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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凝視。
她伸手,摘去臉上的面紗。
紗巾飄落過後。
是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
壇下寂靜無聲,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卻大驚,怪不得我先前瞧著眼熟,這廬陵公主竟然是他(她)!
換回本來面目的慕沙比女扮男裝時更加漂亮,精美亮麗的銀飾點綴著她雪白的肌膚,少女的頸間酥胸微露,折射出玉質般無暇的光芒來,我的臉倏地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我的心“碰碰碰”跳得厲害。
慕沙見我神情,“噗”的笑了一聲。
什麼是傾國傾城,這就是。
什麼是百媚眾生,這才是。
與6緹相比,慕沙顯然更加成熟,渾身透出一種柔媚入骨的韻味來,這是慕沙給人最深刻的感覺。
慕沙是個女人,而6緹卻只能算少女。
我的呼吸粗重,手腳更是不知該往何處放,因為慕沙正移步向我而來。
慕沙邊走邊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負我,夫君?”
我愕然,同越族聯姻我以前想都沒想過,即便新娘是慕沙這樣的大美人,而且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裡面,我必須好好思量才行。
從當日結識慕沙迄今,難道說我的一舉一動皆在慕沙的掌控之中,要是這樣,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點,我爭辯道:“我適才只是氣不過那雷動的信口雌黃而已,可絕無敢冒犯公主的意思?”
慕沙展顏笑道:“就算冒犯了也無妨,只要我喜歡,另外,按我們越族的習俗,比武招親中無論是誰,只要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就理所當然應該成為駙馬。”
“可是我不是你們越族人?”我小聲道,以防被壇下的人聽到漏了底細。
慕沙卻笑道:“這有什麼關係嗎?”
我著急道:“可是我不喜歡你啊!”
我的話坦白之極,如此拒絕一個美麗的女子實在殘酷,慕沙卻毫不生氣,自信的說道:“喜歡不喜歡其實並不重要,我只知道你需要我,你一定會娶我,而且以後就一定會喜歡我。”
說這話時慕沙神采飛揚,雙眸凝動,如繁星一樣跳動的火焰。
那火熾熱而強烈,正灼燒著我。
要把我熔化。
慕沙轉過身去,大聲道:“你們想知道這個勝了雷動的勇士是誰嗎?”
壇下人群出一陣歡呼,西昌部這些年四處征戰,小部落稍為不從,便為其所攻,使得旁邊的部落人人自危,而雷動本人又極是殘暴,對這些敢於挑戰他的部族手段兇殘,毫不留情,以致於召怨甚多,眾人聽到雷動被打敗的訊息,都感到象除去一塊心病似的,如釋重負。
慕沙手指我道:“他就是高寵!”
壇下一陣譁然,高寵是誰?大家都知道,不用慕沙再多說了,對於我此時來廬陵,越族人顯然是竟料不到的。
其實,我也知道這一次的舉動實在莽撞,若是劉曄在豫章的話,一定會極力勸阻我的。
但是,如果我不敢來的話,豈不是白白失去討平山越的一次大好機會,與孫策相比,他可以化上幾年時間慢條篩理的征伐越族,而我卻不能。
雷動已經被人扶上了神壇,躺在一旁,此時聽見慕沙的話,掙扎起身喝道:“慕沙你勾結漢賊,意欲何為?”
慕沙臉色一整,厲聲道:“上溯遠古開天,人出同宗,眾皆平等,何來越漢之分,嶺南自有郡縣治理以來,越漢聚居,如同一家,又何來賊逆之說,今嶺南諸部中,越中有漢,漢中有越,是越是漢哪裡又分得清楚。不瞞諸位領,慕沙之母即為漢人,今雷動辱罵漢賊,慕沙聞之,實覺如罵我之先人,我等祖先俱已埋骨地下,卻仍不得安寧,慕沙心中激憤,言語有失不能自持處,望諸位領兄弟體諒。”
其時越漢之間互相擄掠,漢人要掠奪越族人充作苦力、軍卒,反之越族也一樣,漢人婦女也多有被越族擄掠去的,慕沙這幾句話正是切中要害,方才還嚷嚷著要與我不共戴天的聲音漸漸息了下去。
仔細探究起來,在越族各部中,純正越族血脈的族人恐怕是沒幾個了。
雷動見周圍無人響應,朝我死死的盯了一眼,恨恨然道:“汝等不聽我言,他日若後悔時,可別怪我雷動沒提醒你們!”
說罷,便欲下壇離去。
我知若放了雷動回去,必惹事端,今日之事已劍在弦上,不容得我再作婦人之仁,便舉起右手,大喝道:“雷動,你以為你還走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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