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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還在飄遠,宮芳依舊在哭泣。她不能向他去解釋,不能向他去敘說。王浩看著門口那大大的福字,便想起第一次到這裡的經歷。
只這一個福字,就能看清這個女人。她的心思怎麼會這麼簡單,怎麼會這麼膚淺?
這絕對不是宮芳,絕對不是他內心中真正地表達,即使她想去勾引,去撩撥王浩,也絕對不會是在辦公室中,不會那麼的輕易那麼的讓你不解。
王浩明白了,他誤解了宮芳,宮芳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更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子。怎麼說怎麼想,王浩卻無法解釋她空空的下體,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是那樣的旖旎。
心之所示,情之所傷!
走向正屋的門口,便聽到裡面低低的哀鳴。
聲音是那樣的哀怨,是那麼的憂傷,如夜間山野孤零零的廟宇傳來的悽鳴,使人不禁感嘆,哭泣者承受著多麼深的幽怨。
門沒鎖,王浩徑直入內,宮芳卻沒有發覺。蕭瑟的躲在被中,依舊蒙著被子在沉沉的哭泣。
王浩也不禁悽然,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會讓她有著彷彿無盡的傷悲。
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無論是物質還是生活。她比任何人都強上百倍,比任何人都勝出太多。
富者也有著憂傷!
這個世界給與你的都是公平,讓你享受了物質的豐盛,只能在精神上給與你更多的不如意。
你喜歡精神的創傷,還是物質的貧乏!
苦累永遠伴隨著我們,無論是精神或是物質!
王浩不知道如何去撫慰,無何去寂寥她那多年的憂傷。
心思一動,轉而坐在了宮芳的床畔,發出他那特有的、具有著無限誘惑與魅力的磁音。
“你是書記,組長必須要你來做。我做副組長,找你商量,你不在,我只能來這裡。”
宮芳大驚,身子一趄,半爬起身。看到了床頭的王浩,宮芳緊張的心突然平緩了。是他,是他我有何懼怕!
她忘記了他是怎麼來的,忘記了為什麼會來到他的身前。只感覺一切是那麼的坦然,好像他的到來是理所當然。
就像回家!
“浩,你來了,還需要謙讓嗎,這個組長由你來當,我寧願在身後為你保駕護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需要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
即使從長效機制的角度考慮,從完整的計劃來安排,我看有必要成立一個指揮部。我就是政委,你就是軍事指揮長官。
其他的都是你的團長、連長、排長,乃至士兵。你做就是了,何必還要謙讓?”
王浩委婉地苦笑,輕輕地攏了攏宮芳那有些零亂的秀髮,認真的說。
“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一件我很不理解的事!
宮芳的心莫名的一陣悸動,莫名的一絲惆悵。
“該來的還要來,該問的還要問。我不想解釋你今天上午看到的,我無法解釋,當我、當我、”
王浩把手只輕輕地壓在宮芳的唇畔,聲音篤定地說。
“我知道,你不必解釋。這次的活動為什麼沒有紀委?沒有馬書記的參加?還有宣傳部、組織部、政法委?
市兩辦和一些相關市直單位也應該摻於進來吧!我想要的是全市總動員,要的是高態施壓,就是一種絕對的高壓態勢。”
宮芳悽婉的一笑,搖了搖頭。
“市裡全面打黑,他們怎麼會不參與。只是我,我上午和你說的時間沒有那麼具體,沒有那麼的完善。
作為成員單位,就是人事變了,組織還在。這樣就始終保持一種高壓態勢,對擾亂社會秩序的犯罪分子露頭就打,決不手軟。
涉及幹部的,由紀委和組織人事部門處理,違法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你總不會認為我也被腐蝕了吧,我也墮入其中?
其實我是被腐蝕了,只是腐蝕我的人,我無法確認,也找不到,也許命運就不會讓我找到,哪怕他就在我的面前。
世界上有一種最大的無奈,那就是你明明擁有,你明明知道見過,其實心中還在妄想,還在期盼,還在等待!
那麼是無力也好,憔悴也罷,痛苦也好,失望也好,哪怕會一場夢,一場無端的負累,也會去追尋,也會去希翼!”
她在說什麼,王浩不盡明白,只是感覺到了一種決心,一種不屈不饒的信心,還有一種配合,一種絕對的支援。
她的決心如此之大,她讓紀委、組織部參與,擺明著就要動幹部,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