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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此。”
“爹爹!”龍烈一驚,沒有想到面癱爹來得這麼快。
古宋詞站起,將龍烈扣在手中,向門外望去,果然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悄無聲息地站在院中,已不知多久。夏風徐徐,樹枝搖曳,其人一身雪衣,卻凝滯無波,彷彿已與自然融為一體,一雙明目如同兩顆寒星,冷光閃爍,刺入心底。
“龍寒凜,你的膽量倒是不小,竟然真的一個人來了。”古宋詞冷笑道。
龍寒凜看了看他懷中的小人兒,面無表情地走近,無聲無息。
古宋詞暗驚,此人的內力儼然已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上次交手,他恐怕連一半的實力都未展現出來。
想到這些,扣住龍烈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另一手輕揮示意手下。那群手下立即將龍寒凜包圍在中間。
龍烈被箍得胸口發悶,不由得咳嗽幾聲。
龍寒凜犀利的目光立即轉為幽暗深沉,逼視古宋詞,薄唇輕啟:“本座已到,閣下是否也該放人。”
古宋詞哈哈大笑,低頭看了看龍烈:“沒有想到龍堡主對於這個兒子果然重視得很,本樓主看來是押對寶了。哈哈哈!”
“廢話少說,你想如何?”龍烈扭頭看他,冷聲道。
古宋詞冷眼看向龍寒凜,毫不掩飾得色:“‘想如何’?很簡單,本樓主要龍堡主你自、廢、武、功。”
什麼?龍烈大驚,想到懷中藏著的藥粉,手悄悄地伸過去。
面癱爹似乎察覺到他的動作,突然冷冽而警告地向他一瞥。
龍烈的手像是被蟄到似的,下意識地縮回來,等察覺到時,忍不住滿腹鬱悶。幹嘛那麼怕面癱爹?他也是想幫忙耶。
“古樓主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此番舉動,不怕有失威身份和威儀。”龍寒凜一動未動。
古詩詞掃視眾手下,冷笑一聲:“笑話!本樓向來信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莫非龍堡主今日才知?立即照做,不然的話,這小鬼——哼哼。”
龍寒凜動了。
他終於動了。
但只是漫不經心地將雙手負在身後而已。
“立即放了我兒,否則,只怕樓主會後悔。”
古詩詞一愣,心中有一絲忐忑。這個男人為何這般自信?難道他真的自信能從自己手中救走龍烈?難道他真的自信能逃過自己這些精英手下的圍堵?他憑何這般驕傲?
他冷冷一笑,掐住龍烈的喉嚨:“看來,龍堡主已經做出了不明智的決定……”
龍寒凜眸光乍厲,忽然冷聲道:“樓主可曾想過本座為何即時出現。”
古詩詞一怔,隨即看向月採桑,眼神冷酷而殘忍:“難道是你出賣本樓主?”
月採桑驚恐地搖頭:“不,樓主,屬下沒有!”
龍烈也有些納悶,面癱爹確實出現得太早,月採桑將他帶至此處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出現了。難道面癱爹本來就在山下?
龍寒凜默然不語。
月採桑突然痛苦地低吟一聲,跪坐在地上。
古詩詞一愣,突然踉蹌幾步,四肢乏力,心中暗道不妙。
龍寒凜身形一晃,手中忽然飛出一物,如同靈蛇遊向古宋詞的肩頭,與此同時,一陣疾風吹過,龍烈只感覺到腰上一緊,自己已經被面癱爹的雪綾纏住,巧勁一帶,便回到面癱爹的懷抱中。
“爹爹。”
古詩詞因為痛苦而面滿通紅,勉強站穩,狠絕地瞪向龍寒凜:“你,你做了什麼?”
龍寒凜冷漠地道:“以龍冷然為藉口並非明智選擇。”
龍寒凜早已懷疑雙傲塵和月採桑的來意。既是如此,他又如何不對這二人多加防備?龍烈性情衝|動易躁,若是強硬地阻止他去見雙傲塵和月採桑,興許反而會弄巧成拙,是以他早已暗中從司馬高處拿到奇藥塗在龍烈的衣衫上。此奇藥會讓人疼痛難忍,四肢乏力,但又不會致命。月採桑和古詩詞均直接接觸到龍烈的衣衫,是以都沾上藥物。
而龍寒凜之所以能出現得這麼及時,則是因為司馬高的藥童和堡內暗衛。古詩詞敗就敗在他小瞧了鷹堡的實力。
“沒有想到堂堂鷹堡堡主也會如此卑鄙無恥!”古詩詞戒備地道。
龍烈生怕面癱爹又默不作聲,立即搶先開口:“若論卑鄙無恥,古樓主才是‘實至名歸’。我爹爹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龍寒凜低首看他,眼底湧起幾分柔意。
“還愣著做什麼?上!”古詩詞爆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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