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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這不識禮節,不懂規矩的兒子,你們罪從何來。”
王福畤無以回答:“這罪……。”
武后語氣並不嚴厲:“這罪,咎由自取。”
王勃坦護父親:“請皇后明示,臣願領罪。”
武后嚴厲地斥道:“這還沒有問你!是你的罪,你一定罪責難逃!”
王福畤坦護兒子:“奴才他無知識,臣主持盛典不合禮儀,當由老臣領罪。”
“你也領罪,他也領罪,這是什麼好吃的甜果子,啊!”太平公主有意調侃。
武后手式制止了公主:“你是禮部的尚書,這冊封文牒的規格以前有這樣寫的嗎?
王勃忍不住了:“這樣寫不合禮法?”
武后輕輕拍著椅子扶手正色呵斥:“膽大狂生,誰讓你在此問話!王福畤,烈馬該用重鞭抽,怎能容他四處撒野!”
“臣知罪。”王福畤嚇壞了:“小畜牲不知王法,臣定當嚴加管教。”
武后曉之以理:“這樣重要的文碟,你主宰禮部多年,怎能容他這毛頭小子一人口訴,五人筆錄。
王福畤深知武后最恨謊言推諉,就老老實實的說:“都怨為臣失察,盛典急促籌備完畢,已是亥時二刻我才察覺冊封文牒尚未書寫。情急之下,為了不誤吉時良辰,我竟讓小兒子王勃委此重任,實實沒有料到他信口胡言,命人筆錄。他越俎代庖全是為臣失察、失誤,嚴重失職之過,請皇后娘娘嚴加賜罪。”
武后故作嚴厲:“賜你個什麼罪?你養這樣個少禮教,粗魯莽撞的兒子,過去未曾嚴加約束,認真管教。你的罪是自取其咎。去吧,待查清了原委,再追究你的罪責!”
王福畤起身深捉揖:“請皇后寬恕。”
王勃見未追究,也起身欲隨父親離去。
“王勃!”武后嚴厲斥責:“你罪責還沒查清,就想溜麼?”
太平公主興災樂禍,調皮地:“誰讓你起來了,跪下!”
王勃疑惑不解,無可奈何又端跪在地,王福畤心懸得更高,回首看了看,忐忑不安地離去。
武后接過婉兒送來的茶,聞聞品品並不問話,讓王勃僵跪著,又不住窺視。太平公主悄悄拉拉母親的後襟,掩不住臉上頑皮的嘻笑。
武后品過茶問道:“王勃,現在你可知罪了?”
王勃忖了忖:“那時,微臣若不採取此下策,誤了吉時良辰,就將誤了五位王子進爵加封的吉時良辰,事關……”
公主笑了:“原來你還是個大大的功臣!”
王勃頂真地辯道:“事關重大,臣雖當機立斷,但十分謹慎小心,並非當作兒戲。”
公主嗔道:“拿著性命胡作非為,若出了點差錯,是要人頭落地的。”
王勃誠摯地:“盛大典禮已畢,看來並未出差錯。”
武后正色駁道:“你竟認為沒有差錯?你這未上品級的朝散郎,竟然越級口訴,令命官筆錄,這罪是其一。”
王勃以理陳訴:“我是過河小卒,有進無退,為取勝利,只能勇往直前,當仁人讓。”
“你……”武后沒料到王勃據理力爭,也不指責,又嚴詞再駁:“王公進爵冊封的文牒,原本只寫歌功頌德的喜慶賀詞,你竟隨心所欲信口添寫了訓詞誡語。未經聖上批示。這罪是其二。”
王勃不覺理虧道:“文牒呈上,皇上體弱未作審視,皇后娘娘是親自過目細察了的。”
“這麼說你口訴的十分正確?”
“臣寫的是皇上旨意,皇后的心願。”
“你的意願竟敢強加給聖上,還猜度哀家的胸襟。”
“這並非強加,更不是猜度。人所共知,天下父母的天地心,全都一樣。何況皇上皇后望子成龍更是包容了天地,臣一時心急,也只能口訴了十之一二。”
武后已經心悅誠服,並不外露:“讓你這麼一說,你還僅僅說了一二,一點差錯也沒?”
王勃已感武后難再駁斥,膽從口出:“正因微臣口訴筆錄下的是皇上望子成龍的訓教,皇后才當眾宣讀了這勉勵五位太子,務必建樹仁德治國,勤勉聽政的冊封文牒。”
“嘿嘿,”武后冷冷一笑:“哀家若不當著百官宣讀,你這空話連篇的文牒,而以擅傳旨意,藐視王侯的罪責,去摘下你的頭顱,揭去你一層皮!”
王勃自語地:“真是這樣,我是命該如此。”
公主笑道:“你呀,是罪有應得,碰破了鼻子還不回頭,就該挨鞭子!”
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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