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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倒了,實實在在酣睡不醒,墨入了心田就開心竅,靈性在胸,胸有腹稿。等你醒來想寫詩、詞、歌賦,就會如同噴泉,得心應手,落筆不能自主,一揮而就,如有神也。”
潘高升噢噢應聲:“你伸出舌頭,伸出來嘛,我求你了!”王勃只能伸出咬筆時時墨染的舌頭,潘高升高興地:“一點不假,怪不得你嘴唇有墨跡,舌頭被墨染。正人君子無虛言。”
“說不說由我,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信。凡事有決竅嘛!多謝多謝,”潘高升連連打拱捉揖。
王勃苦苦一笑,踏著卵石如白鶴跳躍越過清溪。
潘高升緊隨不料一滑坐在水中,還呆頭呆腦:“難怪他下筆就有千言呢!”
唐宮,武后密室內的龍鳳呈祥的大床上。
武后*地偎在懷義和尚健壯的胸懷裡,相親相愛撫摸著。懷義親切地問:“娘娘,你為什麼不顧一切,冒著風險喜歡我?”
武后沉浸在愛戀迷情中,閉眼喃喃而語;“因為你是和尚,我是佛。”
“和尚?對對,”懷義*的引伸:“和尚和尚,以和合為最高尚,有了互相喜歡,才有我佛小乘教義的天地,陰陽,男女和合時,六根才俱淨,子孫才衍延。歡喜佛是小乘最高境界。”
“我所以允許你這和尚拜我這佛,這陰陽調合,是順乎天理人情。”
懷義半似玩笑:“皇上他也是男人哪?……
武后微睜杏眼摸著懷義的臉:“你是神,他是魔。他是作踐,糟蹋女人的惡魔。他呀,一世枉為男人,而今更是個……唉既是這樣個身子了,還在折磨女人……唉!”
“娘娘……朝野不少人在暗暗議論……”
“哪有人後無人說閒話,越是貪色的,越愛當眾惡罵什麼萬淫為首,越……由他們去吧!
懷義吞吞吐吐:“要是有人公開……”
“誰敢公開議論你,我就宰了他!”懷義:“這不是三五個人……”,“你怕什麼,天塌下來有我替你頂著呢!”她不想溫存了。
懷義還是不敢直言:“不是我,我是說……說自古帝王后宮佳麗三千……可你,你在這中間……”
“我在這中間遭過罪,受過難,我知道!禁宮深嚴,是戰場,是地獄……!”
懷義截住她的話:“我也知道你過去這些吐不出的苦水……”
“甜從苦中來。”武后玩笑又不是玩笑的:“有朝一日,我也要廣蓄面首人八千,讓他們狼吃狼,狗咬狗!你說,我敢不敢?”
“敢敢,你當然敢。可我……。”
“哈哈,”武后將他推開,報復嘲弄地笑道:“你吃醋了,這種辛辣的酸味,也讓你們男人嘗一嘗!”說著她將懷義推翻到龍床前地上,又得意地哈哈大笑。
懷義從地上坐起來正經地說:“莫笑,我有正經話對你說。
武后扒在床上:“你這歪嘴和尚,正經也給你念歪了!”
“嗨,這是有關娘娘你必須知道的大事。”
“出家人你也關心起國家大事來了?”
“是國家的,也是李家的大事。他們說的是李氏大唐玩不長,顛倒陰陽必將亡。”
武后坐起身來:“我知道,攻擊我造謠生事的人不少。”
“不是謠言是實情,說皇上貪色敢亂人倫,太子荒淫玩男人……”
“不要說了,”武后有意掩飾;我知道。梁王李忠整日躲在他王府穿女妝和男人們瘋,皇上已貶他為了庶人。他是死鬼王皇后留下的義子,由他作孽去,與我無干。
“不是他。”
“這已是陳年的歷史了。”武后不讓他說下去:“你是要說皇上的兄長,先王太宗的東宮太子李承乾酷戀*吧?他為了個男寵叫如意的,竟被貶到西南,早已死於蠻荒之地了。”
“這是眾人皆知的陳穀子,爛芝麻,我說的是你的親兒子李弘……。”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武后下床說道:“他們男人有時和男人胡鬧,不過是羅卜和白菜各人一時的喜愛。究竟還是肉好吃,你這花和尚不是偷著吃葷腥嗎!”
“娘娘……”懷義硬是說了:“你兒子也是個不戀女色好男風的。”
幃幕外,婉兒輕輕稟告:“娘娘,該起身臨朝了。”
“不要聽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造謠生事!”
“不,我是告訴你,你這不愛女人的兒子,他竟派人在滿京城造謠。反而說你造謠說他不和老婆同床,盡和男人相好。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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