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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那些紋理。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難讓人信服的故事,這個故事以一個務必真實的模樣開始,又以如此一個真實的模樣結束。但是,其中的過程,卻完全找不到一點現實中可能的依據。
很多人問我,這個故事是真是假,是否真的有七二三工程,是否在蒙古的地下,真的有那麼大的一個空腔。
我很想簡單地回答一個是或者否,但我無法回答,因為無論是真實的,或者是虛構的,對於看完故事的你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在故事的開篇,一直告誡著,這一切只是一個故事而已,當一些無法被流傳、無法被寫入史料的事情被寫了下來,那麼它只能作為故事存在。任何的探究,都沒有意義,甚至是危險的。
當然,這並不是這一類“故事”中唯一的一個,但我只想把這個故事講出來。因為,那對於我,不僅僅是個故事而已。它承載了我最好的一段歲月和最好的一些人兒。
也許還會有人問,我和袁喜樂以後的故事。
我覺得,那也不重要。
在最後的那一瞬間,我意識到一個真理。世界上,很多經歷過的一切的一切,之所以發生,不是為了他的過去或者未來,而只是為了他人生中的某一瞬間而已。
假使你和某一個人共同擁有過那一瞬間,你會理解我的話。
四年後,我換了一個身份,重新考入了當地的地質勘探隊,而後在第二年轉到了當地的學校辦培訓班,當時“文革”已經迫在眉睫,我和王四川也長時間不敢聯絡,之後,我又經歷了一些事情。
這段過程中,我一直在想辦法打聽七二三工程最後的結果,但是,我只能打聽到這個工程在1965年的時候結束了。
一直以來,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我一直在等待著任何苗頭,我覺得,我終歸還是會回到那個洞裡去的。但是,我沒有等到什麼契機。
一直到培訓班第二期的時候,我的班上來了一個小夥子,他在這個班裡做一個強化考核,之後要調去東北執行三四七工程。這應該是整個東北大勘探的收尾工程。不過據說規模也很大。
我看他的資料時,發現他的名字那一欄裡,寫著:毛五月,28歲。
我心裡一抽搐,同名同姓?
我忽然覺得不是,特地見了他一下,在食堂裡,一張非常熟悉而年輕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他並不認識我,見到我他很奇怪,問我道:“老師,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我看著他,很久才道:“有,我有很多話和你說。”
這是我的故事。
後記
大家好,我是南派三叔。
很抱歉拖延了這麼久,才完成了這部作品。
這本小說原本是一箇中篇,但是越寫自己越喜歡,終於成為這麼長的篇幅。算起來,這算是我個人完成的第一本作品。真正的首度“填坑”,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因為之前一直沒有寫全過一本小說,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寫什麼後記,這次終於完成了,我還是有一些話想說在這篇小說之後的。
《大漠蒼狼》是一本很奇特的小說,它在創作之初、創作之中,到最後完成,我對它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我想表達的東西,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化了。原先它只是一本非常奇怪的探險小說,但是隨後我發現,我可以把它寫成一種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狀態。
寫完了《大漠蒼狼:絕地勘探》之後,我也曾經思考過幾種未來的方向,是走奇詭的路線,還是做一個封閉的結構。最後我選擇了後者,因為我想正面嘗試一下所有的細節都相扣是什麼感覺——這本來是第三人稱小說才能做的結構,用“我”人稱採寫,簡直就是自虐,不過我還是虐了。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怎麼樣,希望大家喜歡。
另外,我一直認為很多的東西,點到為止是比較合適的,我不喜歡羅列出對所有伏筆的解釋——小說畢竟不是教科書。但是,很多朋友習慣了一定要聽到作家親口說出那些答案,才算是真正的答案。
那麼,我想我可以把故事的一些線索的官方可能性寫在以下:
敵特就是特派員和袁喜樂,目的是向深淵傳送一條電報,特派員躲在基地裡暗算了兩批勘探隊員,最後他自己潛入到深淵第一層的訊號塔,想向深淵發出一封電報。特派員知道下面的情況,事先準備了防護用具,下去之後發生了一系列事情,他在偷竊水泥塔裡奄奄一息的工程兵的補給、證件時被驚醒的人發現,追趕著上了鋼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