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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這女孩子是不是就只有這一種表情。
“四個金色的大鐘形狀的鬧鐘?”三戒毫無意識的重複這句話。
“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反正媽媽說是夏柯哥哥送給我的,每天晚上媽媽就給我放好,有的時候我把他們拿到一邊去,早上就一定會遲到。媽媽說我叫不醒啊,推也推不醒。”
那四個鬧鐘不是用來叫她起床的,是擺了金鐘陣,為了壓住她的魂魄,不讓她的魂魄四處遊蕩,害怕她的魂魄不能及時回到他的軀體裡面。三戒突然想起來了,會這樣的人,而且一直這樣需要用金鐘陣來壓的人,是生下來就從鬼門關搶回來的。
“夏柯,是你哥哥嗎?”三戒問。
“不是啊,其實我也不記得他了,我出了車禍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和媽媽都說我從小就跟他一起玩的,我不記得了。媽媽還說,那四個鬧鐘從小就陪著我的。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有的時候想起來一些人,又好像都不認識,有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個場景,卻又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有誰,所以乾脆不去想了,很模糊。想得多了會頭疼。”君可的表情很迷離。
還出過車禍。三戒嘆了口氣,這女孩子命運一路坎坷,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從鬼門關搶了回來,又保護了這麼多年,這個人有多大的能力,能保護她多久?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做這種違背輪迴之常的事情,折自己的陽壽,斷送自己的修行。
對警察來說,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資訊。四十八個小時之後,君可還是回到了學校。宿舍是暫時不能住了,學校暫時安排她住在青年樓,也就是年輕教工的宿舍樓裡。三戒幫她默默的收拾著東西,看到了那四個鬧鐘,是機械的,每天都必須上弦的那種,還有小小的鐘擺,鐘擺的形狀是寶塔形,寶塔的底下有模糊的字,但上面沾滿了銅鏽,很難辨認。不知道這四個鬧鐘是什麼時代的東西,看這樣的做工還有功能,怎麼也不會超過100年吧,但這樣的造型卻又那麼奇怪,而且是全銅的,這些年不會有廠家生產這樣的東西,只能是有人專門為了某種目的手工製作的,但是能做的一模一樣,卻又不是手工生產條件下所能達到的水平。
“君可……”三戒放下鬧鐘,從口袋掏出那天君可掉下的紙條,問,“你寫這首詩給我,為什麼?”
“嗯?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見你,腦子裡面突然就冒出這樣的句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的頭就很痛,一陣一陣的痛。”君可沒有表情,但語氣卻讓人感覺到真實。
三戒沉默了一會兒,又問:“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9月5號,怎麼了?”
“沒什麼。”三戒暗暗算了一下,是一個很普通的日子,他又偷偷看了一眼他事先藏在上衣口袋的試紙,沒有變化。君可應該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個正常的人吧,那為什麼需要金鐘陣來壓?難道夜裡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出現?沒有頭緒,一片混亂的時候,三戒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陳老師打過來的:“小黃,土木學院那邊剛才來電話說,跟失蹤的那兩個女生家裡聯絡過了,沒有回家,失蹤前也沒有給家裡有任何聯絡,昨天警察已經讓他們聯絡兩個女生其他的朋友什麼的了,他們聯絡過也沒有任何發現。另外他們說……有件很奇怪的事情,陳曉麗,哦,就是死了的那個女孩子,還有她們宿舍另外兩個失蹤的女孩子,一個叫王旭,另一個叫林雪,在學院給他們發的用來發補助的卡上同一天存入了5萬塊錢,然後警察已經調了那天銀行的監控錄影看了,證實她們是自己去存錢的,存的是現金。”
“家裡給寄錢的?這麼多?哪一天存的錢?”
“9月5號,五天前,家裡說沒有寄錢來,這三個女孩子家都是農村的,失蹤的那兩個家裡條件還可以,陳曉麗家比較貧困,當時一來就申請特困補助的,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的……那個,王君可還好吧?團總支的金老師說一會兒代表學院過去看看她,孩子估計嚇壞了吧?”
“還好,就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三戒隨口應付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日子,9月5號,君可的生日,同宿舍的女孩子都去存了5萬塊錢,有什麼關係嗎?
“還有……讓王君可好好休息一下,警察說明天下午還要過來找她問話。”陳老師說這話的時候嘆了口氣。
“還問?不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嗎?不讓學生讀書了?想要屈打成招還是怎麼樣啊?!”三戒有點火了。
“沒辦法,破不了案子他們一定也很難過,這種案子壓力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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