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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夫我做上門女婿!”
秀芹嬌羞嗔叫:爹!”
閻伯嶼、喜鵲笑聲一串。
“父親——!”王勃在王福畤面前跪下了!
“你,你這闖禍精,這下不知道又要惹下什麼大禍了!這可怎麼得了啊……!
“父親,父親……”長兄王勉急衝衝進來,兩個家丁捧了果品隨後。
王福畤驚慌地問:“又出了什麼事。
“五弟,他怎麼了?”王勉疑惑地問。
王福畤嘆道:“他又從沛王府不告而別,竟去醉仙居飲酒,只怕又得罪了沛王啦!”
王勉笑著說:“父親你老人家總將好事想成壞事。起來,五弟。”他扶起王勃。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這五弟,初入官場不善權變,他呀不是個當官的料呀!”
王勃頂嘴:“看當什麼官,要我當官不為百姓謀福利,我才不當官呢?”
王勉笑了笑:“是福不是禍,五弟是福星高照了。剛才東宮太子知道五弟在沛王府吃了閉門羹,派人到禮部來找父親,給五弟送了這醒酒果品,並讓父親勸慰五弟,明日去東宮消譴數日,等沛王消了氣,皇太子殿下伴送他再進沛王府。”
“父親,父親,”王劬闖了進來:“大事不好了”
王福畤魂不守舍:“出了什麼事了?”
王劬展出手中的帖子:“這‘鷹犬賦’!五弟是你寫的嗎?”王福畤接過賦文,王勉隨之同觀。
王勃不以為然:“正是我在醉仙居,飲酒作樂,一時興起欣然命筆的趣文,何足掛齒。”
王劬焦急地:“現在是全城傳抄,爭先閱讀,議論紛紛,都說你王勃……”
“膽大包天,是天下少有的蠢才!”王勃一笑了之。
王福畤抖著賦文:“你只能是個蠢才!天下誰人不知,爭著為帝王效命,要盡犬馬之勞,你不願當皇家的鷹犬,你要當什麼?”
“當黎民百姓的老黃牛!”王勃笑著給爹耍賴皮。
王劬勸道:“人難與天鬥,民不與官鬥,你知書該達禮。應該知道,這,不是以文會友筆下鬧著玩呀。”
王勉也勸道:“這世上,富人錢有理,皇家權有理,沒錢沒權有理也沒處去講理,做人要學會忍,不會忍耐你就莫做官。”
王勃笑道:“好好好,我回我龍門去做老百姓!”
王勉哭笑不得:“普天下都是王土,你種田也要交糧完稅,服徭役。當官的,不定什麼時候抓著你當兵,不去西征就東征。”
王福畤總結道:“所以我們只有託天之福,遇上有道明君,為官才能造福一方。”
王勉焦急地:“不怕官,只怕管,你現在是沛王府的舍人,名份已定了啊!你竟寫出這大逆不道的‘鷹犬賦’,得罪了沛王爺,現在只能再上門去負荊請罪了。”
王勃不解地:“我還要學廉頗揹著荊條,上門去認罪找捱揍?我有什麼罪?他又不是藺相如!”
王福畤:“你以下犯上就是有罪,得罪了太子就是欺皇上,欺君之罪,罪加一等。”
王勉當和事佬了:“父親,猴子不上樹,你敲鑼也白使勁。好在這棵樹下難躲陰,那棵大樹有陰涼。五弟你明天就先到皇太子東宮去享幾天福,避上一避。”
王勃的倔犟脾氣又上來了:“是禍不是福,要是躲不脫,我自作自受,一人作事一人擋!”說罷頭了不回走出了花廳。
“五弟,五弟……”兩個兄長急呼欲追。
“站著!”王福畤癱倒靠在太師椅上嘆道:“他是個撞倒了南牆不回頭的犟牛,聽天由命吧!……”
王劬:“這張‘鷹犬賦’要傳到了沛王爺手裡……
“這禍闖得也不算小啊!”王福畤嘆道。
父子三人各自唉聲嘆氣,無言相對,束手無策。
沛王府,沛王李賢肩上歇著鷹,正在喂獵犬,門官拿著張“鷹犬賦”告狀:“王爺您看,王勃這小子眼中就是沒有王爺!……”
“我眼中更沒有這小子!我若要這小子來巴結我,我就是沒有麻煩,自己找麻煩。”李賢看著狗爭食,看也沒看門官一眼。
門官還想報復王勃,像是自言自語:“什麼才子,分明是出口就傷人的瘋子。他若不得罪人,誰會將他這罵人的詩賦傳滿京城。誰敢將罵王爺的帖子,貼到王爺府門上來。”
李賢蹲下來撫摸吃食的狗,好似有點入了耳,歪頭問道:“不就是誇鷹犬的什麼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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