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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全國上下,不僅是我們自己國家的人民在盯著沙哈拉,期待著沙哈拉的生產建設。就連很多敵對勢力和別有用心的一些人,也在觀察等待著。
切斷沙哈拉食品物資的供應,絕不是我們的人動的手。沙哈拉十萬將士,後給補養中斷,你想過嗎。
為什麼沙哈拉的給養偏偏在這個時間出問題,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在我們家多事之時。
正趕上你小姨和你表弟的事情發生之後。這其實就是一個套,一個巨大的圈套。這個人很不簡單啊。趙惠文王固想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而將相失和,兩虎相爭,勢必不能共存,這就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可惜王浩這個小東西啊,他性格太烈,還是缺乏鍛鍊啊。
你去吧,去告訴他,就問他誰是藺相如即可。我老了,要回屋休息去了,西北之事誰也不必去管。
假如我們介入,弄不好正遂了此人的心願,中了圈套。人家等的就是這麼一招啊,真要是弄巧成拙,恐怕任家就成了千古遺恨啊。
小蝶啊,你要記住,記住爺爺對你說的話。你是任家唯一的希望,任家所有的希望只有寄託於你了。
要堅強,要明白,就是死也不能違背良心,也不能背叛祖國。江山是聖祖帶著爺爺和姚老那些人打下來的,我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敗在了這些不爭氣的東西手上。
至於王浩,我是看了,這小子天生就缺乏歷練。這件事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撞得頭破血流,其實他撞得越狠,有些人才越能看清我們任家的一片心啊!”
任老爺子說完,擺了擺手。任彩蝶疑惑不已的扶著老爺子進了臥室,吩咐警衛員好生照顧,一刻也不要離身,喂下片要吃了。
她這才抓起了她甲殼蟲的鑰匙,急急忙忙的奔向了車庫。
發動車子箭一般的衝出了車庫,任老爺子這才放下了臥室中窗簾的一角,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甲殼蟲在林間小路顛簸的行駛著,任康年一直不同意將這段小路鋪上瀝青。他認為大自然就應該有自然的摸樣,鋪上了瀝青以後,其實就毀了象山在人心中的形象。
想想現在的自然景區,那裡還有那自然的摸樣。早就被變換了形式,成了仿建在山中的鋼筋混凝土。
小路往下一拐的拐角處有顆老橡樹,橡樹又高又大,枝繁葉茂,已有幾百年的摸樣。是象山風景區中收錄在案的重點保護古樹,銘牌上面寫著:
橡樹(又稱櫟屬、櫟樹或柞樹)殼鬥科植物的泛稱,包括櫟屬、青岡屬及柯屬的種,其果實稱橡子,木材泛稱橡木,大型常綠喬木。(種植與1848年)甲殼蟲在橡樹下一個急剎,穩穩地停住了,後面揚起一道細細的微塵。任彩蝶推開車門就衝下了車,一陣小跑撲到了樹底下那個人的懷中。
一陣撲打,緊接著是嗚嗚的哭泣。良久,她才抬頭,眼淚婆娑的嗚咽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激怒爺爺。你知道他的心臟不好,血壓又高,你,好沒人性!”
“人性?他要是有人性,還有理性,就不會明知你小姨犯罪還要想著包庇。人性,人性他就不會拿十幾萬建設大軍的性命來威脅我。
何為人性,人性難道僅僅是自私的代言,難道人性就是為了一己之力?”
任彩蝶無奈的搖著頭,口中支支吾吾的喊著:“不,不是這樣的。你不懂他,你不瞭解他,我爺爺絕對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爺爺要我來,要我問你一句,誰是藺相如!”
“什麼?藺相如?”王浩被任彩蝶一句莫名其妙的藺相如給搞暈了。妹的,什麼藺相如,是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如果說我,那你是廉頗了,可如果說的是他自己,但我可是個年輕的大小夥子啊,我要是廉頗,那廉頗可是正當年啊!
王浩知道任老爺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任彩蝶追到自己,來說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不僅用心思索著廉頗與藺相如傳,而一段話,使他突然的想起:
藺相如。。。。。。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王浩不由自主的背出了這段話,任彩蝶擦乾了淚水,認真地看著面前這名清秀的男人。
他是那樣的成熟,那樣的穩重,眉宇間透著一絲俊朗無比的精明之氣,使他顯得更加英氣逼人,威勢不凡。
可就是這樣一名男子,爺爺卻說他是個笨蛋。看不透也不明白什麼叫圈套。難道這一切都是別人設計的嗎,是別有用心之人的算計嗎?
“王浩,爺爺說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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