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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試看。”
“唐心的傷口在心口出,此時不宜移動她的身子。”這話是從一直沉默的鷹口中吐出,鷹回想到剛剛他見到端木公子時的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認錯人,沒想到一向風流倜儻的端木公子也有如此蕭條的時候,滿臉的鬍渣,鄒巴巴的衣服,甚至上面殘留著早已乾涸的血跡,這樣的畫面他並非第一次見到,他記得上次見到這樣的畫面是逸雲公子,那時是逸雲公子的未婚妻剛過世,沒想到時隔多年後,他再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只是人換了,不過卻都是因為愛。
逸雲公子是因為失去了所愛的人,端木公子是因為唐心昏迷不醒,他希望下次不要看到主子有這樣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保護夫人。
“那好,那就先讓心兒暫時在你那,不過,現在我想去看看他。”唐淵看了一眼鷹後,淡淡說道,算是暫時同意讓心兒在端木凌風那養傷。
“哼。”端木凌風朝唐淵冷哼一聲後,轉頭看向一臉擔心的若依,“若依,銀絨可在你身邊?”
“小殤子?恩,在。”若依示意著憐兒去房間將小殤子帶出來,自從上次殤體內的水咒提前發作,小殤子跟隨殤離開幾天後,再次回來後,便變得特別嗜睡,一天到晚幾乎都是在睡覺中度過,和以前那個活蹦亂跳的小殤子不一樣了,她也問過殤,殤只是說它沒事,它要睡就讓它誰好了。
當憐兒抱著捲縮一團的小殤子出來後,唐淵驚訝的看著這傳說中的銀絨,原來世上真的有銀絨,銀絨的血是天下治癒傷口的最佳的藥,沒想到這銀絨就在依妹妹的身邊,那心兒一定會沒事了。
“它……”端木凌風接過憐兒遞過來的小殤子後,眼眸閃過一絲的不明。
“我也不知道,正好你可以好好替它醫治一下。”
“謝謝。”他只會醫人,不會醫動物,不過他一定要努力試試,因為這銀絨是殤療傷時必須具備的最佳良藥。
“希望心兒能好起來。”她的好不僅是傷口上,而且還是心裡面。
“如你所言。”
端木凌風說完後,便帶著小殤子直接離去,往客棧趕去,而唐淵立即跟了上去。
“鷹,你去幫殤吧。”既然已經知道心兒和風的狀況,那鷹便可直接去幫殤了,所謂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主子曾吩咐過,找到唐心之後,便立即回到唐門保護夫人。”
“恩。”她也不勉強鷹,點點頭便直接回了房間,她確實是累了,其實這孩兒偶爾還是會琢磨她的,看來會是一個調皮蛋。
司徒殤和星月並不是直接離開唐門,而是直接來到唐門歷代門主的院子,逍遙閣。
逍遙閣的護衛本身就沒有多少,而且唐門的人也不能隨意踏進這逍遙閣,所以這院子的護衛也只有幾名而已,對司徒殤而言,稍微動動小指頭便可解決掉。
不過他現在要去加緊時間,直接去找那人便可,他一定要在依依醒來時搞定一切即可,那些人就交給星月便可。
“什麼人居然敢擅自闖入逍遙閣?”原本還在打坐的唐世元察覺到有人突然闖入逍遙閣後,帶著幾分威嚴和幾分飄然聲音赫然在整座逍遙閣中迴盪著。
逍遙閣的護衛已經全被星月擊暈,根本無法聽到唐世元的聲音。
“很久不見了,唐門主。”司徒殤微微揚起嘴角,直接出現在唐世元的身前。
“你……是你。”
124 you惑他
“你……是你。”唐世元那飄渺的聲音赫然變得有些微顫,不過仔細聽那聲音的話,便會聽得出那微顫的聲音還有幾分的激動。
“唐門主真是好眼力,還能認出我。”司徒殤淡淡的道來,並直接找一個椅子坐下,彷彿對方並非是一門之主,只是一名普通的舊識罷了。
唐世元並沒有答語,嘴角閃過一絲的苦笑,事隔十三年,他怎麼可能還能認出當年那個年僅八歲的小男孩,如若不是那一雙獨特的深紫色眼眸,他絕不可能輕易認出眼前之人。
“既然唐門主還能記得我,那自然也記得唐門主當年許下的那個承諾。”司徒殤雖是掛著淡淡的笑意,但這個笑容卻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老夫記得。”唐世元微微點點頭,他怎會不記得,他一生只許下兩個諾言,可都沒有沒法實現,他本以為這一生會無法兌現這個諾言,無法償還那恩情的,現在他終於能如願了,終於能了卻這樁心事了,這樣的話,他就能安心的去實現他的另一個誓言了。
“記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