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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光彩。
徐意晴冷凝著瞼,雙眸定定的往樓下看,細量著十一樓的高度,應該夠了。
冷眼射向陸主管,沉著聲音說道:“我徐意晴從不做傻事,我做人做事但求無愧於心,存在這個世上,人要的就是清清白白,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我知道,或許我說再多的話、再大聲、再有力,沒有證據證明我的無辜,我就洗不清那些羞辱。可是我敢以死表明清白,只要我是清白的,就算我死,我也要那些人到我的墳前磕頭認錯。你知道嗎?我寧死,也不接受羞辱;寧死也不讓那些男人踩在我頭上。”
陸主管感到陣陣寒氣攻人心坎,求救的目光射向不吭聲的三人,冀望她們冷靜的勸勸冒火的小姑娘。豈料他驚詫的發現三人目光都射出相同的絕然……
他整個人快要發瘋了,她們似乎認定,若是一個不夠看,她們也跟著往下跳,非把這個社群鬧得雞犬不寧不可。
他一個活到半百的大男人,頓時不知所措,心亂如麻。若是住戶以死抗議,他們受上級責罰在所難免,心頭的陰影也將終生無法拂去。
冷然的安靜令人窒息,猶如千斤石壓在心頭。
忽地,傳來一陣怪異的敲壁聲在夜半時分聽起來,陰森得令人感到詭異難當。
這正是鬧出這場戲碼的原兇——夜半敲壁聲?
陸主管登時傻住,果愣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再射向屋內寂靜無聲的空間,正如徐意晴所言,除非是異事件發生,否則這屋子哪還有其他人影?
這下子人證、物證齊全,陸主管的心房雪上加霜,猶如跌人冰山中。
這該怎麼收尾?
陰陰的寒風,詭異的吹過……
隔日一早,徐意晴縱使心情不悅,仍依原定計劃,前往醫院辦理出國體檢手續,返回家時已是午時過後。
當她路經保安室時,每個保安人員都僵著笑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和惶恐,紛紛火速移開視線,故作忙碌。
她沉著臉不置一辭,回到家後接母親報訊的電話,身為她叔叔們的立委和縣議員紛紛向有關單位施壓,律師也已擬好草搞,萬事俱備,只待她做出決定,即宣告戰爭開打。
洗去塵埃,徐意晴換上一身的清涼。
白雲楓端來涼飲,啜飲幾口,便推著臉色蒼白過頭的徐意晴回房休息片刻。躺在床上,怒意狂熾難體,更加難以人眠,輾轉反覆間聽到門鈴聲響起。
徐意晴輕巧起身步出房門。
“意晴,保全派人來。”白雲楓請來人進屋,臉上有著挖到寶似的盈盈笑意。
徐意晴揉著疼痛的太陽穴,冷眸微抬,瞧見一抹偉岸不凡的男子身影。
他從容不迫的進人,落落大方、沉穩有禮。深色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得威武不屈、俊逸出眾,俐落間揮灑著蓬勃的英氣。
“徐小姐?”駱慶峰有利的打招呼,低沉的嗓音宛如上等的美酒般香醇。兩道劍眉配上炯炯有神的黑瞳,露出雪白的牙齒,露出明亮的笑意,教人移不開目光。
“你要給我什麼交代?”徐意晴單刀直人,閒話不提。
漠視眼前難得一見的俊朗之士,他活脫脫的像從雜誌中走出來的男模,擁有頂極出色的外表,深邃且迷人的五官讓人忍不住迷醉其中,雄赳赳的偉岸體魄讓人芳心迷亂。
若是往昔,徐意晴或許有心情欣賞帥氣十足、活像浪漫小說裡最佳男主角的帥哥級人物。可惜現在情況不同,他不該出現在這嚴肅的時刻。
反倒是白雲楓,無事一身輕,於脆移到廚房前的柱子下,大大的眼睛細細地打量他,心底似乎在盤算著該如何將他幻化成筆下的人物?灼亮的眸光毫不避諱的鎖住他的。
駱慶峰笑意更濃地直衝著徐意晴,像個不解世事的大男孩,無辜的請求,“陸小姐,不好意思,不知可否麻煩你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重新再告訴我一次?”
面對冷漠的對方,他熱絡的態度好像彼此很熟穩般,無法讓人對他硬起心腸、擺起臉色。像朝陽般的親切和煦令人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像廣大的網般掠獲人心於無形。
可惜——逢戰必贏的笑意,首次嗜到敗北的戰續。
冷眸射去,不悅的火光在眼底浮現。“想知詳情,請下去問你的夥伴。”
不悅的事件不想再三提起,昨夜跟陸主管細述一遍,一早母親接到妹妹傳去的訊息打來求證,律師也打來確認細節,此時她懶得浪費口水再說一次。
“嘿嘿,”笑意頗為尷尬,雙手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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