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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潛質,讓修煉者達到最高的頂峰,而且母后也說過,除了父皇和母后修煉外,就屬他了,可是現在,竟然她也會,那就是說,他的好父皇將他畢生的功力傳授給了這女人,果真是他的好父皇,想不到失蹤多年的父皇竟然會被她找到。
靠在司徒殤懷中的若依聞言後,身子一僵,她體內有南越國的獨有的內力?絕對不……等等,她的內力有大部分是……難道是那男子?那男子就是南越國失蹤多年的君主?怎麼可能?
若依想起當時見到那男子時,那男子將她誤認為是母后,當初她就已經猜測,那男子和母后定是相識的,不然母后也不可能將水珠交給他了,而那男子提到母后時,眼眸的柔情和愛意盡顯現出來,難道……不,不可能,母后絕不會是他說的那種人?
“依依,那是他胡說的,他目的就是讓你質疑,讓你痛苦。”司徒殤更加摟緊懷中的女子,溫柔的聲音緩緩的傳進若依的耳中。
“是嗎?你真的覺得我說的是假的嗎?如若我說的是假的,那天祈國的百里寰為何要對那女人念念不忘;如果我說的是假的,那你父皇莫離為何要將一個曾失身他人的女子冊封為皇后;你覺得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子曾一同失蹤半年,那女子還會是處子嗎?你覺得會嗎?慕若依。”慕赫斯看著臉色慘白的若依後,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要的就是這樣,她痛,他高興;她苦,他更高興,他要的就是她難過,最後要她死在自己的手上。
“不准你侮辱母后!”若依冷冷怒喝著,不,母后絕非他說的那樣,還有,失蹤半年,難道那中年男子說的被人擄走就是這這個,當年擄走孃親的人就是南越國的君主?
“鷹,撕下他的嘴。”司徒殤寒聲斥道,慕赫斯敢一而再的燃起依依的怒火,目的就是要依依傷痛,他不能再放過這樣的人。
“那也要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慕赫斯輕輕揚起嘴角,從腰間取出一根長笛,而後輕輕的吹了起來,一陣悠長的笛聲迴盪在深夜中。
對於這笛聲,夜子謙突然想起那天黑衣人用群蛇殺他時,也是這種笛聲屏退了群蛇,“小心,這笛聲可以引來群蛇!”
聲音剛落,四周赫然響起唰唰的聲音,不用太長的時間,司徒殤和若依等人就已經被一群蛇給包圍,也在此時,笛聲停,群蛇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紛紛吐著蛇信子。
“明年的今日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138 慕赫斯慘死群蛇口下
慕赫斯的話音剛落下,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群蛇得到最後的命令後,快又準的朝若依和司徒殤等人攻擊而去。
“依依,抱緊我。”司徒殤柔聲說完後,深紫色的眼眸立即變得更加深色,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冰凍起來,就連周圍的溫度也逐漸下降,有些群蛇感受到那冰冷氣息後不敢繼續上前,但也有些不怕死的快速挪去,可惜最後在離司徒殤他們二人只有一丈之遠時,噔的一下,蛇身赫然伸直,慢慢的,從蛇尾開始結成冰塊,最後整條蛇都被冰塊給封住了。
有些不怕死的繼續上前,後果都是如此,最後也不知是不是害怕了,紛紛調轉方向,向其他人襲擊而去。
此時鷹和狂也沒空理會夜子謙,他們只想保護主子和夫人,絕對不能讓主子和夫人手上,於是便飛身來到司徒殤和若依的身旁,抽出佩劍朝那些襲擊而來的群蛇砍去,可是群蛇不斷湧來,彷彿永遠都砍不完似的。
“依依,屏住呼吸。”司徒殤赫然說道。
若依聞言後立即屏住呼吸,其實在殤開口那一瞬間,她也聞到了,在那些蛇中,有一小部分是身帶劇毒,就連它們體內的血都是劇毒,就算沒被它們咬死,只要聞到那些聞到都會中毒,看來這慕赫斯今日是要至他們於死地了。
“殤,想辦法拿到慕赫斯手上的那隻長笛。”當若依看到慕赫斯的那隻長笛後,眼前一亮,說不定那支長笛可以驅逐這些蛇。
“不行,我不能離開你身邊。”只要他一離開依依,這些群蛇就會立即攻擊依依,他不能讓依依冒險。
“只有這個辦法,不然這些蛇會越來越多,我們會無法衝出去的。”不管是地上還是樹上,都佈滿了群蛇,他們根本沒辦法衝出去,而那些蛇害怕殤身上的冰寒氣息,再加上,殤的內力修為,絕對完全可以從慕赫斯的手上搶奪那隻長笛,不過,她要的就是在殤在搶奪長笛時,她確保自己安然無恙便行。
“交給我。”赫然,唐淵的聲音加了進來,他雖然不知道依妹妹和司徒殤兩人在說些什麼,但他可以猜出個大概。
司徒殤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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