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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遠遠望去,那人好像是白眉大師。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我帶著大家急忙跑了過去。可是走近一看,原來並沒有什麼白眉大師,但地上卻有一行繁體字,上寫“禁刀法陣至此而止”。
我和顏姐對望一眼,然後對那些個武警們說:“咱們的槍現在可以使用了。”
大家聞訊後並沒有很高興,幾個武警戰士把收集起來的槍分給大家,這時遠遠地又能看到勾陳的追兵了。
“現在怎麼辦?”承道大哥對我說。
我看了看那些武警說:“你們能不能聯絡到這裡的警方,如果可以的話,向他們求助吧。”
一個三十多歲的武警走了出來,“我去吧,一會兒在哪裡會合?”
“結善寺。”我想了想說。
小風帶著大家向結善寺急奔,我們並沒有坐公車或是人力,翻過了那幾座矮丘,又穿過一個繁花似錦的淺谷,終於看到結善寺的寺門了。
我停住了腳步,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應該邁出去,既擔心白眉大師,又害怕我們的不速而來,會給他招至麻煩。
小風猛地抬起頭來,對著那邊的天空發愣,眾人隨著他抬起了頭,只見結善寺上方的黑色雲團不住地靠攏,像是要擠在一處一樣。
“要出事。”小風撇下這一句話,接著人影不見了。
我們緊緊地跟隨其後,衝進了結善寺。
寺廟的前院裡,小風一動不動地站定,對面,兩個蓮臺相峙而立,兩個人頷首閉目坐在上面,左手邊的人是白眉大師,右手邊的人穿一身黑色風衣,在這個炎熱的季節裡面,自然顯得十分扎眼。
那人長了一頭血紅色長髮,遮住了臉,但看身形應該是一個男人。他盤腿坐在蓮臺上,似乎比白眉大師還要鎮定。
靜。
死亡前的寂靜麼?當我想到死亡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
廟門大開,白燭光帶著一夥殺手闖了進來,我們隊伍裡的武警一個個持槍相對,一場仇殺又要展開。
但廟裡實在是太靜了,靜的連盤香燃燒的聲音彷彿都能聽到。大家剛剛血性的一面,在這種禪的幽靜下有所收斂,不少人只是擺了架勢,卻不動手。
只有燭光,中了邪似的,不顧一切地向我們衝了過來。
白眉大師猛地睜開了眼,目光投在了燭光的身上。行進中的燭光渾身打了個冷顫,不自主地停了下來。這時候,對面的紅髮黑衣人抬起了頭,似乎也睜開了眼。
“敢問施主尊姓大名?”白眉大師笑臉迎向燭光。
“白燭光。怎麼了老和尚,有什麼指教?”燭光滿不在乎地說。
“阿彌陀佛。指教不敢,貧僧有隻想化解施主的痛苦。”白眉大師微笑著說。
“痛苦?哈哈……你是不是瘋了,拜佛拜多了吧?我有什麼痛苦?!”燭光不屑地說。
“善哉——”白眉大師從蓮臺上走了下來,向我們微微一笑,然後緩緩走到燭光的身邊。
“施主最近可曾作過噩夢?”
“沒……沒有。有什麼噩夢好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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