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是你文章兮似蜀錦,還是蜀錦兮似文章?”
王勃聚精匯神地翻閱文集信口道:“當然是蜀錦比我詩文……啊,”他迷惑驚疑:“……嗯……這詩稿哪裡得來的?”
盧照鄰得意地:“這都是你來劍閣後,流散在蜀中各地的詩賦。”
邵大震爭相介紹:“都是當今文人雅士爭相傳抄你的詩文佳作。”
“是盧大鬍子我出的點子。”
“是邵大震我奉命廣為收集的。”
“是我親自謄正的。”
“是我親自冊裝的。”
杜微笑了起來:“瞧你們倆,一吹一唱,一搭一擋,真是形影不離醜表功。”
金寡婦斟酒道:“你倆究竟是獻美,還是獻醜啊!”
盧照鄰對邵大震更是得意地說:“醜得出奇便是美,我比你美!”
邵大震:“我比你醜!”
“大家聽見了,他自己承認比我醜。難怪大姑娘,小媳婦見了你都躲得,比見了我還遠!”
眾人大笑大鬧。
“別鬧了!”王勃認真地提問:“這首題名‘臨高臺’的樂府,詩稿還存放在我書案上。怎麼,你們怎能一字不差的收進這集子裡來了?”
杜微笑道:“已是春色關不住;你這詩也象春城的飛花,不僅花飛滿劍閣,而且香漂千里外了。”
“不,我這詩稿怎能不翼而飛?定是出了偷詩賊!”王勃還在思考,推斷。
盧照鄰玩世不恭地調笑:“賊?不不,偷雞摸狗罵做小賊,偷香竊玉是謂淫賊,這盜竊詩文當稱雅士。”
王勃笑了:“哦,偷我詩文原來是你這雅士。”
“不不,鄙人不能枉受這尊稱,雅號。”
“……難道是他……?”王勃猜疑薛華,轉身無意正對著杜微。
“對!”邵大震一旁指著杜微:“正是他!”
杜微連忙辯白:“不不,不是我,是我……。”
說書人:秦始皇焚書坑儒,開杜絕天下文章的先河,歷朝歷代帝王都因循相習,改成了文字獄。雖然酷刑厲政,堵不住雅文人士膽民心發牢騷,吐怨氣,鳴不平,書正義。然而苛政厲如虎,尤其是文人貫受*,文章遺失便膽寒,唯恐別有用心的人竊去斷章取義,無限引伸,一時有口難辯,罪莫大焉,豈能等閒視之。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廿一集患難與共識知己
說書人闡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歷經劫難共憂患,忠貞奸邪自分明。杜微膽小怕事,更怕不曾偷盜被誣賴。瞧他急得話也說不清了。
杜微一時情急話語不暢。王勃更加調笑道:“不告而取是謂偷,順手牽羊稱之竊,巧手暗叼叫做扒,明火搶奪是強盜。請問杜仁兄,偷盜扒竊,你該冠以哪個大號?
杜微終於迸出話來:“嗨嗨,這首詩我是從傳抄人們那裡得來的草稿。那草稿也是金大妹子包著瓜子送給我。”
“哦,那張廢紙啊。”金寡婦斟著酒無所謂的說:“是幾個茶客抄抄寫寫扔了的。杜大官人見了笑著說,這是王公子你寫的什麼詩……”
王勃劍眉緊鎖:“那,我詩文的原稿呢?”
盧照鄰自斟自飲:“不過是篇頗有雅興的樂府詩文。遺失就遺失了,堂堂鬚眉丈夫,何苦象個怨婦愁鎖眉黛!”
“嗨!”王勃苦惱地說:“這首詩稿前還有個小序敘懷呢!”
盧照鄰大咧地說:“小序小序,不過是小敘創作的情懷心緒,能有什麼大忌諱?”
杜微不安地問:“你寫的什麼?”
王勃回憶地念道:“……謫居劍南,西望長安。遙想始皇阿房宮,近憶魏王銅雀臺。似日月連續輪換,陰陽永難倒顛;強弱更替,興衰有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史實任人褒貶。今屈居劍閣方徹悟,懷古方能通今,登高才可望遠!嗚呼,吾已臨高臺之上,何不拭目冷眼觀之,捉筆盡情而歌之,豈不樂哉!”
盧照鄰冷冷地說:“於是乎你就信筆由情寫道:“臨高臺,臨高臺,迢遞絕浮埃。
瑤軒綺構何崔嵬,鸞歌風吹清且哀……”
杜微為之擔憂:“加上那命題的小序,就不打自招,你這是在喻古諷今了。”
邵大震問道:“最近有很多傳聞,說你這首詩是私贈給情人的。”
金寡婦證實:“我茶館的文人雅士傳抄的就是這首詩,我交給杜少府的就是他們扔下的一張,他們還說你是贈給皇上的親妹妹什麼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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