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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婉兒:“他若是這刻薄的無賴,哪是個才子……”
“分明是個蠢才……!”她坐書案前,面對詩稿沉思。
婉兒在保暖器中倒出熱茶,放在武后手邊。不料被武后氣惱一擊,將茶水濺洩在詩稿上。婉兒急忙拭擦,突有發現:“娘娘,你來看!”
“哦……!”武后盯著濺溼的詩稿,恍然大悟:“……嗨,奧密原來在這裡……!”
長安近郊,觀音庵內。
薛仁向薛華吩咐:“華兒,陪著王少府去更衣。”
王勃沐浴已畢,更換了內衣正穿素雅的儒衫。他悄悄問薛華:“我是朝廷要犯嗎?”
薛華為他整理衣衫:“是啊!”
王勃迷惑地打量自己穿著:“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明白”他輕聲問:“仁兄身懷武藝,為何任人擺佈,不乘機逃走?”
王勃坦率回答:“我若逃走,既要連累我為官的父兄,也會連累賢弟。”
薛華懊喪地解說:“嗨,高履行早已料到皇太子定要來劫持你的。”
“為什麼?”
“劫你去證實武后秘密幽禁新城公主的陰謀”。
“我若真被劫去,武后豈能饒過你們?”
“我叔父說,我們帶有護身符。”
“是不是什麼……?”
薛仁走了進來:“接你們的人來了,請庵門外上車。”
經過正殿,薛仁向王勃討好:“娘娘保佑了你一路平安,你該好好謝恩啊!”
“娘娘?……”王勃故裝糊塗:“哪個娘娘?”
薛仁狡黠地笑:“你說呢?”
“觀音娘娘?”王勃反問作答:“她若真是那麼大慈大悲,要真正保佑我,就不該讓我遭了大難,再來救我危難吧?”
薛華:“姨父你提這些喪氣的事做什麼?”
“華兒啊,你們都還年輕,初生牛犢不識虎狼心哪!”
“我們這樣五大三粗的堂堂男子漢,還只是老大不小的牛犢嗎?”王勃憨然大笑。
薛仁借話說話:“我家華兒初來京都,比不得王少府名揚海內,在太子和皇后心目中,是日後朝廷舉足輕重的棟樑……。我也盼著華兒也能得到娘娘的保佑……。”
“姨父……”薛華不滿地制止。
薛仁還是要把自己心意挑明:“王少府,我知道你有佛緣仙根,娘娘法力無邊,我希望你帶著華兒他早成正果,列入仙班。”
王勃輕篾地:“我不會成正果,也不想入仙境,我這孽根深重的凡夫俗子,娘娘降下的三災六難,我是在劫難逃正是個危難中的苦行僧呢!”
“不不,娘娘大慈大悲是要試你心誠,不心誠啊!”
“就讓這觀音娘娘,高高在上閉目思過吧!”王勃望了望大殿內慈祥的觀音大士。傲然經過不入殿堂。
說書人:“佛與人隔九重天。世人很難領悟佛的寵大心懷。王勃與武后相逢也是蜻蜓點水,僅是萍水相逢。沒有深層接近哪能瞭解;不能瞭解怎能理解,也就只能誤解。王勃生性偏執孤傲,只能是生已逢時,失時機,自找苦難自作孽呀!
第廿四集金盆盛水雪奇冤
說書人:人一生中,重走少時離家路,是衣錦還鄉回故里,還是落魄潦倒返舊居,甚至遣返帶枷老街行;無人不感慨萬千,都會悲喜交加難以言語表達。京都並非王勃故土,他初次進京,離奇曲折進入長安未能長安。遠離京都貶劍川,西望長安,又難長安。這次押解返京聽參,更是撲朔迷離。再入長安能否長安?又是禍福摻半。這更比重返故里,再走兒時路,景色依舊人事改。是悲、是喜、是憂、是愁,這前途茫然的感慨,何只是萬千還是千萬哪。
庵門外,一輛清油大轎車,拉車的牲口精壯油滑。車旁伺立著幾個彪形大漢,穿著華麗服飾,一眼難以看出是官,是商?何許人等。
王勃走出庵門,立於臺階上遠近打量了一下,他見怪不怪地等著他人的安排。薛華隨在他身邊以神奇迷惑眼光,向王勃詢問。王勃面無表情,泰然聽從薛仁的指示,由華服大漢伺侯著登上了大車。
薛仁將薛華拉到一旁,很不放心,憂心忡忡叮囑了片刻,薛華頻頻點頭應承,在侍從的催請下,薛華也由侍從扶入了車內。
薛仁目送大車遠遠離去,他還是懸著心依依不捨立於庵門石階高處眺望。
大車向長安城駛去。
車內,王勃問薛華:“送我們去什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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