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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音真得很想一直侍奉少爺,但思來想去,還是不能把身上的晦氣帶給少爺,我實在不願看到我們的周圍再有什麼慘劇發生。
請恕雲音不忠,走時不便相告,望少爺原諒。不過少爺可以放心,雲音一定會聽你的話,堅強地活下去,絕不會輕生妄死。
蔥兒自幼和雲音一起長大,如果少爺念在雲音一直細心服侍,請好好照顧蔥兒。
勿念。
雲音拜別。”
怎麼都跟我來這一套!這個傻丫頭……
“已經派人去找了,料想她還沒走遠。”蘇聿說。
“嗯,一定要把她找回來。出了事,我怎麼回去跟雲伯伯交待!”
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滿懷希望,可到了後來,這希望就越發的渺茫,顏姐試過各種方法去尋找雲音的靈氣,但意外的發現,雲音的靈正在轉變,變得叫她無法捉摸。
大家無不懊悔,可為時以晚,只能寄望於哪一天巧遇到雲音,但這個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
我的心裡空前的壓抑,我也說不上來是單因為雲音的離去,還是因為長時間以來種種的不順,想笑都笑不起來。大家都試著互相安慰過,可安慰之後,還是各自鬱郁,悶悶不樂。
這時候,我們對黑社會頭目的暗殺行動有了成效,赤鱗模仿白燭光的手法,殺死了聯城的二當家喬LUIS,加上我們的人總是打著勾陳的旗號在他們那裡搗亂,這一次聯城有些沉不住氣了,準備要與勾陳大動干戈。
但首先他們還是找到了我——藍中健,因為他們認定,之前大哥沈POLO的死與我有關。
蘇聿說,如果聯城現在和我們幹起架來,那對我們是大大的不利,反而會助長勾陳的氣焰,於是我們決定前往聯城的總部,和他們的三當家林JAMES解釋清楚。
東南望夷離綠柳莊園不算很遠,林知道我的到來,頗有些驚異,但還是沒有立刻對我和蘇聿動手,而是把我們迎進了他的會議室。
林JAMES長得個子不小,可看起來絕不是個蠻橫的黑社會頭頭,反而絕得這個人心機甚重,有點小軍師的意思。
“你們兩個膽子不小,明知山有虎啊!”林JAMES撇撇嘴,一個紅衣金髮女郎送上三杯香茗。
“我們來,是想向三當家的解釋清楚一件事情,貴幫的大幫主沈POLO,並不是死於我手。”我微笑著說。
“你說不是就不是?前者你那麼有種,殺了人在背上留字,這一會兒又不敢認了?聯城是你說騙就能騙過的嗎?” 林JAMES說著,看了看身邊的金髮女郎。
“哈哈……”蘇聿笑了,“我們原以為聯城是個開放豁達的大幫派,沒想到見識這麼短。這是明顯的栽贓駕禍,難道你們就一點也看不出來麼?”
“栽贓?”
“沒錯,是勾陳。”蘇聿肅然道。
林JAMES臉上的肉抽緊了一下,拳頭緊握,“你們有什麼證據說你們是清白的,又有什麼證據說人是勾陳的人殺的?”
“我們並沒有什麼證據,但勾陳的野心和手段……想必林幫主早有耳聞。我聽說,最近你們的二當家喬LUIS也死在勾陳的手裡,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不知道說了林幫主會不會相信,勾陳的頭頭陳士心曾經親自跟我們公子說過,沈POLO是他們殺的。”
“果真有這事?”看起來,林JAMES已經有些相信了,他又對那紅衣女郎使了個眼色。
看起來,這個紅衣金髮女郎應該是個厲害的殺手,如果我和蘇聿動搖不了林JAMES,今天就要在這裡大打出手了。
“即使沒有此事,就當你們的大哥是我們殺的。但是林幫主,請你注意現在的局勢,勾陳日益壯大,勢力已經顯然地超乎貴幫,他三番五次在你們這裡攪事,何其用心你也清楚,如果我們來個自相殘殺,你說笑到最後的會是誰?”蘇聿的話越來越有分量。
林JAMES低下了頭,他深思片刻,覺得蘇聿的話很是有理,其實本來就很有道理。
蘇聿見機,忙又接道:“眼下,只有我們一致抵對勾陳,才是硬道理。前者,你們四幫聯合,確實威力不小,但是請恕我直言,你們不過是同床異夢,各懷心思。如今局勢緩合了,鬼壺,七星兩幫,都是坐山觀鬥,置之不管,你找哪邊都不會幫你出力,只有我們,被勾陳害死那麼多人,與他們是勢不兩立的。孰輕孰重,還請林幫主三思而行呀!”
林JAMES考慮了良久,最後抬頭道:“兩位說得都有理,我會