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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靠攏過來。而年輕氣盛的丁奉卻只顧著殺得暢快,渾不知已一軍已衝得過深,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
“韓當狗頭拿來!”雖身陷重圍,血染鎧甲,丁奉依舊鬥志昴揚,不斷的高聲怒喝著。
韓當見丁奉已無路可逃,哈哈大笑道:“黃口小兒,竟也敢大言不慚!”說罷,韓噹一聲令下,眾兵卒蜂擁而上,將丁奉的五百人圍在垓心,僅一輪衝殺下來,丁奉身旁已只剩下不滿百人。
七月八日,寅時。
數條戰船穿行在風雨交加的長江之中。
江水滾滾東下。
不斷的拍擊著船舷,將操船的舵手的一次次努力都擊得粉碎。高寵屹立在船甲之上,目光緊盯著對岸敵營的方向,眉頭深鎖。
“寵帥,這風浪太大,我們的戰船已偏離水道三百丈了,再這樣下去,非觸礁不可!”徐庶強忍住湧上喉嚨的一股黃水,道。
在這樣的水情下過江,對於每一個人的毅志和體力都是嚴峻的考驗,連日來憂心戰事不得安睡的徐庶此時已堅持不住。
“如果不能在卯時趕到當利口,你們幾個就自已跳江餵魚去!”雷緒壯碩的身軀站在船尾處,對著滿頭大汗的舵手狂喊道。
高寵合上雙眼,心中亦如這上下翻滾奔流的江水一樣,起伏不定,選在這樣一個晚上渡江實是冒險,如果不是軍中糧草不濟,或許還可以改個風平浪靜的時候,但若那樣,奇襲的效果就沒有了。
按照行程,劉曄率領的假扮東進隊伍現在已在半道上了吧,這一場聲東擊西的戲對於高寵來說只能演好,不能演砸。
正思索著,高寵忽然一凜,閉上眼睛後,耳中聆聽到的除了呼呼的風聲、浪頭拍打聲和士卒的喘息聲之外,還有隱隱約約的陣陣喊殺聲,這聲音是從對岸傳來的。
按照原先的部置,甘寧的前鋒是要等到自已的主力到達後,才會向韓當營寨起進攻,現在這敵營的叫喊之聲莫非是甘寧已與韓當交戰了。
“加派漿手,順著水線往前走!”熟諳水情的梅乾跳到一條斥候船上,當先開路。
梅乾的小船如同風浪中飄浮的一片葉子,忽爾被拋到半空,忽爾又沉落江底,好幾次梅乾空著袖管的孤弋身影被浪頭吞沒,讓高寵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當利口激戰正酣,陷入苦戰的丁奉幾近絕望。
“韓當,巴郡甘寧可配與你一戰!”突然間,伴著這一聲大喝,一彪軍從斜刺裡殺到,為一將身材高大,身影如山,火光照在紫紅色臉膛上,更有一股萬人莫敵的霸氣,丁奉定睛一看,正是甘寧殺到。
“何人出戰迎敵?”韓當回呼喊道。
韓當與甘寧雖沒有直接的交手,但早就聽聞甘寧的赫赫威名,若說起真實的武藝,太史慈與甘寧兩人也就在伯仲之間,但比起名頭來,太史慈除了在神亭嶺時與孫策戰成平手外,並無更多的戰績,而甘寧則不同,,番陽一戰,孫賁一合便被甘寧削了頭顱,小孤山一戰,孫輔的數千水師精銳盡喪甘寧之手,以至於江東諸將中,談起甘寧之名,莫不驚變。
這時,韓當見甘寧如猛虎下山一般趟陣而來,一路上擋者皆死,心頭便有了些膽怯,正遲疑時,身旁偏將謝承已大喝一聲挺槍而出,直取甘寧。
甘寧見敵將槍來,抖擻精神,撩牙戟拔開謝承的槍尖,翻手再一個猛刺,謝承閃躲不及,被甘寧一戟刺入咽喉,頓時跌落馬下,氣絕而亡。
甘寧從謝承身上拔出月牙戟,朝著韓當哈哈大笑道:“匹夫,膽怯乎?”
這謝承在韓當軍中也算得上一員猛將,不想僅一合被作了甘寧的戟下游魂,在後面觀戰的韓當軍兵卒個個膽喪,諸偏將更是再無一個敢應聲出戰。
韓當也為甘寧的悍勇而驚賅,稍定了一下心神,見甘寧所率人馬也是不多,遂大喝道:“來人,與我放箭,射死他們!”
但在慌亂中聚集的韓當軍兵卒多數未帶弓弩,只是百餘名訓練有素的韓當部曲聽到命令後解下腰間弓弩,朝著甘寧、丁奉軍射去。
“承淵,隨我殺出去!”甘寧沉聲大喝道。
說罷,催馬迎戟殺向薄弱處的敵群,韓當軍士卒早見甘寧如瘟神一般,遇將殺將,哪裡還有膽上前抵擋,只遠遠的放了幾箭便躲了開去,丁奉部始突圍而出。
戰至此時,天邊已露了亮色,雙方的激戰尤在繼續,儘管佔得了奇襲的先機,但錦帆軍將士畢竟人數少了一倍,且6上步戰也不是他們的長項,在韓當軍的有力反擊下,多路突入的錦帆軍將士已深入苦戰,若不是甘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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