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3 頁)

一……

電話鈴聲響起，姚天明嚇了一跳。

姚天明：（嘟囔）誰的電話？

姚天明拿起了話筒。

姚天明：我是，……哦，張秘書，有何貴幹？

（畫外音）電話裡，張秘書：王小姐的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韓會長可是很關心的喲。

姚天明：唉，沒有什麼進展，白天剛去過巡捕房，……

（畫外音）電話裡，張秘書：有什麼新發現嗎？

姚天明：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屍檢確定了王小姐死時已經懷了身孕。

（畫外音）電話裡，張秘書：哦？有這等事？

姚天明：是的。

（畫外音）電話裡，張秘書：好吧，有什麼可要及時彙報噢。

姚天明：是，是。

（畫外音）電話裡，張秘書：順便問一句，郭律師怎麼看？

姚天明：她什麼也沒說。

第三集：13__19

3—13

韓天國書房（夜內）

韓天國和張秘書兩人。

張秘書掛上電話。

韓天國：這就怪了，靖涵怎麼會懷了孩子？

張秘書：乾爹，孩子會不會是週三的？

韓天國搖了搖頭，踱起步來。

韓天國：據我說知，靖涵與週三早在兩年前就斷了關係，……

韓天國突然停下來，望著張秘書。

韓天國：我突然想起件事，你還記得那年……在報上曾登過一則新聞，說是‘英雄救美’的事麼？

張秘書：乾爹是說，趙會長救人的事麼？

韓天國點了點頭。

韓天國：（自語）按照菡萏夫人的話說，正是從那以後，靖涵才離開了周先生的。

張秘書：乾爹的意思是說，那年趙會長救得是……？

韓天國踱著步，

韓天國：（自語）當時我就一直在想，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打算抽時間讓你調查一下，由於接下來發生的事，這件事反倒耽擱了下來，……

韓天國突然駐步，緊盯著張秘書。

韓天國：我看，這個姚探長恐怕應該知道些什麼，……

韓天國雙眼射出兩道寒光。

韓天國：你抽空再和他談談！一定要讓他說出實情！

張秘書：明白。

韓天國：崇明的事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吧？

張秘書：我想不會，小六子辦事是靠得住的。

韓天國搖了搖頭。

韓天國：世界上沒有絕對靠得住的事。要思進，必要先思退就是這個道理。你要密切注視那裡的情況，必要時，……我的意思就不說了。

張秘書：請乾爹放心就是了。

3—14

夜空：

郭震彈奏鋼琴的剪影，和悠揚的鋼琴聲。

3—15

郭震住處，客廳內（夜內）

郭震微閉雙目坐在琴凳上彈奏著鋼琴，

（畫外音）巡捕頭：屍檢證實，王小姐死時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

閃回：照片：茶几和放在上面的菸灰缸和它旁邊的果子露酒。

（郭震繼續彈奏著。）

化入：郭震的回憶：

3—16

（2—18包房內一節）

一張圓形餐桌上杯盤羅列，擺滿了各種菜餚和酒類，其中一瓶是雪梨果子露酒。

郭震、趙會長、仇秘書和姚天明圍坐在餐桌前。

趙會長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趙會長：郭律師你願喝哪一種？

郭震指了指雪梨果子露酒。

郭震：就喝它吧。

趙會長：沒想到，郭律師也喜歡這種酒。

郭震：聽會長的意思，也喜歡這類酒了。

仇秘書：會長沒去法國上學之前，他原本是滴酒不沾的。沒想到，在法國三年卻喜歡上了它，從此後就養成了習慣。

姚天明和趙會長吸著煙，郭震和仇秘書談著話。

郭震咳嗽起來。

趙會長連忙把剩下的煙插進了菸灰缸裡。

……

化入結束，畫面返回韓天國客廳內。

郭震雙手重重的落下來，鋼琴隨之發出砰的一聲。

（畫外音）週三：春節前趙會長曾去南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