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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某些男人霸道的要死,恨不得把她逼死的性子來的讓人舒服。
於是兩個人談完工作後她還又去洗手間不勒個妝,好久沒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小模樣了呢。
這次,雖然是為了助人為樂,但是心情卻莫名的有點好轉。
那一陣子的死氣沉沉,她真是受夠了。
想著,從今往後她都要好好的愛自己,給陽陽做個好媽媽,再去送兒子上學的時候,把兒子同學的媽媽全都比下去,以她的美貌,只要稍微打扮,身材臉蛋,絕對都是一等一的上品。
中午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飄逸的長髮依然挽著在腦後,精幹又不適高雅的模樣挽著老闆的臂彎在餐廳靠窗的位置與那兩位見面。
吃飯的時候老闆前妻說:“何小姐看著有些面熟呢,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何醉抬眼看那個前妻,一張較好的皮囊下卻因為過分豔麗的裝扮而失了些雅韻,昂貴的深顏色行頭更是讓人覺得刺眼,她轉頭看了看錢樹輝,想著要給錢樹輝報仇的樣子:“是嗎?其實我跟樹輝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我曾經在美國呆過五年,聽說您也在美國的一家企業當老總,難道我曾有幸與您在某條大街上擦肩而過?這麼說來的話咱們還真是有點緣分?”
她靠在椅子裡那一副應付自如,談吐清雅的模樣倒是真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尤其是加上這身清新卻優雅大氣的裝扮,加上她自身的氣質,真是讓老闆的前妻有點尷尬起來。她老闆就坐在她身邊淡笑著審視著她言語靈活的跟前妻攀談,覺得有趣。
何醉給人的感覺就是話很少的感覺,她也不是很喜歡開玩笑的性子,一向都一本正經的,倒是難得在這次吃飯看到她伶牙俐齒的打敗天下無敵手的女言論家。
而前妻身邊坐著的美籍男子更是一副發現了新奇尤物的樣子,一直摸著唇毫不掩飾的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何醉,何醉也大方的對他笑,用流利的英文跟他交談了幾句。
前妻臉色更顯難看:“我怎麼從沒聽樹輝提起過你?不知道何小姐現在是從事什麼職業?”
她看了一眼她老闆,見她老闆頗為擔憂的樣子,她卻也不忌諱,並且很大方的繼續跟前妻滔滔不絕:“我啊,當然是在樹輝手底下工作,不然怎麼有可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呢?”她說完後抿著一口酒朝著她老闆看去,笑的那叫一個嫵媚勾人。
當下錢樹輝就覺得喉結一陣繃緊,還從沒看到過如此尤物。
她的眼神那麼明亮,明亮到所有的人都無法無視她的存在。
那一口一個樹輝叫的,更是讓前妻不自禁的就流露出酸溜溜的表情,何醉覺得自己今天的表演很成功。
只是自己是不是表現的有點太好了?讓人家前妻多麼沒面子啊……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前妻也放下了刀叉跟了進去,她正洗手,那女人走上前:“何小姐這樣年輕,想必一定很喜歡樹輝這樣有成就又體貼的男人?”
她淺笑著,知道人家其實是想說她什麼,卻只當自己聽不懂,洗完手擦著手的時候說:“姐姐您說的對,這個年紀又這麼有成就的男人,本來就是讓很多我這樣年紀的女孩喜歡的嘛,而且樹輝也喜歡像是我這個年紀要臉蛋有臉蛋,要財智有財智的女孩啊,你想啊,我在工作上能幫他打理酒店,在生活上也能讓他高興,他怎麼會不喜歡我?”
前妻的臉當場就冷下去,那話明明就在說她老嘛,她跟前夫可是一樣大的年紀,現在就算濃妝豔抹也跟何醉這樣的年紀沒發比啊。
“但是女人的好時光也就那麼幾年,你就不怕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他就喜新厭舊的又喜歡上那些年輕的小女孩?而且他的性子其實太溫吞,看你的樣子這麼奔放的年紀跟身材,他能滿足你多久?”
何醉聽到這話的時候才不高興的冷了臉,轉頭對著那以為拆散得逞的女人:“‘姐姐’,首先呢喜新厭舊的好像是你,其次呢他的性子雖然溫吞卻專一,再說他的床上功夫你應該不是不知道,只是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呢,你也看到剛剛那個美國男子看我的眼神,他到底能在你身邊多久啊?”
說完轉身扭著自己的小屁股走出去。
卻沒想到她老闆就在門口,想到自己剛剛在裡面說的那些話不自禁的尷尬起來,誰知道她老闆卻沒有不高興,上前摟著她的小蠻腰:“走吧,吃完飯去我辦公室裡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她有點尷尬的笑不出來,前妻更是站在洗手間門口捏著拳頭髮恨。
而男洗手間門口同樣站著一個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