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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不願意把自己標榜為姚家的代言人,但其實王浩知道他脫離不了這種羈絆。
認了這個爺爺,使他無形之中學會了很多東西,懂得了很多的道理。在不知不覺、耳濡目染中,王浩早就發現,自己的言行舉止,自己的舉手投足,其實何嘗不在潛移默化的跟隨著姚老的腳步。
他知道,他把姚老看成的不光是自己的爺爺,而是目標。他一定要達到姚老曾經達到過的高度,把姚老的一生所謂,當成自己必須要趕超的目標。
不需姚老太多的教誨,不需姚老太多的斥責。王浩之所以這麼努力,也正是想在姚老面前證明自己,想要證明,他不辜負所有人的期望。
現在看到姚老蒼老的摸樣,王浩從內心中迸發出一中心痛。姚老雖然是在斥責自己,可從老爺子的話語中,王浩看到的是怒其不爭,看到的是濃濃的tian犢之情。
望著這個遲暮的老人,望著這一頭的白髮。王浩鼻子發酸,心中無比的難受。他聲音有些哽咽,覺得相當的愧疚。
“爺爺,是浩兒不好。我錯了,我總是惹您生氣,我看的太短,沒有想那麼多。
爺爺,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我不能看著不管呀,他們都做不了那個手術,我其實只想救人一命。”
爺爺,我以後會懂得,不再出這樣的風頭,您放心,我只想當個好官。其實這次高調的離開牡丹,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面對王浩真誠的解釋,明白了王浩高調的打著肅靜,迴避的路巡,乘轎走向高速的目的,其實是在變相中提高牡丹市在全國的知名度,姚老爺子又笑了。
好小子,做的一番好戲。牡丹市的旅遊開發日新月異,隱隱有成為全國重點旅遊城市的影子。
看他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意識到他高調的離開其實是一種變相的宣傳。老爺子釋然了,也多少有了一些驚喜。
他慈愛地輕撫著王浩的手背,輕輕地拍打著王浩的手背,和藹的說道。
“官,做到你這個程度,真是有心了。牡丹市的八百萬老百姓都會記住你的。
可是你想過嗎,任海濤的兩次高調赴任。
第一次藉著車禍的事情也沒能做出文章,在組部副部長張景紅的親自陪同下前往s省赴任。
可是s省的錢沐瑾也好,陳兵也好。他們都無視了任海濤的出現。
組部副部長張景紅,與tj市委書記趙郜慄在任海濤面前對你高調的期待,深深地讓任家意識到了恐懼。
你呀你,隨後才會有任海濤悄然離京轉而又一次的赴任。中組部常務副部長石淮山又送任海濤去s省赴任。
你想過嗎,表面上看是任家太滑稽,滑天下之大稽。實際上身後是中組部兩名副部長在較量。
那就是張景紅和石淮山的較量,也是趙郜慄與任家的較量。張景紅有望成為中組部的部長,而石淮山的呼聲好像更高。
他們都在爭奪組織部部長之位,張景紅的身後是趙郜慄的力挺。而石淮山身後靠的是任家。
這些事情,你都沒能看出來。但是錢沐瑾也好,陳兵也罷,他們看出來了。並且利用你,完全無視了石淮山的出現。
與第一次宴請張景紅和趙郜慄的高調完全不同,石淮山的出現完全不被省委重視。
這也是任家搬石頭砸自己腳的道理。你先後去s省兩次,已經宣佈了任命,現在石淮山又下去,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中組部爭奪部長之位的手段已趨於白熱化的程度。
石淮山為什麼要謝絕省委的宴請,為什麼謝絕省委再次舉行歡迎會。他就是要刻意的避開那塊石頭落地。
自己砸自己腳的滋味並不好受。但在省委會議上再一次宣佈任海濤的任命,那更是滑稽,擺明了張景紅的第一次宣佈他不承認。”
哈哈哈。
說到這,姚老竟然笑了,然後繼續說。
“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石淮山還是說得很委婉嗎。人家說的是強調中央的高瞻遠矚,強調s省的重要性。
所以有必要重新提一提s省常務副省長的重要職責。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提張景紅一句,那就是擺明了說,他不知道張景紅已經來了s省,已經宣佈了任海濤的任命。
這其中的意思你看出來了嗎?與會中人誰也沒有提起張景紅,誰也不想提起張景紅,你能和我說說其中的道理嗎?
還有這次的任海濤的強勢出手,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你,你意識到了什麼嗎?難道任家真的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