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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往進出,吊橋也沒有落下,看來諸葛玄毫無防範。
憋了一肚子悶氣的我第一個策馬衝了過去,長矟揮出,兩名守城的兵士還沒明白過來,就被撇翻在地。我見搶關得手,一聲令下,千餘軍卒如下山猛虎,蜂湧而入。
守衛城門的諸葛玄軍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統兵的都尉急忙組織士卒抵抗,但面對潮水般湧來的敵兵,哪裡擋得住。
箭簇在空中飛舞出一道道弧線,帶著聲響鑽進人的身體裡,受傷中箭的諸葛玄軍士卒從城樓下倒栽衝下來,轉眼即便湧過計程車兵踐踏至死。
生命在這一刻變得無足輕重。
這就是無情的戰爭。
西城街上,一片混亂。
雖然我事前吩咐過不可傷害城中的百姓,但打仗哪有不死傷人的。驚慌失措的百姓受到驚嚇,四散奔逃,互相踩踏,死傷者無數。
戰鬥只持繼了三個時辰便結束了,西城諸葛玄軍共有二千人,在城門口的混戰中死傷有三百餘人,其餘大部投降。
短得讓眾士卒都覺得殺得不過癮。
諸葛玄見大勢已去,率親信欲奪路逃出城去,半途卻被劉曄攔住,亂軍中諸葛玄被殺,餘眾四散。
三月十日,我軍兵逼豫章城下,太史慈得知西城得勝的訊息,也從海昏起兵進攻椒丘,笮融軍被我軍南北夾攻,困於椒丘與豫章之間僅有十里的狹長地帶。我軍兵臨城下,笮融已是甕中之鱉,無處可逃。
十二日,笮融困獸猶鬥,親率部卒出城接戰,一戰即被士氣正旺的我軍斬百餘級,笮融見勢不妙,不等落後的兵卒進城,忙下令關閉城門,五百出城士卒逃回去的不足一百人,自此,笮融緊閉城門,堅守不出。
十四日,我採納劉曄的計謀,引一支軍奇襲笮融在豫章城北的牛馬屯所,掠耕牛三百餘頭,馬百餘匹,可笑笮融這個守財奴從廣陵趙昱處豪奪了這些個輜重,卻只是私下藏著,不知分給百姓生息,而他平日裡大肆搜刮,聚斂錢財,現在那些個金銀珠寶卻只是一堆無用的廢銅爛鐵。
對於笮融來說,更不利的是豫章存糧已經告盡,城中百姓已開始搜刮牆腳的白灰、或是逮食老鼠充飢,而且隨著我軍包圍日緊,連軍卒都吃不上一頓飽飯了,更莫說是出城迎戰了。
逃兵在一天天的增多。
圍城十多天了,劉曄現在正興致勃勃的指揮著軍士將造飯的鍋碗擺放到城牆下,等會兒士卒們會分批在笮融軍的眼皮底下吃飯。
開始時城上守軍還作勢吆喝兩聲,放箭喊殺幾下。
現在,大概餓得沒力氣喊了吧。
劉曄出的這一損招,對於瓦解笮融軍卒計程車氣還真管用。
這些天,好多笮融軍士卒熬不過陣陣飄過去的香氣,偷著從城上溜下來投降。
上兵伐謀,攻心者上,攻城者下,現在我軍圍而不打,坐等著笮融軍潰散原來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我軍沒有準備攻城器械,攻城只會帶來傷亡,那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期望的是一場完勝。
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我等。
等豫章的軍民譁變,開城投降。
深夜,我站在營帳外,遠看豫章城頭,那裡一片死寂,看不到一個守城的兵士,只有城樓上“笮”字的大旗還要搖擺,不過,它也很快要被我軍的旗幟取代了。
三日前,椒丘城的守軍向許邵投降,笮融現在已兵臨絕境。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帳蓬時,我被一臉欣喜的劉曄叫醒。他使勁搖著我的身體,喊道:“豫章的守軍開門投降了。”
我一跳而起,連問道:“真的,子揚莫騙我?”
劉曄撫掌大笑道:“哪個騙你,快起來,我們進城去。”
我領著劉曄及眾將來到豫章城南門,見兩側站立著一隊隊出城投降的笮融軍兵卒,他們一個個餓得面黃肌瘦,臉露菜色,眼睛可憐巴巴的瞪著得勝進城的我軍將士,城中更是一片死寂,多有餓死的屍體棄於道旁,其狀慘不忍睹。
我一邊吩咐著劉曄叫兵士去後營騰出一些軍糧,分給這些被俘計程車卒。等這些降卒吃飽後,再讓他們逐個抄錄姓名、籍貫,編號入營。另一邊著令進城搜尋的兵卒搜尋笮融的下落,除惡務盡,無論如何,這一次不能再讓這個為禍豫章的惡狗跑了。
正文 第十八章 權力爭鬥
聞知豫章失陷的訊息,椒丘的笮融軍卒已無心戀戰,開城降了太史慈,自此除了笮融暫未抓獲外,討伐行動基本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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