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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王村長的面子,雖然王村長說五兩銀子分給程氏,他們頗有微詞,但是,又一想這銀子他們又得不到,何必得罪人。反正張氏說了,只要他們站在她那邊,把程氏趕走,就分給他們一家五百文錢的好處。他們想著反正和耿以元這邊的耿家原來就不睦,現在更加不睦一些也無所謂,因此毫無壓力的答應了。因此,他們也都不作聲。靜等張氏的決定就好。
王村長見眾人沒有一處有異議的,便立刻尋了村裡的老童生立了和離文書,和離是大事,那是要上報縣裡的。一般的做法就是,先將協議定好了,按了手印,直接去縣裡上報就行了。
雙方訂好了協議,按了手印。於兩方而言,兩家就算正式和離了。文書上報一事自有村長去做。
程兆兒就進了房裡,把該收的行李準備拾綴拾綴。期間,特地讓王村長指派了一個婦人來看著她收拾,以此證明她沒有拿耿家協議以外的任何東西。當然,這樣的場合,無論是張氏還是劉氏,都是在場的,她們死死的盯著程兆兒,就怕她翻出什麼不該翻的東西。
程兆兒嗤笑一聲,瞧這眼皮子淺的勁兒,真是夠夠的。好在她終於脫離了,自由了。
張氏死死的盯著程兆兒收行李,可是越是到後來,她的臉色卻越發難看起來。
程兆兒覺得這人忒是奇怪,這廂房就這麼大,一目瞭然的很,她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也無遮無掩的,任她們看個仔細。
怎麼張氏這臉色不是將她趕走的開心,反而是這種一眼看過去就很不善的樣子。究竟怎麼了?
程兆兒隱約知道必然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她結合張氏前後的反應一想,覺得只有一種情況,雖然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張氏這麼著急把她趕走,又作出程兆兒覺得以她的性格根本做不出的決定,把五兩銀子輕輕鬆鬆的讓給了她,再加上張氏對她的各種約束。
這隻能代表張氏有把握得到更多的好處,所以她不在乎那五兩銀子?張氏一直想把程兆兒和圓圓趕走,想要過繼耿以寶未來的孩子給耿以元,是為了得到這個好處?
那這麼說,這個好處是和耿以元有關。
可是,她程兆兒在這個房裡住了近一個月,該翻的也都翻遍了,有一點錢的渣子,她都能摳出來。可是,問題是沒有啊!
程兆兒不動聲色,繼續收拾東西。
直到她收拾完了準備走的時候,張氏發作了。她一把上前攔住程兆兒,罵道:“你個敗家娘們兒,家裡的銀錢都被你花到哪去了。我家大郎的家產都給你敗光了。”
程兆兒心道:果然如同她之前猜測的。只不過面上卻是萬萬不能表露出來的,她看準時機,故作害怕的迅速往站在一旁的那個被王村長指派來的婦人身後躲去。
一邊還道:“娘,你說什麼呢,什麼銀錢,我沒有銀錢啊。”心裡卻把耿以元罵的半死,張氏說錢是大郎的,那這錢究竟哪裡去了。耿大郎但凡給點錢給她,她也不至於過的這麼捉襟見肘了。
張氏是真著急了,這錢怎麼可以沒有,沒有的話,那她的一切算計就成了空,都是笑話了。她指著程兆兒的鼻子罵道:“肯定是你,你這都出去幾回了,定是你把那東西賣掉了。”
程兆兒只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她這什麼都沒幹,就惹了一身腥。心裡也感到很是生氣。索性也硬邦邦的回了張氏的話:“我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況且這幾次出門,都是有人和我一起的,如今天氣熱,又穿的單薄,我倘若真是賣了什麼,得回的銀子哪裡就能一絲不漏的藏住了。如果娘要是不信,儘管搜就是。”
她們的嘈雜聲太大,終於把眾人都引來了。稍稍一聽,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又有王村長指派的大娘在那添油加醋的說道這件事,這大娘是個聲音大的,周圍看熱鬧的鄉鄰那是都聽得真真的。
大娘一下子把事情繪聲繪色的說了不說,還間或加上她自己的評論,好在說的還算不偏不倚了。聽得程兆兒那是一個目瞪口呆。這簡直是個能人啊!
程長慶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在他看來,這就算欺負人,他閨女什麼樣的人他清楚,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是一拂袖,冷哼一聲道:“我閨女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王村長也覺得事情棘手,這口說無憑,一個說拿了,一個說沒拿,都沒有證據啊。他只得把臉轉向張氏問道:“丟了的是什麼東西?”
張氏本不想說,可是不說也不行,她可不想真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說了也好,讓村長一起找,真要被她發現是程氏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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