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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稍微的開啟一條縫隙,就見車裡的人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七哥,死者為大,你們是兄弟,能不能先葬了?”
王七很不屑的看了車中的人一眼,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槍,別在了身後。笑話,畢竟是政府官員,一個官一個匪。
王七還沒狂到,敢在明面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市委領導面前耍槍的地步。
你竟是匪,匪也得講情面,講義氣。人傢俬下里照顧你,你就得給人家臉,不管你重不重視人家。
當人家的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逞能。沒事什麼也不說,以後傳了出去就不好了。最起碼對幫自己的官不好,會被有心**做文章的。
這點道理小七懂,即使他是個亡命徒他也懂!可是話說回來了,誰想當亡命徒,誰不想活,誰不想好好的活,活的有滋有味。
見王七放下了槍,車門開啟了。王清冠一臉嚴肅地走了出來,手中還拎著一摞金元寶。
他走到棺材前,把金元寶往棺材上一搭,認真的站好,對著棺材鞠了幾個躬。喃喃的說。
“虎老弟呀,我來看你了!一路走好呀!”
話說王清冠已年近五十,身材倒是魁梧,他說完話,抬手指著街道兩邊插翅虎的小弟兄們,大聲地說。
“還等著幹什麼,給我放炮!吹打起來,一路好走吆!”
邊喊邊向王七走去!
周圍的小弟兄們不停地點頭,嘴裡諾諾有聲,神態恭敬之至!幾名年歲比較大的老者,也走到了王七的身邊。
還有一名婦女,頭頂著白沙,披著孝袍子,唯唯諾諾的跟在老者身後。這不是別人,正是插翅虎的遺孀,那個小家碧玉!
女人是懵懂的,她喜歡過小七,也許是愛過吧,但是她以後又喜歡上了插翅虎。她感覺插翅虎更懂得愛,更懂得關心她。
所以女人現在怕小七,每次丈夫傷痕累累的回來,明面上不說,她都知道,這傷是小七下的毒手。
甚至這次自己丈夫的離去,她也認為是小七乾的。是他,一定就是他。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麼要步步緊逼。
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麼每次都要把他打傷!
他還在想著她,還在惦記著她。
又一次插翅虎喝完酒回來,失言酒醉。曾經說過。
“我死了,你就改嫁給小七吧!他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你,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想著你的身子,想著我們家的產業。
我不行了,就是被他踢傷的。他不許我晚上再動你,所以他踢壞了我的卵蛋。與其跟著我受罪難受,不如早早的嫁了。”
小家碧玉就哭,插翅虎也不管,悶頭就睡。其實他是裝醉,自己打不過王七,勢力更沒法說了。
雖然他也算牡丹市的一霸,人家背地裡尊他為牡丹市的雞頭。
但指的只是他的皮肉生意,而和王七沒法比,王七那是牡丹市地下的老二,人稱七爺的小七煞!
幾名老者上前向王七解釋著。
“七哥!您大**量抬抬手,讓虎子過去吧,過去吧!”
王七虎眼圓睜,大吼一聲。
“我看你們他媽的誰敢,老子不發話,你把我當空氣?說完對著說話的老者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血立刻順著老者的嘴角流淌下來,老者略一咳嗽,竟然突出了一顆假牙!
王清冠很生氣,他求王七,王七竟然當著他的面打插翅虎的叔公!
那和打自己的臉沒什麼區別,牡丹河畔的地產他也有份。只是這些地產都是私下的,並沒有正式的文書與產權證明。
這只是他和插翅虎約定好了的,五間門面的出租費用,和裡面皮肉生意的盈利,都得上繳給王清冠,作為他的私人用錢小金庫。
現在看王七動手了,王清冠不能不說話。他要說,並且不說不行呀。在場的都是插翅虎家的至親,都知道事情的詳細緣由。
自己不出面,他們就能黑了自己的門面。這些人都會那麼一兩下子,即使自己以後想修理人家都不敢,誰都能深更半夜的跑到他家裡和他算算賬。
“七哥!”
王清冠剛開口叫了聲七哥,王七便火了。指著王清冠的鼻子大聲的罵道。
“你他媽的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以為我真不知道什麼緣由?你他媽的當著部長還開著妓院,真逼得我翻臉,別怪我王七六親不認!”
王七火了,王七發狂了。今天這事過去了,以後就甭想著插翅虎的門面與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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