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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夥看清了來人的時候愣了,來的正是姚為民與李博明。
姚為民自不必說,李博明可是原來的二號首長呀。這是來看任老吧。任老也是,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壓壓火氣。這不昨晚就氣病了,小心梗呀。老年人最怕這手。
這下可好,在z國跺一腳,全國都得顫三顫的人物,今天在總院都匯齊了。接到訊息的大院長急忙迎了出來。
一看院長走了過來,兩個老傢伙樂了。不為別的,人老了,這總醫院一年得來一次。所以有些熟悉。記得每次都是讓院長提心吊膽的跑前跑後。
院長也知道兩個老首長這是向自己打招呼,連忙謙虛的賠笑。介紹著任老爺子的病情。姚為民沒說話,李博明感到有些詫異。
“什麼?你是說任老頭病了?心肌梗死?哎,不嚴重就好,不嚴重就好。還要準備手術?啊,外科修補術?這也能行?那麼說很嚴重了?”
“不是,不是,那只是如果後期,病情嚴重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
李博明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老姚看了看緊張彙報的大院長。
“老李呀,既然來了,我們先去看看。”
李博明點了點頭,他就在等老姚的這句話。不是因為別的,這個任老頭做的也太失大格了,這麼多兒孫,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不要說姚為民生氣,不經常和他聯絡,自己也生氣。
你老任家的手都伸到我的地盤上來了,這要不是我態度強硬,也許早被你搶走了。你是做官發財兩不誤,但是總不能不講規則吧。
我老李好歹沒和你搶呀,不是我不搶。是我的子侄不喜歡做官而已。哎想起自己的這些兒孫就生氣,現在是沒一個爭氣的,一天到晚都鑽到錢眼裡了。
什麼事還得自己操心,你看人家老姚,現在過得多舒服。權力完全下方,也就拿拿大的方針策略。現在整天是下下棋,釣釣魚,養養花,鋤鋤草。
來到了大樓的盡東頭進了第二個門,就看見任康年平躺在床上。氧氣罩,監測儀全在身上綁著。任海濤趕緊站起身來,小聲的打著招呼。
“姚伯伯,李伯伯,你們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情況還好嗎?海濤呀,這究竟是怎麼了?”
任海濤看著姚為民,我怎麼說,能說讓老姚的假孫子氣的?孫子呀,你說你這個氣人呀。你把我家老爺子氣病了不說,你還讓你爺爺來看笑話。
“姚伯伯,李伯伯,好點了,好點了。就是上了點火。氣著了。”
任海濤只能這麼說,這是實情呀,不這麼說怎麼說?這個病就是被你孫子氣的。
床上的任康年也醒了,聽到屋子裡有動靜,慢慢地睜開了眼。他稍顫抖著嘴唇,微微抖動著的右手顫顫歪歪的指向姚為民。
“老老姚頭,你們來來了。哎,來來了。”
老姚和老李連忙走到床前。老姚握住任老頭的手,輕輕地摸索著。思緒就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時條件不好,各地都展開生產自救。老姚和老任在一個單位。單位裡有塊地,沒事全都下去種地。今天輪到了他兩個擔糞。
“老任呀,你說你,我都挑了六擔了,你兩擔還沒挑完。我告訴你,就這麼多糞,可是我們兩個一天的任務,你要是偷懶呢,我就給你留著。我不管,我幹完了就回去吃飯,你自己慢慢幹吧。”
“哈哈哈,老姚呀,你看看你這身板,你就得多幹點。這叫能者多勞,你說說,你吃飯比我能吃。穿衣服比我費料子,這幹活怎麼也得多幹點吧。”
老姚一聽哎呀,你這個狗屁觀點。扭身就轉回頭,可是扭的急了。肩上的擔就稍微掄了起來,由於慣性的帶動,沒剎住車。老姚是連人帶擔就摔到了身旁的灌溉渠裡。
深秋的灌溉渠裡,水特別的涼。老姚有崴了腳,情勢是相當的危機。老任那是正年輕力壯,二話沒憂鬱。脫了鞋就跳了下去,他一邊朝老姚遊著,一邊喊。
“老姚呀,這是怎麼話說的。你快抓住我,你別急,你想撂挑子你就直說嘛。你看看,你還耍小聰明。怎麼說你也不能跳渠呀,這傳出去還不得說我姓任的欺負你。”
姚為民本來水性就不是太好,又崴了腳,加上水又涼,撲騰了幾下就沉底了。灌溉渠是縣裡的重點專案。去年十幾萬人可是挖了一個冬天。
那時要求不是那麼嚴格,挖完了就完了,能用就行。也沒怎麼做護坡與防護處理。老任一看這人說沉就沉了,也是急眼了。
一個猛子紮了過來,抓住姚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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