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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嘴裡更是含糊不清的嘟囔著:“好,不錯,我喜歡!”看那樣子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
望著那流著口水,一臉興奮的麻衣老者,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這老頭不會是個老兔子吧?想到這裡宮保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眼神中的驚恐連小金稽都看了出來,更是在那算命先生的手中急的‘唧唧’的叫個不停。
摸到最後那麻衣老者,卻將宮保往地上一丟嚎啕大哭起來,哭的那是地動山搖,撕心裂肺,麻衣老者的哭聲剛起,宮保只感到耳邊雷聲滾滾,無窮的悲意湧了上來,眼前頓時出現自己被逼下山崖的那一幕,抑制不住哀傷,一起痛哭起來。
一圈無形的聲波以麻衣老者為中心向四周散播出去,那股悲意更是將周遭的一切渲染,鬱鬱蔥蔥的果樹垂下了碧綠的葉子,青綠sè的果子搖晃了起來,蜿蜒的河水泛起了大片的波紋,水中的魚兒噼噼啪啪的躍出水面,一個個眼中都含著淚水,算命先生手中的金稽更是不斷的悲鳴。
眼看著這一切都將因為麻衣老者的痛哭,面臨著肝膽劇烈,傷到根本的時候,白衣老者與算命先生一起來到蹲坐在地上痛哭不已的麻衣老者身後,同時伸出自己右腿,將那麻衣老者踢飛,只聽那算命先生道:“哭什麼哭!有什麼值得哭的?”白衣老者也怒道:“若是果樹落下一片葉子,魚兒死去一條,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麻衣老者捂著屁股搖搖晃晃的從遠處凌空而來,臉上的表情更是古怪異常,明明想哭卻強忍著,如同怨婦一般來回的掃視著算命先生和白衣老者,鼻子更是不停的抽泣著嘟嘟囔囔道:“這小子分明是修煉我羅剎手的絕佳資質,偏偏宗主選中了他,在這千百年來哪裡有一個人毛來過,我這一身衣缽傳承不是要斷了嗎?我能不哭嘛我!”說完眼圈又是一紅,剛想放聲大哭無意間看到算命先生與白衣老者那凌厲的眼神將那到了嘴邊的哭聲生生的嚥了回去,憋的臉sè通紅。
算命先生走到麻衣老者身邊,臉上黯然的拍拍他肩膀道:“老鬼,你以為我不想收他,為弟子?還是老冰棒不想?只是這一千一百年來,能夠得到宗主留下的虛空挪移玉簡的人不過數百,但是能夠激發成功的卻只有他一人而已,福源如此深厚之人只有他!你的幽冥秘典羅剎手,我的大周天星經,彌天神算,老冰棒的玄yīn真解,凝冰訣不都一樣即將丟了傳承?一切以宗主為先!”
白衣老者也走到麻衣老者面前道:“再有人來,你先收了!”
“哎,我也知道,只是見到這小子的資質一時想不開而已,我什麼樣你們還不清楚嗎?你說是不是?老騙子?老冰棒你說呢?”麻衣老者嘆了口氣,將眼角的淚跡抹去,灑然的一笑道。三人卻被依舊存在的痛哭之聲引去了目光。
宮保被那麻衣老者引動心中痛處,壓抑許久,積蓄了無窮的悲意,瞬間爆發,那悲痛的哭聲,雖是沒有修習任何功法更別提聲波類了,卻依舊是哭的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嘿!小子,等會兒在哭!我們有事問你!”麻衣老者走到身前,拍下宮保的的肩膀一臉不情願的道。
宮保自是以痛哭發洩一番,緩緩止住心中的悲意,紅著臉望向那麻衣老者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深吸一口氣道:“被前輩悲意所染,自是心中悲意難耐,讓諸位前輩見笑了!不知前輩有什麼事情需要晚輩幫忙的?”
麻衣老者將宮保仔細打量一番輕笑道:“不說那些,看你年齡不大卻是行事老練,卻稱得上是個人物。”
“天生石脈,無法修習任何功法,區區一個廢物,何來人物一說?。”望著那麻衣老者宮保自是一臉苦笑的道。
“天生石脈?怎會被冠與廢物之稱?難道現在修士界已然沒落如斯?”
“莫非,這天生石脈能夠修煉不成?”宮保心頭不禁的怦怦直跳。
“那是自然,世間萬物皆可修煉,更何況這天生石脈?”麻衣老者漫不經心的說道。
“真的麼?你沒騙我?”宮保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騙你?笑話!我們這種境界可能去騙你?”說話間,麻衣老者對著天空揮了下手
只見那平靜如水的雲霧頓時變的yīn沉起來,頃刻之間更是電閃雷鳴一場暴雨即將落下,轟隆隆的雷聲震得人兩耳發聾,再一揮手烏雲雷電便消失無蹤,再次恢復原來的平靜仿似這一切從未發生似的。
“這……怎麼可能?”宮保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驚訝,居然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隨意改變天地景象。“這便是奪靈境?”望著麻衣老者一絲不屑的笑容,狠狠的吞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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