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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只是一個二級符文鏤刻師,那一位……他應該不會看上這樣資質的。爺爺,您到底是為什麼會認為她是那一位的徒弟?”
刀客怎麼也想不明白。
前不久奶奶見爺爺總是悶在實驗室裡,讓他帶爺爺上星網來放鬆放鬆,星網裡放鬆的專案無非就是那一些,吃喝玩樂,可爺爺唯一的興趣愛好就只有符文,所以他也就帶著爺爺去看了一場混合搭檔賽,這是唯一與符文相關,並且充滿了趣味性的專案。
可哪成想,他們看完比賽回來,爺爺就一直處於一種若有所思的狀態,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
能想象一向注意儀表禮儀的爺爺一大早就敲開了他的門一臉興奮地讓他去邀請‘喬’成為他的搭檔的情景嗎?
能想象他一睜眼就對上爺爺那張放大的滿是褶子的臉時候的心情嗎?他的心咯噔一下,都快被嚇哭了好嗎。
刀客並不是無業有名遊民,他的生活過得很充實,一直在忙工作和打比賽,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想要睡個懶覺卻被爺爺一大早從床上挖了起來,收拾收拾就把他塞進了星網艙,叮囑他一定要去邀請‘喬’成為他的搭檔,表現出誠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必要時候死纏爛打也是可以的。
他上線的時候喬和她的搭檔都沒有上線,他沒有喬的聯絡號,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結果在經濟場外等了一會兒後被人拉去pk,等到出來的時候,喬和她的搭檔已經比賽完了,他只能匿名釋出訊息懸賞喬的位置,最終在咖啡廳裡找到了他們。
經歷千辛萬苦找到了他們,刀客終於鬆了口氣,可這還不算完。
為了表達誠意他亮出了身份,接著就被像看珍稀動物一樣圍觀了,而就在他被圍觀的時候,喬和她的搭檔卻丟下他跑!了!
想起一睜眼就對上爺爺的星星眼,想起爺爺的手段,刀客打了個哆嗦之後隱藏了暱稱,連忙追了出去。
爺爺的吩咐若是不完成,誰知道他能整出什麼樣的事情,既然喬他們跑了那他就只能……追!!!
於是他像個蠢貨一樣追著喬和她的搭檔跑了五條街,他們兩個手牽手格外浪漫地飛奔在街道上,像極了小言情節裡的戀愛男女,而他……像極了屁顛屁顛跟在後面追的蠢汪!
想起街道兩旁行人訝異的表情,刀客覺得他八輩子的臉都在這一天丟盡了。
回想起來就覺得那一天從睜眼的第一刻開始,就是一場噩夢。
這種種怨念讓他格外想知道。
爺爺究竟看上了她哪一點!
死也要死個明白。
“因為她修理機甲的動作,簡直和他如出一轍啊。”老者感嘆,似乎是回憶起了那時候他們二人還是朋友的時候一起工作時候的場景。
看著爺爺有些懷念歉疚的樣子,刀客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索性就這麼沉默了下來,只等著老人回神。
等了許久,老人嘆了口氣,說道:“即使不是他的徒弟,也應該是與他有關係的人,她的動作和他一絲不差,若是沒有人指點,只憑著自己學習,又怎麼能學得他的那門手藝。”
而那位不是一個好為人師的,指點人對於他來說只爭對他所欣賞的人,所以他相信,喬身上總有什麼是他看中的,出彩的。
刀客瞭然,既然如此,喬定然與那一位有關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的關係。
“那爺爺為何讓我去與她搭檔?”刀客還是不解,既然好奇,直接去問不就是了,折騰出這些彎彎繞繞的真累人。
老者斜了他一眼,道:“那些小娃子不是說你是星網第一大神嗎,由你去測驗她的心性再好不過,而且既然她與那人有關係,你與她交好總是沒有壞處的。爺爺總不會害你就是了。”
是不會害他,只是把他丟出去當誘餌了而已。
“照這樣說,與其我去,還不如爺爺自己去試探更能看得清楚,爺爺可是頂尖的符文鏤刻師,而且我去找她時候聽她與她的搭檔說起了要參加高等學校考試的事情,她正在準備,應該是準備參加明年的考試,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距離考試也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刀客不復在外人面前永遠溫和疏離的樣子,忍不住頂嘴道,在爺爺面前他永遠是小輩,現下心中不滿也就說了出來,而且說著說著越發覺得有道理。
“……我是長輩!”老人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心動,但是還是不滿地哼了聲,沒有答應。
可到底是有些意動,於是又是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你再去幫我打探打探……別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