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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躍在了洞口門前的土堆上;另一個洞口,跑出了一隻個頭高大的,它把兩個前肢立起來,放在頭下方,又把前肢放下來,往坡下的草叢中竄。。。。。。流著溪水的谷地之中,兩隻旱獺在追逐,幾乎快跑到便道上去了。譚兵站起來,大家一塊兒衝下坡。受驚的旱獺在連忙返身,朝洞口方向狂奔,我們呼叫著,把旱獺往谷地趕,就在我們追捕正激越時,那隻大的旱獺幾乎是飛一樣朝洞口狂奔,置阻攔喊叫於不顧。譚兵大叫:“一定把洞口堵住啊!”洞口的兵見旱獺跳躍而至,心慌腳亂。一路窮追的譚兵連旱獺的毛皮也沒摸到還惹了一身泥土,他在旱獺快到達洞口時,撲上去,旱獺一竄,從他的褲襠中穿過,鑽進洞裡了。譚兵沒了脾氣,趕緊飛往谷中,加入追捕另一隻已被堵截得暈頭轉向的旱獺的隊伍中。旱獺涉水躍石,渾身是勁兒,那個城門失守的兵這時棄甲歸田,狂呼:“抓住它!”就撲了上去,差點兒壓住旱獺。受此一擊,溜逃之中的旱獺已是魂飛魄散,跑動中,鑽進了溪流邊兒上的石頭縫兒裡,把後半身短短的尾巴,露在了外面。喘著粗氣的我們好不激動,譚兵把褲子脫了,紮緊成口袋,又去抓那隻狼狽的旱獺尾巴,沒想到使了很大勁兒,居然拉不動,看來這傢伙腿上的功夫了得。“你算跑不了了!”我也在旁邊吼叫,我們幾個奮力掀起石頭,脫了褲子的譚兵用褲子袋把旱獺裝起來,大叫:“終於抓住你了。”
今天的信講了戰友;講了我們的生活,你覺得有意義嗎?
張作富
正月二十九日
把文書代寫的信看了,張作富想了半天。給女朋友寫信,原來可以這樣啊!還有譚兵組織去抓旱獺的事兒,文書怎麼這樣寫得如臨其景?給桂花的信發出去了。張作富是花了兩天下班時間偷偷抄寫的。抄寫過程中,他也曾想加進去幾句話,真正要寫,又沒主意。再說,加了話,寅大知道了也不好。
崔勝利這次帶的工作組要比上次規模大。從師裡傳來的訊息說,工作組還要考察班子;還要考察黨委建設;還要同團長、政委談話。陪同崔勝利來的那位筆桿子王文,現在是處長;那位為寅大出過黑板報的吳秀珍,還是那麼大大咧咧的,只是工作組中出現了一位生面孔,一位清秀的中年人曹振鐸副部長。師裡政委陳海陪同工作組也來了。
陳海政委對左三星、仲小平說:“168團這一時期工作不錯,應該繼續努力。對於崔部長和陳副部長等一行,你們要高度重視,抓部隊施工生產、軍事訓練是工作,把工作組配合好,也是工作。你倆是團一級主官,要知道輕重,老崔和陳海,一個是主管政治工作的領導;一個是具體管幹部的幹部,他們到哪個地兒,抓的都是大事。老崔離開北京前,專門兒打電話給我,說還是希望到168團。他的原話是這樣的。”陳海說著,從檔案包中拿出一本黑色封面的筆記本,翻了幾頁,念:“陳海同志,你同金茹同志商量一下,我這次還是想到168,還是想去玉希莫勒蓋。培養祁春那樣英雄的部隊,一定有表現出色的英雄集體,也會有更為出色的領導。上次去,由於多種原因,只是把祁春同志推出去,但是沒能把連、團兩級抓部隊建設的經驗總結全面,尤其是對左三星這位有著一定影響的團長瞭解不夠。我們希望這次去天山深處透過我們的努力,達到預期目標。”
左三星聽完陳海的話,還在喝他的茶。既然陳海政委都親自陪同來了,積極配合就是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團長,又是幾十年軍齡的老兵,他明白其中的道理。仲小平到底還是年輕些,他看看陳海,又看看左三星說:“政委,這樣吧,部隊施工任務重,有很多事,左三星同志要過問,要研究,讓他忙他的去吧,陪同工作組的事由我來吧。”左三星還在喝茶。陳海把手中的筆記本合上,望著左三星說:“老左,就按仲小平同志的意見辦吧,有什麼事再商量。”
崔勝利來到了玉希莫勒蓋,來到了飛線區。飛線區的壋牆已施工了,勾完凸縫兒壋牆在險峻的山崖之下,像一幅雕塑。吳秀珍在用相機拍照壋牆,她手中拿著的已是一部海鷗牌的135型反光照相機,可能想把壋牆全部拍下來吧,她往壋牆東面的路槽中走了很遠。舉了好幾次相機,一定是難選角度,這個彎彎斜斜的飛線區,多的是旮旯,找視線好的位置難嘍。“祁春同志就是犧牲在這兒。”崔勝利給曹振鐸介紹。他們又去了隧道南口,南口正在掘進,八連的官兵是認識崔勝利的,更認識全軍第一個,也是第二個到玉希莫勒蓋的女兵吳秀珍。
“這是餘喜財,八連連長。”“首長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吧。”“還是再看看吧。”第一次進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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