公,我彈首古琴永慶昇平給給你開心開心,這是我師叔公教我的。”
王勃坐在石案前撫琴,琴聲如清溪流水叮噹,歡快活躍,在月光下傳向四野。
王勃滿臉是純真的歡樂,老人愁容滿面,老眼中熱淚盈眶。
金雞報曉,百鳥和鳴,曙光初露。
花廳裡紅燭高燒,王福畤來回徘徊,顯然一夜未眠。他步也不停,頭也不抬自語:“不知找到那個小奴才沒有。”
坐在一角打盹的王壽,抬頭怯怯地回答“老奴我該死!……”
“該死的是那小奴才!……唉!家門不幸啊!”
“老爺爺,老爺……小少爺回來了!”憨兒奔了進來。
緊接著家丁抱著熟睡的王勃走進花廳,放在了躺椅上。
王福畤懸著的心還沒有放下:“他怎麼了?”
家丁迷惑地說:“清早開門,就發現小少爺躺在門口熟睡著。”
王福畤這才放心的推推王勃。王勃迷迷糊糊地咕噥:“老公公……!
王福畤不滿地:“什麼老公公……昨晚你到哪裡去了?”
“我,我怎麼回來了?……”
“我問你呢?”王福畤十分嚴肅。
王勃還在思忖:“……我,我是在我家墳山,和看墳的老公公在一起的呀。……”
“你,你昨晚和……和看墳老人在一起了?”王福畤頗為震驚。
“老公公陪我談談說說聊了一晚上,他呀好有學問囉!”
“你是怎麼到墳山去的?”
“有人將我打昏了,裝進麻袋要扔到黃河去!”
“是誰要這樣謀害你?”
“裴宏武!”王勃十分肯定:“除了這奸賊,誰會有這蛇蠍心腸!”
“不許胡亂猜疑。”他見王勃要辯,用手製止連忙又問:“是誰救了你?”
“好象是幾個年青人。他們怕受什麼連累,麻袋都不解,連夜送到我家老墳山,我的手腳都捆麻木了!”
“不死,也是老祖宗保佑。”王福畤心中有最大的憂愁未消:“守墳山的老公公和你講了什麼?”
“講得可多了。他像顏老夫子一樣,向我談論了許多朝政國事,甚至談了我家可能滿門抄斬……。”
“住口!”王福畤如聞驚雷,他又表面冷靜下來,向廳內僮僕揮了揮手:“你出去,不喊不準進來。王壽,把門關上,你替我將門關上了,你就守在門口。”向他做了手式。王壽心領神會,走了出去,關了花廳門。
王勃看著這情景迷惑了,他見父親正襟危坐等著王壽關門閉戶,臉色嚴肅毫無表情。王壽麵帶憂愁,默默退出。王勃好奇地:“父親……”
王福畤又手製止,將王勃招到身邊:“站上前些。實話實說,不許隱瞞。那守墳的老公公都向你說了些什麼?”
被這嚴肅神秘的審問,先是疑惑奇怪,聽了問話頓時輕鬆了,有意玩笑地故作神秘向父親:“老公公告訴我——他是——我祖父……。”
王福畤一把將王勃拉到貼身:“他,他是這樣說的,他是你祖父……?”
王勃摔開父親的手,撫摸被抓痛的地方,不滿地嘀咕:“誰說他是我祖父啦!你也不聽清楚。他要真是我爺爺,只怕我家早就滿門抄斬,株連了九族了。”
“你就是愛信口胡說。”
“我那裡胡說了,我說過他是我爺爺了嗎?”
“哪,他說什麼了?”
“你聽清楚了!他說他是我祖父的,知音、知心,更知性情的,通情達禮的好朋友!”
王福畤鬆了口氣,還是埋怨:“你和他談這些做什麼?”
“遇到我喜歡、我信得過的人,就像右相劉祥道,我就無話不談,甚至上諫言,呈奏摺……”
“你這小奴才還提這諫言奏摺!”
“怎麼啦,我是實話實說不摻半點假,你認為我這奏摺……”
“寫得好!”輕輕拍案。劉祥道端杯抿了口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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