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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從而淡忘那件事,沒想到她會越來越壓抑竟然走了極端!這一切,都怪我!養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教育好她,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
說到這,秦妍屏的父親再也無法說下去,四十多歲的大男人,竟然如小孩般哭泣起來。嘴巴一張一合,淚水止不住地“嘩嘩”直流,哭得傷心、悲慼,雙眼無神,渾濁的眼珠裡充斥著痛徹心扉的絕望。
誰也不敢打擾他。
他就這樣無聲地哭泣著,哭了很久,直到絡腮鬍子進來。
“姐夫……”絡腮鬍子對其他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對秦妍屏父親卻換了張臉,溫和無比,“姐夫,別哭了,問清楚了嗎?”
秦妍屏父親抹了一把眼淚,顫巍巍地轉過身,“走吧!”
“走?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走?”
“走吧!”
“屏屏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不弄清楚,怎麼向姐姐交待!”
“走吧!”
“姐夫,你到底問清楚沒有?”
“走吧!”
無論絡腮鬍子怎麼問,秦妍屏父親的回答只有兩個字:走吧!
回答的同時,他一搖三晃地離開了房間。才幾天時間,他蒼老了許多,臉上盡是深深淺淺糾纏不清的皺紋,走路都顯得很吃力。
絡腮鬍子擔心姐夫,狠狠地瞪了秦月一眼,疾步趕上秦妍屏父親。其餘的家屬見狀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如一群失魂的幽靈。
秦妍屏的家屬的身影漸漸消失,何劍輝對著那些身影冷笑一聲,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察覺到房間裡的氣氛沉悶。此時,他也不好亂開玩笑,只能走近秦月身邊用力握了握她的手錶示支援。
方媛注意到,秦月抬頭看了何劍輝一眼,那眼神看得何劍輝一怔。
秦月的眼神中不是悲傷,不是感激,不是疑惑,是一種何劍輝也沒看清的眼神。
彷彿有些迷離,彷彿有些幽怨,怪怪的,令何劍輝很不舒服。
秦月,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何劍輝還想多看一眼,秦月的眼神已經轉移方向了,柔情地看著四個女生,說:“方媛、蘇雅、陶冰兒、徐招娣,你們四人好好休息吧,我會叮囑招待所的工作人員,不會再有人打擾你們了。現在九點多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你們早點睡覺吧,不要想那麼多。”
說完,秦月準備離開,轉眼看到何劍輝還站在那裡神情古怪,似乎有什麼事情疑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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