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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進展事務,當作是分道揚鑣,而這時候他不得不想起劉妮思的一個兄長的事蹟,那時候他和他一同去參加聖誕舞會,聖誕舞會上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談論高興的事情,處理樹木上的裝飾,就在這時候。路芒茨和劉妮思的哥哥處理一棵樹上的燈飾, 他處理到不到一半的時候,忽而聽到人喊他,於是他就對路芒茨說:”有人喊我。我喲啊到那裡協助一下,我們兩人先分道揚鑣了啊!”
那一句話也許是他不在意的話,但是卻深深地觸動了路芒茨的內心,他極為憤恨,感到劉妮思有那樣一個哥哥,簡直是倒自己的胃口,於是他和很多人都打過招呼,說自己再也不想參與舞會了,於是就立即走開了。
走開之後,路芒茨以後的舞會也不去參加了。
他這種又直又拗的性格。讓很多人感到很是無奈,他時常埋怨的就是東方男女的虛假愚昧的扭捏姿態,那種沒有任何意義的糾纏,是對青春時光的虛度,是對上天賦予男女的美好時光的輕蔑。
這種時光本不需要任何的額外宣傳的。他自會證明自己的可貴,而盲目地出風頭,不惜耗費千金去出出風頭,僅僅是讓自己顯得是那樣地羅可可了。
瑪麗這個西方女孩是路芒茨熱愛的型別,但是她的性格十分單純樂觀,這是一個快樂的人必然具備的條件,路芒茨這時候看在眼裡。彷彿內心裡也受到了她的影響,開始變得快樂了起來,有的時候,看到那個女孩不想笑起來都不行。
嚴肅的路芒茨也因為和那個活潑可愛的西方女孩在一起而變得豁達起來了,慢慢地他就彷彿是一個所謂的男神或者個人英雄主義者一般扭捏作態了。
瑪麗觀察他神態的變化,有一些不滿。於是跟他談論了起來。
“有什麼不妥嗎?”
“是的,我感到你有一些唐突了!”
“我一向喜歡這樣的!”
“這真是不可思議啊,我愛你!”
“我也愛你!”
於是他們兩人就在草地上擁抱打滾起來了,瑪麗笑著,然後猛然用自己的雙手捏著他的襠門。那路芒茨於是大叫一聲,聲音響震雲霄,威震四方,磚瓦震顫,草木跌落。
路芒茨於是對視著瑪麗那一張如同一塊冰雪一般晶瑩剔透的細膩面孔,細心地看了看她那天空一樣碧藍的瞳孔,有一種忘返息心的寧靜感觸。
瑪麗的胸脯豐碩無比,細小的腰肢、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腿部都在襯托著兩大團棉花一般圓滾滾的胸脯,路芒茨於是在思想中陶醉在她那美麗的半裸胸脯上,彷彿是完全陷入了那條擁擠的纖細的戰壕中,在那裡無心作戰,整日裡在那裡嬉戲遨遊,不可終止。
瑪麗此時於是發覺了路芒茨眼神注視的方位之後,於是忿然作色對路芒茨說:“哦,不,路長官你在看什麼啊,我恨你!”
“有什麼值得痛恨的呢?”
“無處不痛恨,只要是可以痛恨的,都讓我感到痛恨,我現在不知道我自己怎麼了,就是覺得你用你心靈的窗戶偷襲了我!”
“哦,偷襲是我用來對付敵人的方法,對付你的時候,我怎麼會捨得呢?”
“那就好,我再問你,如果你之前曾經愛過別的女人,或者愛過別的女戰友,你現在看到我以後,內心裡還想著她嗎?”
“不,不想了,想你的時候,怎麼能夠去記憶別人的往事呢?”
“你和我親吻的時候,是喜歡從前面抱緊我,還是喜歡從後面抱緊我呢?”
“我喜歡從後面抱緊你!”
“為什麼?”
“因為那樣更能夠感受你那清純而又豐滿的身體,接觸和被觸碰,無論那方面我都感到悸動!”
“那,你現在和我親一口,看看那個姿勢感覺起來怎樣啊!”
“好啊,迫不及待了!”
於是路芒茨就走過來,從後面擁抱過來,瑪麗玫紅色的裙子包裹著的臀部觸碰到了路芒茨,路芒茨與她親吻的時候簡直悸動得像是做了幾千年的男神一般,他不知道此刻與西方女孩的親吻是否是真實的,一想起方才她那被劃傷的部位有著帶著幾分褐色的草綠色血液,他就感到擔心。
敏感的瑪麗比路芒茨的心情還要複雜,她於是撫摸了路芒茨那骨氣方剛的俊臉,問道:“路長官,怎麼了?”
“我,沒什麼。也許是最近風兒太涼爽了,雨又下得不多,所以感到不太束縛!”
“有什麼不舒服的?”
“感到一切都十分地失落,都十分地荒蕪破敗。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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