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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星上的高階生命的反差會讓塔米亞這樣顧忌,並且她顧忌你的程度,要比你顧忌她的程度略高一籌,就導致了今天的尷尬局面了!”
“是怕我站在她的面前,就是天差地別的物種吧?”
李務實一聽到此類猜想,怔怔地站在那裡,不知道何去何從,最後以自己內急,想要上衛生間為理由走開了。
路芒茨看得吹鬍子瞪眼的,還說李務實莫名其妙的。
過後,他走到冰涼飲品店買了一些冰淇淋和冰鎮的草莓飲料。
長期揣摩當時的時局的他這時候也看起來狼狽不堪,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由於結束了一次困境而昏頭昏腦的,還是將要迎接下一次的開始而昏頭昏腦的。
久而久之,這種用之不竭的擔憂就驚擾了他脆弱的身心,讓他吃好冰鎮飲品之後的抵抗力下降的一霎那間就開始病倒了。
病倒之後,沒有人前來,他自己也沒有喊叫,因為他居室的防盜門緊鎖著。他自己的電話也關機了。
種種噩耗就在自己成功的一霎那間發生了,雖然這是在小的成功之後發生的,但是也不排除那一系列噩耗是小小的噩耗。
總之他感到一陣出生入死的戰爭之後自己迷惘了許多,因此更加地放鬆起來。他經受不起長時間的緊張和疲憊,他在那種情況下特別地渴望能夠停下來享受生活,能夠獲知整個世界為自己提供的幸福和輕鬆。
至於說頻繁變動的戰局,和殖民區域的各種災難,早已經將他的心思給破壞了,現在的他不像曾經的他那樣,認為自己在外星球開拓一處可以住人的地方有多麼的浪漫了,而是認為這一切都在無情地齧噬著自己的身心,讓他近乎成為了一個廢人。
昏迷的當天,他進入了夢境。夢見太多的人攻入了自己的臥室,想要向他要回在冰山消融的一霎那間逝去的生命,想要向他要回曾經的那一片繁榮。
他狼狽以對,無言以告,最後竟然崩潰地自殺了。
那個場面讓他親自感受到了疼痛。他發覺自己被幾隻大忙蛇緊緊地纏住了自己的軀幹和臂膀,就彷彿是古希臘雕塑中的拉奧孔父子們一般,無奈、恍惚、驚恐而有悵惘。
他夢中被驚醒的時刻,並沒有執著於其中,只是想開了一些,然後看著窗外說:“畢竟夢中只是一些希臘傳說的痕跡,我是生活在距離那一切十分遙遠的冰的樂園世界。是現實的現在!”
理直氣壯的朝向天空傾訴完畢之後,他像是插寶劍一般,將菸頭插入了菸灰缸中的沙子內。
這個動作並非是他做作,而是在冰的樂園那裡對菸草商有明確的規定,註明一支菸或者一支高階雪茄,過濾嘴的長度必須和菸葉卷的一樣長。而且只能夠超過那個比例,不能夠小於那個比例一絲一毫。
甚至有憲法權威明確表示並納入國法:
“如果有哪一家菸草廠家膽敢違背,那麼此家菸草商將立即取消生產捲菸製品的資格!”
路芒茨以插寶劍的姿勢對那一個修長得達到8厘米的過濾棉插入了菸灰缸細沙中,也就是他經常做的事情,而且他能夠從這種動作中感受到暢快的勝利和榮耀。一種幸福溢於言表,他解脫了很多憂愁,坐在餐桌上,打電話等待警衛給自己送來好吃的。
過了一會兒,警衛來了,給他擺放了許許多多的早點,可是他一樣也看不中,他根本就沒有品嚐,只是在那裡瞧了瞧。
過了一會兒,他使用節日槍朝向窗外打了一顆五煙禮花,藍紫色的天空中頓時開始呈現火紅色的火花,路芒茨看著看著,高興了起來,彷彿是獲得了新生一般。
但是木衛二星沒有地球那樣彷彿鋼鐵一般的密度,所以磁場也就很不明顯,或者很容易被忽略。
雖然想要看到極光是不可能,但是能夠看到禮花的人仍舊是幸福的,雖然看到極光的黃帝之母可以懷孕,但是看到禮花的人卻可以感受到嶄新的外界,遠觀的事物並不一定非要納入自己的圈子中,相反,那是可以透過自己的揣摩而尋找到自己嶄新的認識的。
每個人都有屬於全世界的美好,但是也有屬於自己的個性,能否掌握其中一個並不重要,而兩者兼得,沒有對世界認識的迷失,卻是路芒茨孜孜不倦地追求的東西。
爛漫的星辰,成為他腳下踏著的平凡土石,他沒有了對浪漫對追求,但是他已經得到了浪漫。
勝利之後,他沒有了對克服失敗的渴望,但是他已經客服飯了失敗。
路芒茨畢竟不是小肚雞腸的女流之輩,最後還是在微笑之後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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