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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東宮。可我自己知道,我治國遠遠不如我大哥,尤其我離母后所期望的要求太遠太遠。母后就讓兒臣,鬥雞走馬,去玩玩蟲鳥走獸吧!”
武后厭煩地:“凡事由天命,誰讓你生在了帝王家。”
婉兒領著李顯進來,她又退出殿去。
李顯親妮地過去:“母后,不出您所料,大哥最近又經常宴請北衙羽林軍,龍武軍和神策軍的大將軍們。二哥,”他向李賢:“你已經向母后說過了吧?”
“你們又沒有去赴宴,這內情用不著去胡猜。”武后站起來說:“居心不良者,必有惡果。你們大哥是枉費心機,自取滅亡啊!”
李賢擔心地:“母后要處決我大哥。”
但願他回頭是岸,能放下屠刀不再作孽呀!”
李顯大咧咧的:“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陰死鬼。虢州都督又秘密差人來京,被皇兒我暗中劫住了。”
武后誇讚:“好,押進來。”
李顯興沖沖出去。
武后向李賢:“我讓你去探查那奴才曹達下落,怎麼樣了?”
李賢:“他確實是在虢州活動。據說他妝扮成一個富家公子,在那裡花天酒地。”
“陰溝裡的泥鰍,他掀不了大浪。”武后斷言。
李顯帶著一個濃妝豔抹的美麗少女進來。
這少女惶恐地伏跪地上:“小人叩見娘娘。”
武后疑惑地問李賢:“她就是……”
李顯笑道:“他是虢州都督送給我大哥的漂亮孌童。”
武后娥媚倒立:“從實招來,饒你不死!”
孌童戰驚驚:“都督將我獻給皇太子殿下,是為了送一封密信。”說著,他從髮髻上取下一枚絹花,呈了上去。”
武后扯開是一封密信。她看後震怒地立起,緩緩踱了兩三步,將薄絹交給李顯:“依舊將這奴才送給你大哥。”她又轉身向孌童:“如若洩露風聲,露出半點破綻,就將你萬剮凌遲!”
孌童連連叩頭:“奴才不敢。”
武后擺了擺手,李顯又將孌童帶出殿去。
武后壓抑地向李賢:“你都看見了,也都瞭解了。這篡位奪權的竟是我費盡心機,送進東宮當儲君的皇太子。我可是他的親孃啊!”
李賢不知所措,惶惶不安地:“大哥他也太急於繼位了……。”
“你還護著他!”
“不不,我哪敢哪……”
“你們父王還健在呢!”武后在兒子面不掩飾自己的感情:“你父王能將王位,禪讓給這人面獸心的豺狼嗎?
“不,不能……可是他怕就怕的母后……不讓他繼位。……”
“他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子,你們父王也急於禪位於他,他是嫡長子。還有誰想奪他的王位,你嗎?”
“不不不,兒臣只盼著在沛王府裡安安樂樂與飛禽走獸為伴!”
武后:“你沒有那雄心壯志,難道母后我有那篡位稱帝的野心?”
“不不,母后是皇后,是……。”
“是女人,母后是女人……”武后空虛地吐氣:“嗨,開天闢地到如今,那有女人稱帝的!女人……唉!天塌了,女媧娘娘也只能補補天哪!”
“母后……”李賢無所適從,不知該如何安慰母親。
“賢兒,你說,你說這麼多年,你父王貪淫好色,好大喜功又體弱多病優柔寡斷,若不是母后我壟斷朝政,肅清奸佞,這李氏大唐的江山,早就被皇親國戚長孫無忌之流篡奪了。”
“母后聖明……”李賢只能隨話附和。
“不是我聖明,是我在為兒孫們拼命操勞啊,母后是在為李氏大唐掌權,我是為李氏大唐補天哪!”武后潸然淚下。
“母后大哥他,他自作孽,他不瞭解你,你何必為他傷心呢?”
“他傷的他親孃的慈母心啊……”她拂袖拭淚而去。
李賢左右為難不知道所措,孤身獨立大廳中。
日暮黃昏,兩個歌伎走進書齋。她們推搖酣睡的潘高升:“潘主簿,潘主簿……。”
“……嗯……,不要吵!……”
歌伎用力推推搡搡,潘高升抬起頭來,滿嘴滿臉都是墨汁。二歌伎見了哈哈大笑。
一歌伎笑道:“潘主簿怎麼滿嘴烏黑,象個烏賊魚?”
另一歌伎:“是不是要和我們姐妹一起登場陪您演大花臉啊?”二歌伎笑得花枝招展。
潘高升色迷迷:“小娘兒們無學識,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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