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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我命令,你們兩個給我讓開,這是命令!所有防暴隊員和巡警後撤,撤到我身後百米以外。堅決不得對我們真正的工人兄弟們行使暴力,這是犯罪!犯罪,知道嗎!”
原本還揮舞著鐵錘的工人們傻了,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是這名身穿警式雪白制服的人,一看就是個大領導。
對啊,他口口聲聲說他是局長,是這裡警察們中最大的官。
果不其然,即使防暴警們不同意。但是在董慶勇威嚴的目光注視下,這幫警察們還是撤了下去,不過倒是沒有百米的距離,看樣子也就十幾二十米。
於是一剎那間,警察、董慶勇、工人們之間,就形成了一條彷如真空的地帶。
沒人敢就這麼走上去砸董慶勇一錘或是一板手。因為他們都是普通的工人,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年邁的父母爹孃老婆孩!
即便他們剛才很威武,他們剛才很猖狂,那也是因為有人組織,受人蠱惑。
而蠱惑他們的,正是槐花市電業公司的領導。
原來被所長在君賢山莊一槍擊斃了的海哥,正是槐花電廠的一個副總經理。說起來這名經理的來頭不小,還是電廠的出資人之一,身後的背景不凡。
而這幫人當時在包廂裡電話打了回去,打給的正是電廠的老爺子何孔琪,也就是先前王浩在麋鹿山中得罪的那位老頭。
麋鹿山的承包人阿彪的父親——原嶺南省的何書記。
老何書記此刻正在麋鹿山水庫的小島中小憩,接到這樣的電話,人頓時就驚了。
他想不到自己這次到槐花市來散散心,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怪事!海子是這次陪自己一起過來的。
這麼多年以來,海子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說起來,海子還是上面一位重要人士非要讓自己帶在身邊著重培養的孩子。
可這下倒好,孩子沒給人家培養成才,卻是在自己的手中死了!
臥槽!
何孔琪驚了,此事自己對上面那位如何交代。這是怎麼也說不過去了,無論如何也無法交代過去了。
所以何孔琪當時就跌坐在了自己的睡榻上。他是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這麼糟心過,甚至這件事情的發生,比他曾經卸任嶺南省書記的時候都讓他感到頗為愁煩。
沒道理可講,此時此刻,在這種時候,根本就沒什麼道理可講,也沒有任何思路可以讓自己來理順和支配。
他身不由己的就掏出了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兒子阿彪。
“海子死了,在酒店吃飯的時候被一名警察非法開槍打死了。
聽說警察是麋鹿山派出所的所長,跟著海子的人也全被抓進了派出所,你給我鬧,就是鬧翻了天,也要給我鬧出個說法來!
我何孔琪還沒死呢,感情是他們都把我這個老不死的給忘了,還忘得一乾二淨。阿彪,我再說一句,就是鬧翻天了,你也要給我鬧。
我還就不信,一個小小的槐花,究竟能耐我何!這種時候是鬧也得要鬧,堅決不能退縮,不然你這個小兔崽子就不配當我的兒子!”
阿彪從沒有聽到過父親發這麼大的火!海子死了!怎麼可能!
阿彪當然知道海子是誰,這可是自己甚至是父親,都必須要敬著的一個海子啊!
人家的來頭,可比自己這名過了氣的曾太子爺要厲害的多。甚至人家那不是太子,根本就是一名實實在在的‘儲君’!
短暫的震驚和害怕過後,智慧過人的阿彪頓時醒悟過來。父親指示自己要鬧,還要鬧大!
一定要討個說法!
那意思就是哪怕是把天攪個窟窿出來,也要把那銀河水引到大海里面去!
哼!一名小小的所長,真是不知死的東西!
哼,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就敢瘋言放出風聲徵收自己的麋鹿山!
那好,今個我就藉著這件事,給你來個瘋狂大轉盤,我要徹頭徹尾的讓你顧東不顧西,直接把你給攪暈了,甚至是拉下臺!
。。。。。。
所以一開始是一些混混青皮,後面才是不知所以雲,被鼓動起來的群眾,而最後,竟然是槐花電廠的職工們。
是啊,電廠的職工,畢竟現在手裡捧著的是他們老闆的飯碗。所以一切行動,自然要看他們老闆的臉色行事。
更何況被打死的還是電廠的副總,就是同事關係來說,也要跟著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
再說這些職工,可是槐花電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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