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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者和幾個中年武師,尚以為莊主夫人將對方女子迷倒後,即可嚴刑拷打,問出她前來莊上的用意,這時一聽,才知是和莊主有關係的人。
四個花衣侍女中的兩人,立即一手提燈,一手將“一朵紅”挾起,拖拖拉拉的離開了草坪。
白玉侖一見,暗自焦急,他不能讓兩個侍女將“一朵紅”押進閣下機關室去。
正感不知如何下手搶救,兩個侍女竟挾著“一朵紅”向他隱身附近的圓形門前走來。
白玉侖看得心中一喜,立即伏低身形,順手摸了兩粒黃豆般大的小石,伺機下手。
在花隙間轉首再看,兩個老者和幾個中年武師,正圍著那位狐媚少婦詢問“一朵紅”的來歷和底細。
白玉侖已經知道了“一朵紅”的父親叫俞健雄,而她的芳名叫俞嫻,但是,他這時一心急著救人,無暇再聽狐媚少婦談論“一朵紅”的家世。
就在這時,兩個花衣侍女已挾著“一朵紅”經過了他隱身的花樹前,走進了圓門內。
白玉侖見沒有任何人跟來,俱都在那裡好奇的靜聽狐媚少婦講話,一俟兩個侍女走過,繼續挾著“一朵紅”走向了麗閣下的右角,繞向了正前面的閣門時,再不遲疑,一個箭步輕靈的竄了出去,就在兩個侍女轉向門前的同時,他捏在手中的兩粒小石子已同時彈出去了。
只見兩粒小石,幻成兩道灰線,一閃已到了兩個侍女的腰間,兩個侍女一聲“嚶嚀”,兩腿一軟,連同“一朵紅”同時向前萎縮倒去。
白玉侖那敢怠慢,早已隨著彈出的兩粒小石,飛身跟進,就在兩個侍女萎縮臥倒的同時,他已伸臂將“一朵紅”的酥胸托住。
當他的手觸及兩座渾圓而富彈性的玉乳時,他的身體驟然有如觸電,心神一震,險些鬆手再把“一朵紅”丟在地上。
但是,他急定心神,立即雙臂將“一朵紅”的嬌軀託抱起來,一個箭步縱向西邊的一排長房前。也就在他縱落在長房前的同時,身後火光已現,兩個侍女丟在地上的精緻紗燈已燃燒起來。
白玉侖見兩個紗燈已滾開了兩個侍女的身邊,即使燃燒也不致波及她們的身體,這才足尖一點,騰身飛上房面,展開輕功,直向正西馳去。
出了杜宅,立即進入林內,這時,身後宅院內才傳來一陣驚呼和吶喊聲。
白玉侖知道狐媚少婦等人已發現了“一朵紅”被劫,身形驟然加快,沿著坡林,直奔鎮前。
這一展開身法,快如電掣,捷逾彈丸,片刻不到的工夫已到了大發鎮外。
白玉侖雖然知道狐媚少婦等人不可能這麼快追來,但他為了謹慎起見,依然隱身暗處,仔細察看了身後一番,直到確定無人追來,他才騰身縱上房面,逕向“百鳳園”飛馳縱去。
這時三更將盡,方才離去時看到的幾點燈光這時也早巳熄了。
再看“百鳳園”內,也是昏黑一片,“一朵紅”宿住的小紅樓上,想是她自己為了進出方便,也早巳沒有了燈光。
白玉侖託抱著“一朵紅”,飛騰縱躍,不一會兒已來到了“百鳳園”的後花園,一長身形,飛身縱上了前門樓欄。
他先側耳一聽,樓內並無任何動靜,輕輕一推樓門,竟然毫無聲息的推開了,顯然,“一朵紅”為了夜間進出方便,早已動了手腳。
白玉侖閃身進入,再用肩臂將門掩好,立即託抱著“一朵紅”走向室內。
進入內室一看,陳設同樣的簡單,較之他二更天看到的陳設幾乎完全一樣,只是他當時看不到的兩邊,一邊多了一座衣櫃,一面多了一張牙床。
白玉侖見“小桃”和“小紅”不在室內,知道她們兩人睡在樓下,立即將“一朵紅”放在床上。
接著摘掉她頭上的紅紗圓笠,並由懷內取出一個小玉瓶來,立即倒出一粒微泛綠色的藥丸,揑開“一朵紅”的櫻口貝齒,將那粒藥丸放進了口內。
他一面將瓶塞按緊放進懷內,一面緩緩的退至鼓凳前坐下來,目注“一朵紅”嬌靨上的神情變化,他決定,只要“一朵紅”的眼睛一動,他立即離開小樓,馬上轉回客棧去。
因為,他不願讓“一朵紅”知道她中了迷香後,是由他白玉侖抱回來的,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為了救人,也不得不通權達變,拋開世俗。
換句話說,也就是他這麼做,絲毫不損及“一朵紅”的貞操和清譽,她既不必一定要嫁給他,而他也用不著一定要娶她為妻。
如今,她仍在昏迷中,當她醒來發現自己竟躺在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