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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或者果汁……身上有傷,回去還要吃藥,不能喝酒。”唐吉說道。
“噢,對不起我忘了。”希拉里說著從冰箱中拿出果汁,關好冰箱門,又從酒櫃拿出了一瓶紅酒以及兩個乾淨的杯子,扭身走回了茶几旁,將果汁和被子遞給了唐吉。
“真不要來點?”希拉里坐下對唐吉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笑著問道。
“不用,謝謝。”唐吉擺了擺手說道,馬上又岔開話題,以閒聊的口吻問道:“剛剛那個年輕人是誰,為什麼總揹著那個包?”唐吉說著手還指了一下房門的方向,他已經二十七歲了,人又很老成,所以看起來並不比希拉里年級小,肯定比剛剛那個黑人青年大,那個黑人青年至多二十五歲。
“弗羅多,負責我的安全……人很怪,不問他,他從來不說話,那包裡應該是武器吧……我也不太清楚,我沒看過。”希拉里笑容古怪的說著,說起弗羅多很怪的時候,還不經意的皺了皺眉,看起來這個弗羅多不是一般的怪。
“不過他很……很忠誠,是我父親身邊的人,我父親過世後,他才跟其他一些人到我身邊,也不知道我父親對他做了些什麼……總之……就是很怪!”希拉里手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最後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她似乎找不到好的形容詞來形容弗羅多。
“他身手很好?還是……槍法?”唐吉看著希拉里,隨口問道,很隨意的姿態,兩人需要一個話題,任何都可以,所以他就從這方面展開了。
“都還好吧!”希拉里說道,從茶几下拿出了開酒器,一邊說著一邊就要開紅酒,唐吉伸出手示意要不要幫忙,希拉里擺手拒絕了,一邊擰動著開酒器一邊繼續說道:“身手……他能跟我的教官打得不相上下,槍法在這裡沒幾個比他要好,他自己說,他是海軍陸戰隊的退役軍人,受到過全面的訓練。”
砰!
希拉里開啟了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將紅酒放到了一邊,塞好瓶塞子將紅酒瓶放到了一邊,希拉里端起杯子對唐吉稍稍傾斜了一下杯口。
“這很怪。”唐吉笑著凝眉低聲說了句,端起了裝著果汁的杯子與希拉里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
“剛剛你說你的教官?他是誰?”喝了一口果汁後,唐吉接著希拉里先前的話問道。
“他……亞瑟,是英國人,教了我很多東西,就像你那天看到的,格鬥……還有槍械……他已經死了!”希拉里說完最後一句話,情緒便一下子消沉了很多,似乎是在懷念自己的教官,為他的死感到難過,也可能是因為她想起了戴維,戴維今天剛死,對她來說是一件足夠悲傷的事情。
現在在希拉里的臉上還能看出一些哭過的痕跡,不過作為工作狂人她可以很容易的調整自己的情緒,跟唐吉談了這麼久,臉上大多數時候都帶著笑容。
“對不起!”唐吉說道。
“沒事,都過去了!”希拉里輕微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臉色再次掛起了微笑,看著唐吉道:“說說你吧,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要出色,你來到這裡後,我們一直沒有細聊過,現在說說你自己。”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在公司的那兩年,我每天的工作你都應該知道,然後災難發生了,東躲藏省躲著喪屍,一直到了這裡,才算暫時安定了下來,其實也沒什麼,跟這座城市大部分的倖存者沒什麼不同。”唐吉在撒謊,但顯然希拉里無法知曉。
兩人又聊了一些很平常的話題,沒有什麼敏感的,不久後,外面便送餐進來了,推著餐車的依然是黑人青年弗羅多,將食物都擺好後,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
晚餐比唐吉想象的要豐盛很多,希拉里只說了一些主要的東西,還有一些配菜沒有說,一共兩份一模一樣的食物,幾乎快要將茶几擺滿了。
希拉里在自己坐的沙發上拿出了遙控器,按了幾下按鈕,半個房間頓時暗了下去,是臥室的那一半,客廳這一半依然是明亮的,希拉里與唐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著天,沒多長時間,希拉里便突然的沒由來的沉默了,有些愣神,臉上閃過傷傷感的神色。
“怎麼了?”唐吉有些茫然的問道,他沒發現自己說錯什麼話。
“嗯?”希拉里回過神來,看向唐吉,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狀態變得有些不對,她先是說了句沒什麼,便低頭看著自己餐盤中的食物,雙手拿著刀叉沉默了一下,說道:“是戴維,以前一直是他……”
希拉里沒把話說完,但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戴維是她的未婚夫,沒死前肯定會經常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