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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靠著一身地溝油般的劣跡才混進了斌哥的隊伍裡。在場的小混混們誰都知道他的個性,所以剛才這小子裝慫求饒,竟沒一個瞧不起他的,而都知道這小子有了打算。
這是他迷惑人的一種招數,他用這樣的方式迷惑了無數對手,而知道的,曾經與他交過手的,在他手中吃虧上當的不計其數。
這人不但狡猾,而且兇狠。只要被他撈在手裡,可以說不死即殘,絕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他身上其實被這相當多的案子,只是這是隻有斌哥知道,其他的小弟也多是在喝酒以後聽他自己吹牛說出來的。
不過都當了笑話,也沒當真。
但是今個可是開了眼了,公鴨嗓片刀一亮。如同老鷹撲食般的撲向了袁小藝。他的目標準確無比,排除了站在袁小藝身前的許文靜,就那麼撲了上去。
許文靜眉頭一皺,這麼多年開酒店的出身的許文靜什麼沒見過。酒店中喝酒打架,醉酒後鬧事的多了。
但說實話,真就拿著刀,對著人直愣愣的撲過來,她還真沒見過。眼見著躲不掉了,自己只要一躲,袁小藝避無可避的定會受傷。
來不及思考,也顧不得再想。許文靜迎著片刀就上去了,她就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替袁小藝擋了這一刀。
說什麼袁小藝現在也傷不起,這刀要是下去,指不定就傷到了哪。小藝現在可是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要是一下傷到了腹部,後果簡直無法估計。
王浩想回身已經來不及了,說實話,他與公鴨嗓現在正好成兩個相反的方向。眼看著公鴨嗓撲了上去,而許文靜挺身而出,竟然對著刀鋒迎了上去。
王浩的心都碎了,說實話,文靜,真心想想,哪怕誰傷到了文靜半個皮毛,王浩也會心碎不已。
但救無可救,避無可避。眼見著鋒利的刀鋒,生生的砍進了文靜的肩頭。王浩眼睛狠狠地閉上,耳中文靜鎖骨被砍斷的‘咔嚓’聲令他猛然驚醒。
他大吼一聲,迴旋一百八十度,原地一個側踢。這一腳,正踢在了公鴨嗓的後腦上。就見公鴨嗓一個倒栽蔥被王浩倒頭抵在了牆角,大家耳朵裡清楚地能聽到‘咔嚓、咔嚓’的頸骨折斷聲。
就感覺公鴨嗓頓時整個人就矮了一層,像被抽了筋般的萎縮到了地上,如同一灘爛泥般的,小腿顫顫歪歪的是抽蓄了幾下,頓時再也不動了。
“殺,殺人了。。。。。。”
斌哥叫出了聲,說實話,斌哥之所以張狂,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天不怕地不用怕的公鴨嗓。
以前但凡有點什麼棘手的事,只要公鴨嗓出頭幫斌哥辦了,斌哥那是安枕無憂,只等著大把收取好處費就可。
他在hy市混了三年了,三年中原本在一個市場上賣肉。他所處的那個市場本就是個城鄉結合部。
可以說居住的,多是一些人群混雜的社會底層市民。賣肉,在市場上不只他一家。買的多了,便會有競爭。
一來二去,斌哥就和一個攤子頗大的賣肉的小老闆較上了勁。他賣十塊,對方賣九塊,真他媽的不長臉,斌哥怒了。
競爭我不怕,但你不能和我較勁。本分買賣,正常生意。市場價在這關的,這種賣法明這就是沒安好心,想要憑實力擠走斌哥。
說實話,斌哥當時沒錢,經濟條件和人家差一大截。要是這麼拼下去,自己堅持不了幾天。
斌哥正愁的不得了,嗨,想不到天下還真有這麼巧的事。遇到了公鴨嗓,那是公鴨嗓正是皸破潦倒之時。
其實是犯了案子,躲在了那個城鄉結合帶,租了間平房躲日子。這小子出來躲了有些日子了,帶的那點錢也花了個差不多了。
這天沒事閒溜達,正好溜達到了斌哥的肉攤上。
妹的,排骨啊,豬蹄子,那麼大的肉骨頭。這要弄回家好生啃一頓,再弄瓶二鍋頭。想想這幾天自己手中一直沒錢,就靠一天三塊錢的饅頭,幾包榨菜片過日子的自己,那簡直令他滿眼都放光,看著生排骨,嘴裡都淌哈喇子。
偏偏不巧,一個大姨來割肉。要塊五花肉,稱好了,整一斤,十塊錢的。不想大姨不幹了,說對面路口肉攤賣九塊,不要了,轉身向對面肉攤走去,一邊走,一邊還說斌哥黑心,買個肉賺這麼多,以前白照顧他買賣了,經常買他的也不給便宜便宜。
斌哥這個火啊,他八塊九毛錢上的肉。尼瑪對面和他在一個地方批得生豬。誰不知道誰啊,你丫的竟然賣九塊錢。
斌哥火了,亮開嗓子就想罵,還好,被他一旁的媳婦攔下了,這倒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